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对方有些落寞的后背,他想拍一拍,说一句‘会好起来的。’
可到底没有拍上去,也什么都没说。
晚上,钟业成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扒拉出系统,现在系统已经升到四级了,每天上班做饭,涨的还算快的。
他又看了看之前得到的大礼包,修复膏,痒痒粉,这都干嘛的?
反正也睡不着,他点开修复膏,下拉出一串说明:修复膏,顾名思议,可以修复包括人、动物、植物等一切内伤、外伤各种伤...。
钟业成突然坐了起来,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他起身鞋都没穿,光着脚就在原地转了个圈。
随即冷静下来,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珍姐儿子的伤,不管了,先试试。”
接着满怀期待的,他又点开了痒痒粉。
结果有些失望,这痒痒粉,真是物如其名,就是沾上能让人发痒,只是效用更大,不管是人或动物涂上,都会让人痒足一个月,而且是越抓越痒,抓掉一层也不解痒的那种。
看到这,钟业成拧住的眉又开开了,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天气越来越热, 钟业成的酱肉也暂停了,不过第二天一早, 钟业成还是往勤俭菜场跑了一趟。
看着朱慧珍跟没事一样还来买菜, 他松了口气,随即递了一个小罐过去。
朱慧珍接过巴掌大小的透明小罐,里面是半透明的绿色膏体,“这是什么?”
在系统里这叫修复药膏,但是拿出来就是一个连字都没有的小罐子,里面是不知名膏体了。
钟业成非常不要脸的道,“这是我熬的药膏, 你拿回去给小灿涂腿上伤处。”
朱慧珍惊奇道, “你还会熬药膏?”
这人是啥人啊,菜做的好也就算了, 自己还会熬药膏, 这么多才多艺把别失趁的也太无能了吧?
钟业成心内其实有些脸红, 但他总不能跟人说这是系统出产的吧, 于是又认真的点点头,“这个主要就是缓解伤处的, 你拿回去每天晚上给他涂一次看看效果。”
朱慧珍将信将疑,“那行, 麻烦你了。”
“还有,我今天下班去看看咱们那工厂咋样了,你自己一个人就别去了。回头等哪天咱们再一块去。”钟业成道。
朱慧珍也只好道,“嗯, 我知道了。”
昨天还当着这人面哭了,她有点不好意思。
她长这么大,就很少哭过,除了她爸妈,连她死了的老公都没看到过她掉眼泪,今天却被这人看到。
她愤愤道,“这个姓苟的,之前小田跟我说过人不咋地,我还没当回事,没想到光天化日的胆子还挺大。”
“那这个姓苟的是那个厂子的经理?长啥样?”
“我看他这经理也是光杆的,除了个小年轻,我就没看着办公室有啥别人。”
“那么狗的人,能长啥样,脑袋大没脖子,肚子里跟装俩皮球似的。”
钟业成:......。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珍姐生起气来也不咋好惹,不过看她这样还有点好笑。
两人又聊了两句,都要去上班了。
朱慧珍将药膏放在包里,虽然她不觉得医院手术都没办法让她儿子尽快好起来,对方这药膏能管什么用,但是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
而且肯定是费了不少功夫的,所以她还是诚挚的道了谢,“昨天就给你添不少麻烦,今天你还想着我家小灿的伤,真是太谢谢你了。”
钟业成看她表情似乎不太相信这药膏能有似的,但见对方还是将药膏装进包里也就放了心,连忙摆手道,“珍姐,你快别这么说,之前你也帮我不少忙呢,我这也是举手之劳。”
两人手开,各自就去上班了。
钟业成也真如他所说,下了班就去了肖庄。
肖庄离县城还是挺近的,在县城西边,从他们厂子骑车过去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他到了肖庄村就直奔村大队,这年头电话也不方便,他去前也没联系。
却没想到赶巧了,到了大队门口就正好看到大队书记王万林扛着锄头到了大队门口。
看到他远远的骑车过来,就停在大队门口等他。
王万林见到他,犹如见到亲人,红光满面的就扔下锄头跟他握手,“小钟啊,你可是来了,你租的房子我已经给你修好了,正愁怎么通知你呢。”
他其实是怕钟业成反悔,觉得他们村不好,跑别的村子投资去,那可怎么好。
虽说收了一笔租金,但到底不可持续。
钟业成惊讶,“这才两天房子就修好了?”
他其实今天来也就是看看房子修的咋样了,后面招工情况怎么样。
厂子会用到一些小型机器,这些朱慧珍已经找她妹妹朱虹帮忙买了,说是过几天就能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