突然一张总是低着头,有些发红的耳朵映入脑海,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低低喊着:“容王爷。”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皇上,怎么了?”魏祁然有些担忧地起身,原本微红的双颊也退了下去,司城容回过神来,看了他,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朕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
不知道是怎么出了这里的,司城容在街上走着,突然路过城西一处小院子,这座院子是以前他还是王爷的时候,自己的父亲赐给他的,一直废弃在这个地方,竟然还没有忘记,司城容推门进去,可是一走进去,虽然这里经常有人整理,但是总觉得这里的布局不是这样的。
好像,这里应该是有颗树?树下有个石桌子跟凳子,旁边中的不是花花草草,好像是蔬菜水果,有橘树,还有桃树,门口应该站着一个长发的人,肤白如玉的人……
是谁呢?司城容推门进去,进了屋子,感觉熟悉无比,但是自己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吧,怎么会觉得这里很熟悉呢?
“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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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玄听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说,将司城容说的话,一一记住。
司城容说完感觉满意后,这才抬脚往外走去,在门关上前,突然说道:“里面内侧弄出一个射箭的地方。”
“是。”难道是要将这个小院作为自己休息的地方?看着司城容有些轻快的步伐,黑玄跟在后面,这几日主子怪异的举动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作为下属的,只能做不能说,更别说问了,所以就算再奇怪,自己照办就好了,不过看到主子有些高兴,自己也算是松了口气。
司城容一回到宫中,就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布置刚刚那个小院,等他起身的时候,司城烈却突然来访,原本有些愉悦的心情顿时有种被惊醒的感觉,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院子的布置而感到高兴?
“皇上,这是凌国派来的书信。”
“凌国?”司城容拿过书信,心中异样的不适感涌入心头,拿过书信看了眼后,坐在一旁,“你怎么看?”
“虽然有三年之约,但是按照凌宸天的手段,三年后必定会攻打我崬国。”司城烈很肯定地说道,凌宸天登基后就开始劳民伤财,大肆开拓疆土,所到之处几乎都是屠杀,名声狼藉,却使得天下百姓都人人自危起来。
“没错。”这人三年后一定会来的,但是他等的就是这三年后。
与司城烈谈了许久,天色已晚,虽然开口让司城烈留下,但是对方却还是老样子,不咸不淡地回绝了,司城容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却感觉好像没以前那般失落了。
屋外传来一个声音,是司城容派去魏祁然那边的人。
“他去天牢做什么?”司城容看了眼下面的人,魏祁然竟然去天牢?
“属下不知。”
司城容起身,准备一探究竟,说是天牢,但是天牢是在宫墙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守备森严,很少有人能够进得出,除非有特别的令牌,司城容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没有让这些人惊动里面的人。
刚进去,就听到了魏祁然中气十足的威胁声,司城容皱起眉头,到底是在跟谁说话呢?挥退了周遭的人后,司城容靠在暗处,魏祁然功夫不深,所以还不至于会发现他,是只身一人来的?
就在司城容好奇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怔。
“我不信!”林子遥竟然大声地喊着,司城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如此坚定的声音,平日里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但是在这里,对着魏祁然,竟然说的这么坚定有力?
魏祁然的威胁让司城容有些奇怪,魏祁然这种地位的人,应该不需要威胁其他人的吧?司城容侧耳倾听,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魏祁然对他的感觉,自己早就明白了,甚至自己跟他玩着暧昧,就为了拉拢这个人。
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无需威胁林子遥这样的人吧?还是说,林子遥发现了他什么把柄?可是言语间似乎也不是如此。
就好像是,他喜欢的是林子遥,而魏祁感觉到了威胁一样,所以在这里给林子遥难看?可是林子遥都被他充奴了,何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