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余小晚不置可否,“当不当真,我一试便知。”
说着再度凑到他跟前。
“你!”
耶律越终于察觉出了一丝危机,使劲拽了拽手腕,余小晚系得很紧,她这身子好歹也是江湖侠女的身子,力气还是比较大的,绑个人什么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挣不开。
“你要如何试?”
都这般亲近了,还明知故问。
余小晚抬头睨了他一眼,软轿空间狭小,他转过头不敢看她,耳根隐隐泛红。
他似乎……也并非完全对她无意。
只要证实一下便好,只要证实不是他种的不是缠情,她立马收手。
话虽如此,可亲一亲他容易,可再往下继续她就有些……呃……
软轿挂着的琉璃盏晕着朦胧的光,倒不如一点光都没有,她或许还有些勇气。
耶律越本已绷紧了身子,可见她迟疑了,渐渐放松下来。
“好了晚儿,你若想知道,待我下了朝便告诉你,先给我解……”
唰啦!
话未说完,余小晚突然吻上了他,他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不等他再躲开,余小晚心一横,眼一闭,毫不迟疑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虽没什么经验,更不懂技巧,可她也不是个傻的。
不行,还是不行,不管如何亲吻,他都没有反应。
啪嗒!
清透的眼泪滴落,一滴接着一滴,焦灼着余小晚的心。
“是缠情……对吗?”她闭着眼亲吻着他,像是还不死心般,依然坚持不懈的想要证明,“当日在那山道之上,你并非是因中了子母蛊才不为所动,而是因为你有心无力,对吗?”
啪嗒啪嗒,眼泪接二连三的坠落,打在她的手上,也打在他的脸侧。
“你为什么要种缠情?明明可以种子母蛊的,你为什么要种缠情?!”
隔了许久,耶律越的声音才淡淡响起,“你心疼了吗?”
余小晚一怔,张开泪眼婆娑的眼,自下而上望着他。
“你这话是何意?”
“我只问你心疼了吗?”
“自然心疼!你可是我的夫君!”
耶律越微微睁大眼,“你真当我是你夫君?不是被迫无奈?也不是来还债?”
“不是。”
“那你为何要嫁我?”
“当然是因为……”
因为你让我嫁的。
不不不!决不能这么答。
“因为,我心悦你。”
软轿轻晃,咯吱咯吱的轿响如晨起的乐章,晨风顺着窗帘偷入,拂动着耶律越如墨的青丝。
他微微一笑,美目荧光,檀唇生晕,好看得让人目眩神驰。
这句话她说了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仿佛信了。
“你折腾了我这么许久,就是想问我是不是种的缠情。”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余小晚点了点头,“是,那锥心之痛我是尝过的,那滋味,当真不是人受的,我只受了一会儿便生不如死,若是你日日……”
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余小晚听到了,听到了那真真切切狂烈的心跳!
他……他对她……
她不敢置信地有亲了亲他的唇,他的脸,他红彤彤的耳垂。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所以说,完全是她多想了!他这不是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吗?何止没事,看这样子还精神的很!
耶律越有反应,就说明他种的是子母蛊,就是说,即便她死了,他也不会受那锥心之苦,太好了,太好了!
余小晚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丁不放心。
再亲两下,就两下!
继续亲来亲去,不大的一张俊脸让她亲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