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是……我不愿你走!”刘飞毫不犹豫地脱口答道。
文秀一惊,她没想到刘飞也会有如此直白,秀秀清丽的脸颊不禁羞得绯红如霞。
这句话一出口,刘飞倒是如释重负一般,反而轻松了不少,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小小的眼睛中尽是深qíng,郑重地继续言道:“我刘飞的生命中,已不能没有你,我对你的qíng意,此生不渝。”
这话正是文秀等了许久的!秀秀满脸甜蜜地欣然一笑,轻轻一甩眼前的刘海,大方地说道:“真的吗?那你娶我吧!”
此言一出,连藏在暗处的白玉娇众人都是大惊,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这样坦言自己的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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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刘飞更是惊得睁大了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羞涩地狭目轻瞟着秀秀,张着嘴、结结巴巴地嘟囔道:“呃?此事……咱们……咱们从长计议如何?”
文秀一听这话,立刻怒火攻心,眼眉一立,怒斥道:“刘飞,你敢不娶我?”话还未说完,秀秀便举着双拳追打起刘飞,刘飞躲闪不及,只好抱拳讨饶。
两个人就这样在密林便打闹起来……
☆、第三集小县城里管闲事
一点心雨:有人说:喜欢但是不爱,爱却又并不喜欢,可见喜欢与爱并不是一码事。喜欢,是看某物好甚至极好,随之而来的念头是:yù占有。爱,则多是看某物不好或还不够好,其实是盼望他好以至非常好,随之而得的激励是:愿付出。这话,有理吗?
第4-3问:爱得越深越大度、还是越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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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原想通过这样一闹,能让自己与心爱的男人喜结良缘,却没想到刘飞对自己真诚表白的同时,却对迎娶一事闪烁其词。这不禁让秀秀的心头蒙上了一层yīn影。
要说在古代,我与阿飞的年纪都不算小了,也该谈婚论嫁了,如何阿飞还要说“从长计较”呢?难道他的心里另有苦衷?秀秀不禁暗中揣测了起来,对于自己和刘飞的婚事也不得不暂时打上了一个问号。
还好秀秀并非小肚jī肠之人,也不愿与刘飞锱铢必较,时间一长,此事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大家却都发觉彼此之间都有些割舍不掉的亲qíng,六个人在一起就仿佛是一个大家庭一样,有说有笑,很是幸福,缺少了谁都觉遗憾。
光yīn荏苒,日月如梭,一转眼已经是来年的开chūn了。文秀一行人不敢回京城,便悠闲地走南闯北,倒也惬意。这期间,秀秀虽没有打着巡按的招牌,却依旧是女扮男装。她已经习惯了这身装扮。
这一日,秀秀等人来到了huáng州府下属一个小小的县城。刘飞为大家找了一处便宜但还算gān净的客栈落脚——毕竟秀秀不是贪官,俸禄不多,要照顾一家人。手中的银两还是有限的,这日子还需要jīng打细算才能过得长久啊。
这天清晨,刚吃过早饭,调皮的文小宝就吵嚷着要出去玩。而白玉娇由于连日赶路,自觉身子有些乏累,才吃过饭,便又懒懒地躺回了chuáng上。
文秀见状,便让刘飞带着小宝出去游逛一圈,罗镇虎和李皓轩保护左右,自己则留下来照顾白玉娇。
玉娇在chuáng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jīng神多了。这才起身来到菱花镜前整理着自己的发髻。
“哎呀。不好了!”玉娇突然花容失色地一声惊呼。
文秀吓了一跳,忙跑过来关切地问道:“玉娇姐,怎么了?”
白玉娇扭动着腰肢。满脸沮丧地言道:“我的胭脂用完了!这让我可怎么出门呀?”说着,她侧目含笑望着秀秀,央求道,“烦劳相公你帮我到市集上买一盒吧!”
秀秀撅着红唇,剑眉微微一纵。她原本就对涂脂抹粉的事qíng毫无兴趣,却拗不过白玉娇在自己面前撒娇献媚,也只好应了下来,披上外衣转身出了房间。
现下,按时令虽已开chūn,但这天气却是乍暖还寒。秀秀才一出客栈,深吸了一口清晨略到凉意的空气,便觉鼻子里一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轻揉了一下鼻子,舒展着筋骨阔步前行。这家客栈离市集不远,秀秀正好边走边欣赏着小县城的街景。
才走出不远,秀秀便见前方巷子的角落之中围拢着一群人,大家jiāo头接耳,一个个唉声叹气,满带悲容。
秀秀好奇,凑过去一看,原来地上躺着一具死尸,看那面huáng肌瘦、衣衫褴褛的样子,定然是个讨饭的乞丐饿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