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她做到了,而且,如果能安慰到哪怕一个被害人家属,她就很开心了。
辞别英娘和车婆婆,时月抱着瓦罐,边哼着小调边走回军营。
今天所有人都去刑场了,营帐只留了十几个人巡逻。
时月打过招呼,准备回去美美睡一觉。
路过太子的帐子时,她停下脚步。
他的伤好像很严重啊,下台的时候路都走不稳了。
时月随便拦了个小兵,问他太子回来了吗?
小兵挠挠头∶“属下刚才在东边巡逻,没看见啊。”
啊……
时月点点头,放他继续巡逻。
帐子闭得紧紧的,时月只用了一点点时间挣扎,就掀开钻了进去。
里面点着很浓的熏香,坐的垫的,用的吃的,无一不是干净又精致,简直是搬来了一个寝宫!
她的窝和人家这金窝一比,简直是狗窝啊!
时月单手抱着罐子∶“殿下?”
不在吗?
帐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完,她忽然锁定了角落的屏风,狗狗祟祟走过去。
“殿下?”
没有任何防备的,时月撞见一双赤红的眼。
慕容野面孔苍白又狰狞,满头大汗,赤/裸的上身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
时月这才看见,床榻上有些凌乱。
想来是听见她进来,马上躲去屏风后了。
时月有点尴尬,总不能问「我是不是不该进来?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这又白莲又绿茶的口气是咋回事?
慕容野呼吸有些急促,指尖抖得很厉害∶“出去。”
“你怎么了?”时月突然发现他指尖不停地抖。
“滚出去!”慕容野嘶喊道,浑身的肌肉线条忽然绷紧。
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像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时月发誓,她绝对没有m倾向,没有掉头就走是因为,慕容野看起来像随时会昏过去。
不过他抗拒得很厉害,时月掉头走了几步,把瓦罐放在桌上。
想想还是不对,转身回去。
慕容野没想到她去而复返,背上的伤痛得他难以忍受,他凶狠地把时月推在墙上,一字字挤出牙缝∶
“与你说话,是不是听不懂?”
时月一个天旋地转,撞得五脏六腑都疼,立马后悔了!
想开点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献祭自己!
慕容野低头,额头抵着时月的,湿哒哒的,她整个人被笼罩在男人的影子下,姿势谜之奇怪。
按道理,如果她是女主的话,会被亲的。
下一刻,剧痛从肩膀头子传来,时月张嘴惨叫∶“啊——!!”
女配的话,是会被神经病拿来咬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四舍五入标记安排上了!(不是
换了个排版格式,大家觉得这样会比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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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慕容野咬得很深,像发泄又像报复。
时月的惨叫拐了三个弯,掐着他的脸∶“你给我撒开!”
他的骨相也太漂亮了,下颌有个性/感的弧度,手感陌生又新奇。
慕容野炙热的喘息洒在她锁骨上,一动不动。
时月眼泪汪汪∶“有话好好说,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凭什么你就能叫这么大声?”肩上的男人喃喃。
“?”啊?
他松开牙关,阴沉着脸,转身走回床边,趴下。
全程没跟时月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