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女人的背后黑手绝不可能是气宗中人,除非他们的脑袋被驴踢了,喜欢给你做嫁衣裳。”徐白襟一耸肩膀,这动作,是他跟芹娘学的。
“那这黑手到底是谁?”风清扬茫然地后退一步,他喃喃地问徐白襟。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农家小子。”徐白襟也是一头雾水,“但能肯定他是华山派的对头,不希望看到华山派兴盛,所以才设计支开了你,因为有你在,剑宗与气宗两边显然打不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风清扬有些恍然,他连连重复了数句,然后猛地咳出一口血来,他惨笑道:“我居然被人骗了一生,还将这怨恨一直放在了气宗的人身上,未去助华山派复兴,反而默默冷眼旁观,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疼煞我也!”
“别难受,现在想明白了也不迟。”徐白襟忙伸手轻拍风清扬的后背,助他气血平复。
“真的不迟吗?”风清扬苦笑着望向徐白襟。
“当然不迟,华山派又未灭亡,你也活得好好……”徐白襟以他朴素的农家少年思想劝慰风清扬,“就像种地一样,人在地在,什么时候都可以耕种,何以言迟?”
……
强大的剧情修正力,通过徐白襟与风清扬的一番对话,又将剧情的发展拨上了熟悉的轨道。
当天晚上,正在思过崖上打坐反省的令狐冲,他眼前一花,就看见一个老头出现在他面前。
这老头拿着一根树枝,要令狐冲起来与他比剑。令狐冲自是不肯,结果被这老头狠狠打了一顿。
这老头打完令狐冲,又强逼着令狐冲学习一种剑法,并放下话来,明晚他还会来检查的,要是令狐冲学的不好,必将再挨一顿毒打。
可怜的令狐冲,为了不被毒打,只好连夜练起了这古怪的剑法。
……
时间一晃而过,思过崖上的令狐冲陷入水深火热不说,思过崖下的徐白襟也转眼就到了第三天的下午。这天,徐白襟早早地守在院子里的井边,等待芹娘返回。
而时辰一到,听到井里噗通一声响,徐白襟就忙摇起了水桶。
随着井中水桶缓缓上升,就见芹娘身上挂着一大串塑料瓶子,手提着两大蛇皮袋的东西,也冉冉升出井口。
“小娘,你这次带回来的物品为何如此之多?”见到芹娘这副模样,徐白襟惊叹。
“因为我出卖色相,换了二千块钱。”坐在水桶里的芹娘得意地告诉徐白襟。
“啊,小娘难道你……”徐白襟吓了一跳。
“你想啥呢?”芹娘递过一个蛇皮袋,让徐白襟接住,她补充道:“是我答应了我爹娘去相亲,他们给我的补偿。”
徐白襟闻言松了一口气,但他很快不放心地又道:“小娘,你不会抛弃我父亲,在你那边的世界与人成亲吧?”
“我倒是想……”芹娘丢过另一个蛇皮袋给徐白襟,她一边从水桶里往外爬,一边抱怨:“可惜不会有人敢娶我,我这辈子,估计只能和你的傻爹绑定了。”
“为什么?”徐白襟追问。
“因为我每隔三天,就要至少失踪半个月的时间。”芹娘苦笑,她反问徐白襟:“是你,你敢娶这样的女人吗?”
“我还小,不知道。”徐白襟茫然摇头。
“算了,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爬出了水桶的芹娘弯腰打开蛇皮袋,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商品,开始一一摆放到她的货摊之上。
而在摆放商品间隙,芹娘随口又问徐白襟道:“襟儿,你的点穴功夫学得怎样了?”
“我连基本拳法还没学全。”徐白襟感觉芹娘问得太超前了。
“你怎么学的这么慢?”芹娘抱怨,“我还打算下一次把你的傻爹带回去,忽悠一下我爹娘呢。”
“小娘,你忽悠你爹娘与我学点穴有什么关系?”徐白襟一边帮芹娘摆放货品,一边不解问道。
“不点了你傻爹的哑穴,我怎敢带他回去见我父母?你傻爹一开口肯定穿帮!”芹娘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