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忍心让他不舒服,我用手指反复试探他的接受度,进入一点点就问他会不会痛,他说不会。我听了用手指再深入一点点揉按着他高热的内在,持续地按摩之后问他现在什么感觉。他说。没什么感觉。哼!我转动着手指,稍稍勾起指节,试图让他的身体能更适应异物的入侵。“别搞有的没的。”他低沉地说:“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来。”我苦笑,按捺着欲望的叫嚣扶着自己的JJ很小心地往里面探,有了KY的润滑加上之前手指已经进去过了JJ还是进得比较顺利的,想到老爸老妈还睡隔壁,我就情不自禁地脸红耳热,GUI头刚入一点点就慡死了,“动吧。没事。”他声音绷紧地说。我和他个性不一样,在XING爱中我天生爱取悦对方胜过自己,于是开始温柔律动的同时还不忘记伸手去爱抚他的前端,唔,今天他可不如以往那么兴奋,前端还没完全勃起呢,他肯定是不习惯这样的做爱方式的,我只能让自己别想太多有的慡就慡吧下次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一边努力地帮他手YIN。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终于又和平常一样到了完全勃起的尺寸,我虽然动作不重但他依然出了一身的汗,而我呢---可悲的是,差点在一进去的时候就XIE了。太久没这样做,加上激动,感动,当时气氛的色情,我真的就几乎秒了,用尽了这二十多年的意志力啊才保持挺立。前五分钟我一直非常温柔,但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感觉到达了一个HIGH的点就热血上涌受不了地按住他的腰一阵用力抽动。慡翻了。好在最后一刻我抓紧仅剩的一丝理智拔出来she在chuáng单上怕弄里面他不舒服。汗……这chuáng单还怎么睡。他知道我she了,一下子没了力气趴在chuáng上。我把他翻了过来,充满爱意地亲他全身,又帮他尽心尽力地口JIAO,他带着一丝别扭享受着我的服务,最后在我用舌头卷住他的那玩意反复上下吸吮的过程中也she出白浆。“赵旗。”做完以后我主动狗腿地上去给他捏肩捶腰。“慡了?”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纸巾擦了下自己的JJ挑眉问我。“……”看着他略有点疲惫的脸,我忽然想起他今天还开了一下午的车呢,我怎么这么禽shòu啊我,虽然我进去的时间不长可是第一次肯定是很不适应很不舒服的……想着想着我就……“舒服得我快哭了。”我说。“妈的你怎么说哭就哭!”他手忙脚乱地又给我擦眼泪。我大叫“那是你擦过JJ的!”他说“有关系吗你的脸也经常被我JJ擦啊。”
我终于在另一种层面上拥有了赵旗。我发现做完以后还不如做之前HIGH,我觉得……以后不这样也无所谓。我们做爱已经有了习惯的方式,我也不是不慡,相反我其实每次都很投入,那就按赵旗喜欢的来吧。攻受都是性爱中的角色,要想舒服缺一不可,我应该好好地享受性爱,别去计较太多谁上谁下的问题,毕竟我上他一万次他也还是会叫我老婆在他眼里他也还是并且绝对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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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冲澡,他说:“我有一个很认真的问题要问你,希望你很诚实地回答我。”我说:“好。”他犹豫了一下,说:“你平常被我操的时候叫的这么好听是不是都装的?其实你心里都想死了吧?”我乐。
我想起了今天我在车里的YY,和他说:“赵旗,你要是我亲哥哥就好了。这样我爸爸就有了一个让他骄傲的儿子,而我和你也因为血缘的羁绊永远不会分开了。”
“我操。”他是这么回答的。
做手术之前赵旗塞红包给医生的速度比我爸还快。我爸刚要拿呢,他就说“伯伯不用了我给了”,我想我爸当时的心情……我猜测不出来。赵旗你就不能让着点我爸吗吗吗吗!我躺在手术chuáng上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头顶的灯真亮,医生和护士讲的笑话真难笑,医生为什么连手机都没关,而且医生的手机还有这么多,从iphone到nokia都有。他们的刀就像一个钻土机,我听得到自己的身体被“动工程”的声音。我不害怕,就是感觉很诡异,像是自己已经死了,魂游天外,或者说jīng神分裂了,看着病chuáng上的自己在任人宰割,感觉医生和护士都非常的冷酷无情。手术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被推出来的我缠着纱布,麻药还没全退,只是眼珠在转来转去,估计看上去特傻bī。“没事吧?”赵旗和爸妈围了过来,这一刻我发现真的,赵旗对我的意义已经超越了父母,因为我最想见到,并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我眨了眨眼睛,赵旗握住了我的手,爸妈则握住了我另一只,我一下子就无声地哭了,觉得这简直是历史性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