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日,贺东和伍士德已经荤笑话讲了半天了,关键贺东还不能笑,一笑伤口疼。于是跟伍士德你来我往的讲,却规定不能笑。凌辰在旁边倒是憋笑憋到肚子疼,真也是无力吐槽了。
当然,主要是这段时间各方都比较安稳,没什么战役,否则哪里来的消遣日子。
凌辰坐在旁边忙自己的,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贺东对面的伍士德却发现,咱们贺将军每说几句话,总爱看一眼凌辰。这就不对味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伍士德暗暗琢磨。
看着伍士德目光诡异的盯着凌辰,贺东伸手一拍伍士德脑瓜,“干嘛呢,该你了”。说着警告的瞪了瞪眼。嘿,这可真有好戏看了,这绝对有情况啊。伍士德笑的贼眉鼠眼的。
从那天之后,凌辰发现,伍士德总爱把自己喊到贺东的营帐,开始时,怕是贺东出现问题,凌辰都会急匆匆赶过去,然后就发现,要么是需要换绷带了,要么是伤口又需要换药了,很显然,每次都像是临时杜撰的借口。有些时候明明一个时辰之前刚换完,这么会儿功夫又要换?凌辰禁不住怀疑,这伍士德看着人模人样的,莫非有毛病不成?
这天,凌辰又被喊来贺东的营帐,本想说两句。转眼一想,今天确实需要重新包扎一下了,就细心查看了贺东的伤势,轻轻的动作起来。
忽的,一只手被贺东抓在了手里。
凌辰挣了挣,没挣动,“将军?”
一抬头,一双眼睛晕着风暴,暗沉暗沉的。
凌辰吓了一跳,“将军,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话音刚落,被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凌辰的第一反应是不要压到伤口,轻轻推搡着贺东,“将军,你轻一点,压到伤口了。”忽的环着自己的手骤然加紧,甚至有点勒得慌,凌辰才后知后觉抬头带着疑问看向贺东。
贺东轻吻了吻凌辰的额头,看着凌辰犹自懵懂的眼神,声音克制而嘶哑:“辰辰,懂我的意思吗?”
凌辰呆住了,刚想说点什么,一张嘴,被贺东吻住了唇,有什么伸了进来,蛮横的搅动,吮吸,凌辰一下子软在了贺东怀里。
渐渐的,环着凌辰的那只手开始动作,竟是摸到了衣服下摆,企图钻进去。火热的手刚一接触微凉的皮肤,让凌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蓦的惊醒过来,用力推开贺东,剧烈的喘息着站在了床边。
两人相对着,都在平缓着急促的呼吸。凌辰缓了缓才开口,不自觉的声音中带了丝沙哑,却自觉狠厉:“将军,你太土匪行径了!”
“辰辰,天天在我床边晃悠,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况且,又这般合乎心意。”
“你!”气红了脸的凌辰直接扭头走了。
“辰辰,我的伤口还没包扎完。”接着是中气十足的笑声。
伍士德进来时,就看到咱们贺将军在自己包扎,“吆,咱们辰大夫呢,怎么自己包扎上了?”说着挤眉弄眼的笑。
“您老人家是不是对人做什么了?刚才看到他气呼呼的回去了。”边说着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都肿了,真下的去嘴。”
“你往哪看呢!以后不该看的别看。”
“是,将军!”说着是两人的笑声。
从这日开始,凌辰在避着贺东,伤口已经无大碍,就算非得需要自己去换药,凌辰也会挑有人的时候。
☆、五:洞房
躲避了几日,这日却被贺东堵在了自己帐篷里。看到贺东,凌辰刚想问,伤口好了么就下床走这么远。又想到贺东的行径,扭头没吭声。
贺东却沉沉的开口了,“辰辰,好几日没见着你了,我想你了”。
“贺东,你闭嘴。”气急败坏的。
噗嗤笑了两声,贺东拉住了凌辰的手,“你不讨厌的,对不对?”
“那也不代表我喜欢,你不能想怎样就怎样,你可是堂堂大将军,怎能跟个土匪似的。”
“那就是不讨厌了,试着接受我好不好,乖辰辰,嗯?”说着轻捏了捏凌辰的耳垂。
凌辰不自觉打了个轻颤,伸手打下了贺东的手,“你现在回去,你还不能到处乱走。”
“辰辰,你答应试着接受我了?”说着上前一步,一手搂住了凌辰的腰,另一手抚着凌辰的后颈,环到自己怀里,吻了吻凌辰的头顶。“乖辰辰,我可真稀罕你。”
怀里的凌辰挣了挣,没挣动,声音嗡嗡的,“我可没答应你。”
轻笑了两声,低头抬起凌辰的脸,轻轻抚了抚凌辰的唇角,“辰辰,闭眼睛。”
凌辰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照做了。耳边传来轻笑声,“真乖”,接着吻便落在了唇上,再接着便是急雨冲刷大地般,边边角角、旮旮旯旯处尽皆到访,不容抗拒、不容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