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两日京城中流言四起,针对的便是萧元景与的卫长恭,这敛财收拢镇北王府的事皇帝或许不会信,可是一跟卫长恭扯上关系,皇帝肯定就是不满意的。
不管这挪用国库银钱为镇北王府私用是真还是假,在皇帝的心里,若是没有卫长恭在,或许这些人便会如此针对萧元景。
如此一想,皇帝的神色便愈发凝重了。
萧元景连忙行礼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贪墨敛财的事,也没有挪用公款为私用,更没有偷税漏税,不仅如此,儿臣每月所交的税银也只有多没有少,父皇,还请为儿臣做主。”
皇帝抬眸看着萧元景许久,随后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朕的儿子,朕自然是信得过的,至于镇北王府,朕怕是信不过了,来人,宣卫世子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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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章有点少,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想早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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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萧元景瞧到这里要是再不明白, 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了。
经过这么多事, 萧元景对皇帝来说意义不一样, 他不允许有人利用萧元景达到任何目的。
所以当御史参奏户部尚书挪用国库银两给镇北王府的时候, 无论真假,在皇帝的心里,镇北王府的这位卫世子都是不能留在萧元景的身边,只想让他永远戍守边城。
萧元景也就明白了这次的局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的卫长恭。
是要借皇帝的手除掉卫长恭,亦或是借此来弱化皇帝对镇北王府的信任,如此用心良苦的安排, 除了萧元昌府中的那位北夷公主, 萧元景想不到还有何人。
只是,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招数呢?
萧元景知道这个局与自己无关以后就开始端起了吃瓜群众的心态, 虽然知道不一定会波及到自己, 所以他还是要假装在剧情里,然后再悄没声的吃瓜。
正在御史和户部尚书争论的同时,这外头的内侍便通传道, 说是荣平王求见。
萧元景眉头微蹙, 不过仔细一想, 萧元昌府上的人对付卫长恭,他怎么能不来推波助澜, 再扯萧元景下水, 能淹死是最好的, 淹不死也得呛几口水。
皇帝眉头微蹙, 最后还是应声让萧元昌进了文德殿。
萧元昌神色悲戚,见到皇帝的时候才有所收敛,瞧着皇帝揖礼深拜后,才跪在地上。
皇帝疑惑:“元昌这是做什么。”
萧元昌伏首一拜道:“请父皇为儿臣母亲做主伸冤。”
莫说皇帝,就连萧元景也是一脸的惊诧。
为褫夺封号的高氏伸冤,这萧元昌又是唱的哪一出?
知道高氏死因的萧元景小心翼翼的吃着瓜,仔细的观察着萧元昌的神色,萧元昌隐忍着,双眼含着热泪道:
“父皇,去年儿臣的母亲高氏因火烧慈安殿陷害四弟一事,被大理寺与禁军统领查证,确切属实,可四弟二月时坠马一事母亲从未承认过,只因周嬷嬷一死,死无对证,加上一些佐证,便坐实母亲陷害四弟坠马,而后母亲因儿臣不肯向父皇求情再审,而自缢身亡。”
皇帝听着萧元昌的话,神色微凛,身体也往后仰了仰:“此事已过去差不多一年了,何故旧事重提。”
萧元昌道:“是因为儿臣的母亲是冤枉的,她虽指使周嬷嬷火烧慈安殿,却不曾陷害四弟坠马,儿臣当时也以为是母亲动手,所以儿臣才不求情,只因为儿臣是公正公允之人,绝不会徇私,即便是母亲犯错也一样,可如今儿臣找到证据,证明母亲没有陷害四弟坠马,所以前来请父皇为母亲伸冤,还她公道。”
皇帝凝视着萧元昌,许久道:“究竟有何证据?”
萧元昌忙不迭的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小心翼翼的打开后,便起身放到了皇帝的面前,恭敬道:
“父皇,这是从周嬷嬷留在生前最信任的一位安乐堂老嬷嬷手里找到的,这方玉佩珍贵无比,绝非凡品,母亲被废之前虽是淑妃,可也是承蒙父皇恩赐,母亲身后并无显赫依仗的娘家,所以这样名贵的玉佩并不是她所有,据老嬷嬷所言,这是周嬷嬷交给她保管的,周嬷嬷曾经说过,她受人威胁,怕日后丢了性命,所以才留下这样一篇证据,火烧慈安殿的罪名母亲都担了,更何况这件事,母亲若是做了就肯定会认,若是没做,还请父皇为母亲伸冤。”
皇帝捻起那方帕子里的玉佩,仔细的辨别着玉佩的成色质地,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将玉佩搁在帕子上,不由道:“若是高氏有冤,朕会为她伸冤,可即便如此,她某害皇子之罪也洗刷不了,也是入不得皇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