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要是抓中那个,就是我的徒弟了!”
越女擅用毒,也晓一些岐黄之术,这些日子一直窝在黥鹰的牧场里帮忙培育小马。
黥鹰的战马培植计划非常成功,马场里有五十多匹母马怀孕了,它们会在明年三月,产下第一批杂交的小马驹。
“你来啦!”时月眼前一亮。
越女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李诗兰∶“你姐姐?”
时月为她俩互相介绍∶“诗兰,我姐姐。”
“揽星你知道的,越国公主。”
越女哈哈大笑∶“离了越国我还算什么公主,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罢了。”
时月余光瞥见李定邦来了,他和李锦乐一跨进门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时月对越女说∶“你用早饭了吗?我带你吃饭去?”
越女自然也看到了人群中闪闪发亮的李定邦,她嘲弄着说∶“你掩饰什么啊,他那么大一个杵在那,我又不是瞎子。”
诗兰有些紧张∶“公主,大哥他没有……”
“好了,左右我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越女打断她。
“不是请我吃饭吗,吃吧,我都饿了。”
说罢,她率先入席,李定邦看见了她的身影,又低头同悼公说话。
时月和诗兰对视了一眼,诗兰苦恼地说∶“那陆姑娘的事以后,阿娘怎么跟大哥提成亲的事,他都不应。”
“上次逼急了,几个月都没回家。”
林氏看着儿子,眼眶都红了,轻轻捶打了他几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娘娘,吉时快到了。”银杏走到时月身边,轻声说。
“那我先去抱棉棉了。”时月同诗兰和越女打过招呼,回到寝殿。
小棉棉刚洗完澡,被慕容野按着穿衣服。
白白胖胖的小女娃,金光灿灿的红裙子,穿起来别提多可爱了。
“别动。”慕容野吓唬她。
棉棉简直傻大胆,边被她爹按着,边用脚踹慕容野的脸。
慕容野忍无可忍,拍了下她的小手。
时月闷笑∶“谁当初不许我打她的呀?”
“现在知道棉棉是个小坏蛋了啊?”
慕容野看了她一眼∶“上哪去了,来这么迟?”
“招待客人呐。”时月上来给他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帮棉棉穿好了衣服。
慕容野不舍得下手,但这个年纪的孩子哪有商量的余地,就得快准狠。
“你送给棉棉什么礼物呀?”时月问。
慕容野从袖中取出一只小金锁,挂在女儿脖子上。
时月吃力地辨认着上面的名字∶“瑜?”
“美玉。”慕容野道。
时月先是一愣,接着笑∶“皮成这样,名不副实嘛。”
棉棉蹬了蹬脚,仿佛是对娘亲污蔑的不满。
她一岁了,时月有点抱不动她了,果断扔给了她爹。
慕容野单手抱着女儿,另一手将同样的一只小金锁挂在时月脖子上∶“你的。”
“我也有?”时月低头看看,同样的款式,只是她的大一些,同样凿着她的名字。
纯金打造的,沉甸甸的,时月嘿嘿笑着将它收进衣领里,推着慕容野∶“快走快走,要迟了。”
喜气洋洋的棉棉被放在大殿地上,一群大人将她围了一圈。
面前是各种各样的小东西。
时月一手牵着小季益,一边鼓励她∶“棉棉,抓呀,看喜欢什么。”
棉棉坐在原地,兴奋地拍了拍手,压根不知道她娘让她抓什么。
李丞相又喜又愁∶“这愚儿。”
林氏掐了他一下∶“不要胡说,我们棉棉聪明着呢。”
棉棉终于在时月源源不断地引导,和大家持续的起哄中,慢慢朝刀剑爬去。
越女挑眉∶“这丫头有出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