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宫里最厉害的崽_作者:东家小娘子(194)

萧元景颔首浅笑,用力的点头过后, 这才随着成友之前去文德殿接受皇帝的召见。

秋日的天总是这样秋高气爽的, 碧蓝的晴空挂着几片云朵,或是被秋风吹的四散飘零, 如柳絮一般。

宫道上的一行人以萧元景为首朝着文德殿而去, 不同于萧元景的镇定从容,成友之却是一脸凝重。

每一次他宣召萧元景去文德殿时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是瞧着萧元景是一次又一次从险象环生的文德殿中走出来的。

只是这一次来势汹汹, 也不知道他萧元景能否躲得过。

与往日不同, 今日的文德殿前禁军林立,一个个手扶刀柄, 神色肃穆严阵以待, 萧元景在文德殿外的台阶前驻足, 抬眸望着那文德殿的匾额, 不由颔首浅笑。

成友之不解道:“殿下笑什么?”

萧元景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在想,今日一过,我应该就会……安稳了吧。”

成友之面对着萧元景这副自信的模样,油然生出一副钦佩的心思,随后在萧元景踏入文德殿后,便站在了殿外,关上的殿门,与禁军一道守候在问的殿外。

而萧元景踏入到文德殿中时,便能感觉到殿内的肃杀之气,使得萧元景后背不由一凛,在殿前整理了呼吸之后,才迈步上殿。

此刻的文德殿上跪着的便是户部尚书,站在他身侧的便是御史大夫,在户部尚书的面前摆放着的便是一些账目。

萧元景的视线在殿中的所有人身上都一一扫过,倒是萧元昌竟然还不在,萧元景昂首迈步上殿,朝着皇帝揖礼一拜,随后瞟了户部尚书一眼,也没有开口问话,倒是那位手持玉规站着的御史道:

“长平王殿下身为尚书令,竟然连手下官员贪墨一事也是毫不知情么?”

萧元景看了御史一眼,又回眸瞧着皇帝:“父皇,这户部尚书怎么了?”

皇帝神色凝重,眸色幽深,瞧了一眼萧元景道:“景儿,朕来问你,你修缮镇北王府时,从户部调拨了多少银两。”

萧元景仔细想了想,道:“当初还未领朝职,这户部衙门推搪了两次,最后终于拨款两千两给了工部,一笔都不曾经过儿臣的手。”

皇帝眸色一凛,忙道:“御史,这些账册究竟是怎么回事?”

御史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道:

“启禀陛下,户部尚书当初拨款给镇北王府修缮时,长平王殿下说的是拨款两千两,可在户部的账册上却是记载了五千两,至于这多出的三千两究竟去了何处,莫不是被户部衙门上下一心的人给贪墨了么?”

户部尚书连忙磕头的道:“陛下,陛下,臣实在不敢贪墨,是长平王殿下,是他要臣做这本假账的,修缮镇北王府时,多出的三千两便是给了镇北王府的人。”

萧元景听到这等低级的谎言,差点就给他鼓掌了:“我什么时候让你给镇北王府三千两了?”

户部尚书回望着萧元景道:“殿下莫不是忘了,是你说的,镇北王府世代戍守边关辛苦,此番世子回京养伤,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便调拨了三千两给他们做日常消费。”

萧元景指了指自己,掩唇轻咳一声:“你继续,还有什么话要说。”

户部尚书道:“如今事发,殿下莫不是想让臣独自一人担下这个罪名?既然如此,臣便不再为殿下担罪名了。”

说着,户部尚书一如被伤透心的人一般,朝着皇帝磕头道:

“陛下,长平王殿下暗中与镇北王府勾结,自殿下的殿面开张到现在,所有的税银一次都没交过,只让臣记名,殿下还时常让臣多关照镇北王府,尤其是军饷,殿下皆让臣要照顾他们,甚至还让臣在城外置了处私宅,长平王道,平日京城中人多嘴杂,便与卫世子在城外的宅子里相见。”

说着话的户部尚书,一如事先预料到一般,将所有的账册和城外私宅的房契地契都从面前的证据中抽了出来。

御史也坐不住了,忙道:“陛下,长平王殿下如此目无法纪,肆无忌惮的敛财,与镇北王府勾结,挪用户部银钱为镇北王府私用,此举实在是枉法,还请陛下从重处置,清洗朝中贪官污吏。”

户部尚书也连忙道:“陛下,长平王殿下一直与镇北王府勾结,前前后后所挪用的银钱虽然不过两万余两,可殿下如此目无法纪,挪为私用,臣虽然劝阻过,可殿下却一意孤行不听臣的劝阻,臣罪该万死。”

萧元景直勾勾的看着户部尚书,又听着御史在一边的添油加醋,心里头不由发出冷笑。

明明知道他们是捏造的事情,尤其是这些他不曾直接参与的证据,若是放在平时,皇帝肯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