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泱的涌进来一群人还有一直关心他的胞兄,才五十的胞兄沈三爷怎么看着老了十多岁。
大病初愈人说了几句话,全身不舒服,只好躺下再睡会儿。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十天后,已经瘦成麻杆的沈清和才好了不少,让三儿子三福搬着躺椅放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春日的阳光明媚。
躺在院子中,打量着四周的屋子,原身还是有点本事,虽是穷酸秀才一枚,可是家里还攒了些银钱,并排给三个儿子修建了三个一进院,全是灰墙黛瓦。
中间隔着院墙,掏个月亮门连着三家。
没有分家,其实跟分家没啥两样。原身是个鳏夫,中间是大儿子是家,两边是二福和三福两家。没有闺女,胞兄家中倒是有一个,如今嫁到隔壁村,离得不远。
兄弟三在读书上没啥天赋,可也识字,家中良田百亩,还有镇上有座宅院,两个铺子,全部在出租。每个月都有固定的进项,原身没有分家,手中有多少银两,真是没有人知道。
兄弟三都在家里忙碌着,也没有出去做事。
家中百亩良田佃出去五十亩,其余的都是自家种。家里的事情也多。
原主所在的寿县靠近进城,离的不远,也就一百五六十里远。
双河镇就在寿县去京城的路上,秋山村呢,又在双河镇的边上,说明白了就是双河镇离京城更近,只有一百三十里。
家里三个儿子:
沈大福:二十七岁,娶妻常春燕二十六岁,子:沈奕君,九岁,二子:沈奕诚五岁。
沈二福:二十四岁,娶妻范兰兮二十三岁,子:沈奕祯,六岁,女:沈奕欢,三岁。
沈三福:二十岁,娶妻廖彩云十九岁,子:沈奕晨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那特殊十年不会写,要么跳过要么结束,别问为什么,把握不好度。 白天黑夜在转瞬间, 已经交替月余。
沈清和的身体已经大好,家里的气氛又欢乐起来。
早上,用过早饭,沈清和端坐上位, “老大,去我房间把暗红色的漆盒拿来。”
“是。”
沈大福去到正房在爹睡觉的炕上,看到一个暗红色漆盒, 有些大, 双手抱着还很沉。不用点劲 ,还抱不住。
恭敬的放在爹身旁的八仙桌上。“爹,拿来了。”
“嗯!放着吧,我先说点事。”沈清和没有急着打开盒子, 只是用手抚摸着暗红色盒子。
“爹, 什么事?”老大大福是百分百的孝子, 从亲娘去世以后, 很紧张亲爹的身体,他不想爹也有事。不管什么事,都是百依百顺。
“从为父考取秀才后, 家里的日子这些年也从没有放松过,一直勤俭持家。家里才攒下那么些家业, 如今家里的日子才算过的好起来, 我也知道你们兄弟三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家里也会有相应的开支。
咱家目前不能分家,不是为父要掌家里的权, 是有心愿没有达成,知道是什么心愿否?”
老大大福低头想了一下,抬起头来,焕发不属于他本身状态的神采,小声的询问,“爹,是不是咱家彻底该换门庭?”
“对,我要把几个孙子都培养成文武全才的读书人。超越沈家村。本来已经有些懈怠,想放弃的,只是一场大病之后,脑子反而更加的清楚,知道以后家族的出路在哪儿?
不过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愿,让你们兄弟三的手头紧,有了自己的家,还朝为父伸手要银钱,这不好。
我想小分一下家,家里的良田先不分,但是双河镇的两间铺子还有一座宅院分了,老大得宅院,剩下两个孩子铺子,地段大小朝向都是一样,也没有什么不同,就二福和三福一人间。
之前的租金也不分给你们,等会儿我自有安排,但是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租金,给你们自己拿着。
房契和银子交给你们,自己安排,来,从老大开始领属于你的那份。”
沈清和想的很明白,暂时分家肯定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把三兄弟就这么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