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二国的国君比起来, 卫国的态度显得傲慢多了。
“无妨,卫太子尚年轻。”墨子期轻轻摇头, 并不在意那些虚礼。
“更何况, 他不一定会接受我们来的目的。”
虽然没见过面, 但墨子期有种预感,他和这位卫太子大几率是相处不来的。
二人的性格、行事主张,都大不相同。
“那我们还要去见他吗?”乌尖问。
他们来卫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游说卫公,让卫公重用墨家弟子,将墨家学说发扬光大。
如果明知对方不会采纳,还要去么?
“你忘了来时,老师的箴言?”墨子期淡然道。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乌尖喃喃道。
“我明白了!”
“不过。”墨子期慢慢放下刻刀∶“他们若是不诚,我们便离去吧。”
丞相府后院——
慕容野半蹲在摇椅边笑了几声,声音低沉悦耳。
时月被他的笑得老脸一红:“你笑什么啊,放开我。”
他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解了时月的发带,在她眼上扎了个松松的结:“闭嘴。”
随后,一口亲在她漂亮的脖颈上,有种小别胜新欢的冲动。
时月眼睛看不见,身上变得异常敏感,被他亲在痒处,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雨……下雨了。”
大风卷着雨滴,吹散了闷热的空气。
时月想将发带扯下来,却反被他将两手压在头顶:“别动。”
时月挣扎着:“你干嘛啊?放开我。”
深色的发带很快被挣脱,她睁开眼:“你……你脸怎么了?”
慕容野身上的盔甲还来得及没脱下,左脸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校场演武,不小心划伤了。”他随口解释道,一手穿过时月的膝弯,打横将人抱起来,踹开了她的闺房。
大雨在他们走后如期而至,打在屋顶上“噼里啪啦”作响。
她这闺中摆设简单,但林氏日日叫人打扫,还算干净。
慕容野扫视了一圈,评价道:“不大衬你的身份。”
时月坐在床上,脱了鞋袜:“阿爹清廉,崇尚简身。”
虽然贵为丞相,但李丞相对物质看得很淡,这华丽的府邸空有其表,慕容野若去别屋就会知道——都一样,旧旧的,空空的。
虽然条件一般,但时月自娱自乐制了只迎枕,闲暇时喜欢躺在上面,翻翻书籍、吃点东西,闲适得很。
被他打断的困意未消,时月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不回去啊?”
回?刚一入城就来寻她,这人张嘴就让他走,慕容野大步走过去,倾身贴近她。
时月被他吓得一激灵:“怎、怎么?”
慕容野凑上去,被时月躲开了:“你干嘛??”
刚才亲了两口还不够么!
慕容野感受到了时月的抗拒,看了她一会儿,才坐直身子:“什么时候跟孤回去?”
时月松了一口气:“过几天吧,你先回……”
他转头,不满之色顿现。
时月一双脚扭啊扭:“院中的棉花闹虫,我将它们治好就回。”
这个理由好啊,冠冕堂皇。
她好容易出来一趟,想多玩几天再回去,然而慕容野不同意。
“明日,傍晚孤派人来接你回去。”
时月垮了脸∶“我才出来多久啊!”
慕容野将她两条小细腿推到后面去,俯身抚上了时月的肚子。
她的腰原本就细,有孩子后也只是朝前面凸起了一些,慕容野的手贴在她腰侧,似乎很喜欢那里。
“干嘛?”时月拍掉他的手∶“这么不好商量,不许乱摸!”
他执着地想贴上来∶“寝宫比不上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