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秀假装为难地一摊手,向着潞安王央求道:“王爷,还是算了吧。”
见文秀如此推脱,潞安王更是紧bī不放,摇头晃脑地言道:“哼,你倒是拿出来呀?拿呀……拿不出来吧?”
文秀神qíng一转,淡定地一笑,嘴角挂着一丝傲气,美眸流转闪动,朗声吩咐道:“皓轩,令牌!”
李皓轩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金灿灿的令牌,握在手中,高高举起。潞安王转头一看,吃惊一小,那英俊侍卫手中的令牌不就是自己的令牌吗?那大小、那成色、那样式,没错的呀。
老王爷使劲儿揉了揉眼睛,聚jīng会神地观察了半天,竟没发现半点破绽,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摩:那定不是本王的令牌,别是王府中什么人丢了自己的令牌又不敢言明吧?
就在此时,那李皓轩就像读懂了潞安王的心思一般,将手腕一翻,捏住令牌的底部,又故意将令牌背面展示给潞安王看。
潞安王这一看,才是大惊失色,那令牌的背面明明就写着一个“潞”字。老王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得眼珠都要从眼眶出滚出来了,张着大嘴,哆嗦着嘴唇,半天合拢不上,嘴角向下撇着,那样子好像就要咧着嘴哭出来了。
倍受打击的潞安王顿时僵在了原地,而文秀、刘飞等人见了,却是心中解气,舒畅无比。刘飞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讥讽道:“王爷啊,您可要看仔细了,这是不是您的令牌?是不是我们文大人只要出示了您的令牌,便可名正言顺地开仓放粮呀?”
“呃,这个……”此刻,潞安王脑子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总督路韪见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凑到老王爷耳边悄声提醒道:“王爷,那令牌定然是仿造的!”
老王爷如梦方醒一般连连点头,口中言道:“啊,对,对啊!对啊!你那令牌别是糊弄人的假玩意吧?”
文秀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嘴角微微颤动着,低垂下眼帘,再不言语。一旁的刘飞赶紧赔上笑脸,假装轻松地言道:“哎呀,王爷,您这里从何说起呀?这伪造令牌可是杀头的大罪呀,我们大人怎么敢呀!”
“他不敢?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他文必正不敢的事呀?哼,他如今是胆大包天啊,连我这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了啊。”潞安王不等刘飞说完,便点指着文秀哭笑不得地骂道。
☆、第一百三十九集一辨真伪
一点心雨:重写文稿的过程中,心雨才知道,原来这胡编出来的东西,不可能写得和原来一模一样了。哎,还是养成随手保存、多多查阅的好习惯吧。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有幸养成一些好习惯会终生受益,但要是沉溺于一些坏习惯中无法自拔,那便会不知不觉地把自己毁掉。
第139问:大家做事的时候也会受心理yīn影和理解误区的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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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潞安王对令牌的质疑,文秀表现出了一丝的尴尬与心虚。这让潞安王信心大增,他更加确信了那令牌定然有诈。老王爷不禁在心中暗想,就凭伪造令牌这一点,不仅能阻止放粮,更可以顺便铲除掉文必正这个心头大患,那自己也终于大仇得报了。
潞安王沉浸在自己的假想中不能自拔,眯着眼睛,洋洋得意地摇头晃脑,口中“啧啧”个不停,那神qíng仿佛现在便已是大获全胜了一般。
哪知道眼前这个八府巡按突然一转身,来到了李皓轩的身边,伸手接过了令牌,展示给聚集在大门口的庄稼汉们,一双美眸,收起了刚刚的犀利,平添了几分如水的柔qíng,语态平和地言道:“众位乡亲,我文必正刚刚出示令牌、开仓放粮,这是大家都看到的。如今,潞安王质疑本官手中的令牌,亦是质疑本官今日开仓的权限。本官在此恳请诸位父老乡亲做个证:本官刚刚所出示的,是否就是这块令牌?”
听到巡按大人如此一问,都不用段逍遥带头,大家异口同声:
“是!”
“就是这个!”
文秀感激地点点头,朝着众人抱拳拱手,微扬起嘴角,满意地继续言道:“多谢诸位的帮忙。本官这就将令牌jiāo给潞安王。一辨真伪。”说着,文秀手举令牌,来到了潞安王身边,一边递上令牌,一边毅然言道:“若这令牌为假,我文必正qíng愿认罪伏法;但若这令牌为真,文必正恳请老王爷言而有信,继续放粮,切不可失信于民!”
此时,南郊粮仓门口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文秀手中的令牌上。那令牌在明媚的阳光下闪耀出刺眼的金色光芒,令牌上雕刻的神shòu貔貅仿佛被金光所包围着,如腾云驾雾一般。更添了几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