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奇怪了,送杜斐斐过来的丫鬟明明说,她确实将杜斐斐送到卧床之上,而且我给她下的药,不到明日辰时,绝不可能醒来。她又是如何凭空在这楼内消失的,老夫人又是如何出现在这楼内的?”
“我的大小姐,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这到嘴的兔子肉给跑了,大小姐,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里我们如何行事才对。”莫文康闻言,直接摊在了座位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的撇着井姹。
言语中,显然此事,是他和井姹早有预谋,特地引杜斐斐来此的。
“你刚刚,杜老夫人诓骗你时,你当时想要和她说的是什么?”井姹撇了莫文康一眼,忽然转了话题,向莫文康问道。
莫文康打摆子的腿一顿,马上又恢复了原状,一脸吊儿郎当的撇了井姹一眼,手指哒哒在敲在桌面上,“没,没什么,就是被那老夫人给气懵了,想放点儿狠话罢了。”
“哦,当真如此?”井姹却是不信问道。
“自然作得了真,你表哥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晓吗?”莫文康回道,只是目光却不敢飘向井姹,他心中有鬼,自然是生怕被井姹瞧出了端倪。
“最好是如此!表哥,我便信你这一回!”井姹面有深意的撇了莫文康一眼,“你是要我送你去前院呢,还是你自个儿去。”
“那敢劳烦未来的三皇子妃,我这就自己去,自己去。”莫文康闻言,直接一咯灵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拍了拍自己 的胸膛,一副完全无状的模样。
“那便请吧!”井姹淡淡的看了莫文康一眼,莫文康尴笑了两下,确实倒退着出得阁外而去,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关上,待觉井姹不会再发觉之际,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匆匆然而去。
殊不知,就再其走后不久,一丫鬟却是匆匆从隐秘处现身,而井姹亦是从阁楼而出。
那丫鬟走到井姹身边,向其鞠躬行了一礼,这才答话,“小姐你赶往此处约莫一刻钟之后,便有人将杜斐斐小姐送到其大嫂处,是一面生的杂役,但是我已经找府内下人问过了,都不熟悉,只怕不是府上之人。”
“原来如此。”井姹瞬间便想明,这将杜斐斐送离,将盛蕾引置于阁楼之内的,怕是另有势力,而且显然,这人是个中高手,手段谋略,皆在上上之等。
倒不想,她竟然是遇见了敌手,第一眼,便想到了一人,可随即又从心里否定,那人现在应不在霍京之中才对。
“对了,小姐,文康少爷刚刚离开之际,表情似乎不太好。”丫鬟见井姹自有成足之色,也搁下此事,随即向井姹再行禀告。
“表哥有事瞒着我,自然表情好不到哪里去。”井姹笑了一下,莫文康刚刚言语中明显对自己有欺瞒之语,自然也就会有心虚之色,到是不足为奇。
“三皇子,如今可还在府上?”
“正在小姐院里相候。”丫鬟回道,井姹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温柔之色,眼中喜色分明。
“既是如此,你随我回院去吧!这些的虚事便暂且不必理会了。” “斐姐儿,她怎么样了?”盛蕾一回到后院,便寻到刘子惠所在,却见大嫂司安氏亦是其侧,只杜斐斐,时过了这么久,却依旧是还是昏睡状态。
“阿露,你跟我来,我有事要和你说。”司安氏见盛蕾,脸上顿露出沉沉之色,她叹了口气,走到盛蕾身前,拉着盛蕾的手臂,向其说道。
其手臂处的隐隐用力,让盛蕾心沉到地,她眼角余光飘向杜斐斐方向,伸手挽住司安氏,望向刘子惠。
“子惠,你且守着斐姐儿,我和大嫂暂且先离。”
“娘,你放心便是,这次我定会寸步不离。”刘子惠这会正恼之前让杜斐斐独自行动之事。如今又得盛蕾再度吩咐,当即保证道。
盛蕾朝刘子惠笑了一下,已示安抚,随即便拉着司安氏往外走去,也没走多远,只周遭无人,盛蕾便停下了脚步。
“大嫂,可是斐姐儿出事了?”
“恩”司安氏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凑近盛蕾,压低了声音道,“斐姐儿一直昏睡不醒,刘氏寻了我过来,让我给斐姐儿请脉。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