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替她脱下衣服,“小姐,这是什么啊?”
“什么?”
白桃指了指她后肩的位置,“这儿有个红斑。”
“红斑?”温初白想了想,忽然忆起在瑞和楼的瘙痒,暗道了声原来如此,“估计是被蚊虫咬了吧,这才刚开春,真是讨厌的蚊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江煜:哇唧唧哇滋儿哇,白娘子大坏蛋,骗我吃白菜。
温初白:(微笑)大坏蛋是吧,你这是逼我丧偶。
江煜:???白菜好吃!白菜全世界第一好吃! 这一小块红斑丝毫没有得到温初白的重视,却在整个皇家掀起了轩然大波,一夜之间,所有皇家之人都在自家府中寻找着身上带有标记的人,连府外常常讨要吃食的流浪狗都没放过。
聪慧王府无人知晓这一大事儿,个个都安安稳稳地一觉睡到天亮。
按理说,这天是温初白与江煜成婚后的第三天,本该回娘家,温初白想得挺好,自己假装不知道有这回事,江煜又肯定不知道,这样她就又能轻轻松松地出去玩上一天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这才一大早,温初澜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个温初白万万没想到会来的人——江決。
原是温家想着两人定不会回门,便派了人带礼物过来看看,正巧在门口遇见了同受嘱托的江決,两人这才一并进了门。
温初白被迫和江煜去前厅接待来人时,温初澜与江決已经到了前厅,两人身后均跟着小厮,拿着大大小小的盒子。
瞧见温初白进来,温初澜瞄了一眼江決,立即亲切地凑过来叫道,“姐姐。”
虽只是一个称呼,温初白心中已经百转千回,她没想到这一世温初澜会这么早便和江決混在一起,但温初澜既还叫自己姐姐,也说明他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那个地步。
江煜才不管那么多,两只眼睛都黏在了两人带来的礼物上,“礼物,礼物,好东西!”
这么些年来江煜一直这样,江決早知他这脾性,一挥手便让小厮把那些个形状各异的盒子送到了里屋收好,江煜一路眼巴巴地看着,跟着小厮也去了后院。
温初白在后头瞧着,眼红江煜可以不用应付这二人,干脆一个转身,“哎,小石头,你等等我呀,我也要看!”
她边喊着,便踮着脚尖跟在了江煜身后,两人一并进了里屋。
温初澜与江決仍留在前厅,江煜是个傻子,不讲究排场,因此五皇子府的下人不多,江煜闹着要去后堂看礼物,寥寥几个下人便也一同陪着过去,倒是让这两人落了单。
“今儿倒是巧了。”温初澜瞧了眼江決,整了整鬓边的发道。
江決侧过身来,想着眼前人的身份,眼里带着三分笑意,“是啊,没想到会在府外遇见温相千金,我记得你名唤初白?”
温初澜叫他说得一顿,脸上不自然地露出些许尴尬,点点头道:“是啊。”
“真是巧了。”江決笑着着道,“久仰温姑娘美名,前几日婚礼一见太过匆忙,今日得见才发觉温姑娘温柔似水,美貌如花,是本王之前眼拙了。”
温初澜之前从未与江決有过交往,之前她一门心思地想要嫁给江桑,温偏安一通好说歹说叫她清醒一些,她便又打起了太子江汎的主意。
只是,她与江汎有过两次来往,只觉那人像块石头似的,既不近女色,又毫无野心,让她灰心得紧。不若眼前的江決,生得俊俏,母妃在后宫一手遮天,又这样会讨女儿欢心。
“三皇子。”她开口道,“奴家瞧您一表人才,对那位置难道没有渴望?”
江決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直白,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什么位置?”
温初澜实在不是个段位高超的主儿,被温偏安宠得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听江決这么说,便着急地一跺脚,小声道:“皇位呀!”
江決有些诧异,“温姑娘莫要乱说,太子之位可是我皇兄的。”
温初澜更是着急,“你跟我来,我们寻个没人的地方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