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吓死宝宝了。
燕不离长长舒了口气,他还以为身份被识破了......
“为夫许你一生一世,决不食言。”池月揽过美人的细腰,用唇角温柔的厮磨着对方的耳鬓,“池月从不信天命,亦不惧因果。人间百苦,万般禁忌,皆不能阻挡你我,否则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一阵幽凉的风从身边chuī过,燕不离背后升起一丝寒意:“可如果有一天......是我背叛了你呢?”他声音gān哑,带着难以察觉的轻颤。
池月低低一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罚你。”
“怎么...罚?”
“这样罚......”他勾起那只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清甜的果香萦绕在jiāo缠的唇舌之间,鲜冽的梨汁滋润着燥热的喉咙深处。相拥紧贴的身体逐渐升温,两人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
燕不离被吻得晕晕乎乎,却忽然之间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那个啥,等一下.....说好的吃梨呢?怎么被吃的还是他啊?!!
“呜呜呜呜——”梨林上空滑过一道黑影,衔环扇着花里胡哨的翅膀,声嘶力竭的喊着不知道和什么鸟学来的叫声。那叫声悠悠扬扬,飘落满谷,乘着清风越过高岭,遥遥传向山的另一头......
高崖之上,重檐琉瓦的殿顶忽然惊起一群扑扑簌簌的飞鸟。
有人踩着灿金的霞光,迈入了huáng泉殿的朱漆大门。
湖澈丹刚进去便看到站在殿中柱子旁的溪chūn,和往常一样的黑衣黑发,表qíng空dòng,只是右手上又多了一圈绷带。
都说右手是男人的好兄弟,但湖澈丹觉得溪chūn的好兄弟一直是个苦命的。
“怎么,宗主还没起?”池月虽然死宅,但作息向来规律,平日里这个时辰已经用过早膳了。
“和夫人在密室里还没出来。”溪chūn作为池月的暗卫,对宗主的行踪往往比他们四大法尊还要熟悉。
湖澈丹瞪圆了眼:“昨天早上不就进去了吗?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出来,他俩在里面生孩子呢......”
溪chūn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事关宗主与夫人,大人还是慎言为好。”
对方赶紧捂着嘴,紧张的四处望了望。
溪chūn又道:“把‘生’字改成‘造’字就对了。”
“......”
湖澈丹露出一副佩服之极的神qíng:“宗主果然威猛持久,夫人也是深藏不漏,寻常女子只怕是吃不消的。”
溪chūn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寻常男子也是吃不消的......”看来燕不离的确把池月勾到手了,只是不知他付出这偌大代价,究竟有没有换来万鬼阵的阵图。
“你说啥?”
“没什么......”溪chūn问他,“中尊大人可是来汇报大婚仪程的?”
“不错,这次婚事安排得太仓促了,很多同道还有各地的领主都赶不过来。再加上如今是多事之秋,我想向宗主提议在谷内cao办,一切从简,无需大肆铺张。”
“本宗准了。”两人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湖澈丹和溪chūn转过身,看到突然出现的池月,像被雷劈中一样双双傻在原地,惊愕之际都忘了行礼。
宗主大人笔直的站在逆光里,披头散发额头沁汗,赤|luǒ的上身布满细密的伤痕,怀里还抱着一个裹了他衣服的女人。
燕不离面红耳赤的把脸一埋,垂着头满世界找地fèng。
“你们先在这儿候着吧。”池月撂下一句就大步流星的直奔卧房了。
“是......”湖澈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舌头,溪chūn则格外庆幸自己没在这个时候玩针。
望着池月带着一身艳图消失在墙角,湖澈丹呆呆立在原处,琢磨了良久才道:“chūn子,你说......宗主他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溪chūn的面瘫脸寸寸guī裂:“大人慎言。慎言。”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祝大家新chūn快乐,猴年大吉(づ ̄ 3 ̄)づ
除夕夜微勃和群里有那啥哈,感谢各位天使的支持,欢迎一起来跨年-3-
☆、huáng老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池月将怀中人放到chuáng上,在对方额角烙下一吻,转身换了件衣服便匆匆离开了。
燕不离听到外间木门阖上的声音,立即翻身爬到chuáng的里侧,上下左右的摸着光凉的墙壁。只是他敲来敲去,几番推踹,那面墙依然不动分毫。
会不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又爬到chuáng的外沿,打着滚奔那面白墙冲去,结果咚的一声给脑门撞出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