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_作者:Arkin2799(403)

2020-08-14 Arkin2799

    小季益趴在一旁睡着了,慕容野在灯下揉面。

    “都睡着啦?”时月问,摸摸小季益的额头。

    “嗯。”

    棉棉躺在摇篮里,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时月灭了屋里其他的灯,只留二人身边不远的两盏。

    慕容野看了她一眼∶“新裙子?”

    时月低头∶“哪呀,去年做的旧裙子了。”

    “新裙子给银杏带去郑国了。”

    银杏刚走没几天时月就想她了,这家里家外都是活,如果不是慕容野愿意帮她做一些,真会累惨的。

    像今晚两人要包的饺子。

    以前只见过他在灯下看书、削竹简的,哪见过揉面擀皮的呀。

    时月坐在他身边,把馅料搅了搅∶“你这手,从前捉刀弄笔的,没想到和面也很厉害呀。”

    慕容野看了她一眼∶“现在捉刀弄笔也很厉害。”

    时月轻轻推了他一下∶“不害臊。”

    慕容野抬手,将大氅罩在时月肩上。

    她原本就纤细娇小,这半年来又几多颠沛,怀孕时好容易养起来的肉全没了,还有更瘦的趋势。

    时月的肩膀贴在他手臂上,忍不住问∶“你不冷吗?”

    大氅里很热,全是男人身上的温度。

    “孤要冷了,你如何?”慕容野随口问。

    他要真冷,时月就要考虑去抱床被子来给这人盖了。

    慕容野一手从时月后腰穿过,倾身压过去∶“孤缺这一床被子?”

    他的手抵在矮塌扶手上,几乎将身边的女人圈在怀里。

    灯光正暗,适合亲近。

    慕容野在她耳边嗅了嗅,朝领口望去∶“不是说除夕要穿新衣?”

    “穿在里面了?”

    耳朵被他的气息拂得痒痒的,时月的心不自觉跳快了几下。

    “给孤看看?”

    时月掩紧衣襟∶“做梦,臭流氓。”

    慕容野扔下光滑面团,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棉棉取名了吗?”

    “没有。”时月的脸往旁边一避,被他轻轻啄在脸上。

    慕容野轻咬了一口光滑的肌肤∶“老实说,是不是在等孤给女儿取名?嗯?”

    时月脸上一凉,有些麻痒∶“谁说的……你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慕容野挥灭了一盏烛火,屋中光线更暗了。

    趁她没反应过来,他低头亲在时月湿润的唇上。

    肌肤触碰的一瞬间,时月忽然想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事。

    那年负夏大刑,卫太子威风凛凛,誓要将变法进行到底。

    旧贵族负隅顽抗,他孤注一掷。

    那天的风很大,台上的男人俊美如九天谪仙。

    就是那一刻,时月对一个陌生人动了心。

    全然喝醉是无法那啥的,反正就是半推半就,滋味也算不错。

    就是他技术不行。

    “发什么呆?”慕容野不高兴她与自己亲近,居然还能走神。

    薄唇微张,又贴了过去。

    这次更加深入,像探入她的灵魂。

    时月忍不住抓紧慕容野的一角∶“你的伤好了吗?”

    此情此景,没好也得说好了啊!

    “好了。”

    慕容野没反应过来,忽然被她按住肩膀,然后往后一推!

    时月反将他推倒在地,微抬下巴∶“我问你啊。”

    大氅滑落,他僵硬的臂膀更明显,既想动,又不敢动。

    时月看了一眼,指尖从男人的鬓角慢慢抚到他手心,又交缠进指间。

    “这几天在我家干活,委屈吗?”

    她路过的地方仿佛绽放了一星空的烟花,慕容野反手握住她,哑声∶“这点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