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娇喘连连,香汗盈身,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被齐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折叠到张开迎合的最极致。
“胡三娘,你真是不要脸。”齐渊轻喘,一股热浪从身体最深处涌出,他星眸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冷声道。
哐当一声巨响,却是何生突回家中,撞破了这香艳的一幕。
“你……你……你们,胡三娘,你真不要脸。”
同样的话被不同的人说出,何生说出这话的时候,却是让胡三娘惊慌失措,忙不迭的拉扯衣裙遮掩自己雪白的**,然而,一切已来不及。
齐渊衣带完整,他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何生,松开桎梏三娘的手,三娘急急的落下自己的衣裙,系好裙摆,这个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
“何子萧,我于你本无情,一切都是你强求,自作多情,休得怪我今日一事,我们夫妻情分已尽,从此,你与我胡三娘,再无干系。”
她嘴角噙上一抹冷笑,一字一句的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齐渊看了何子萧一眼,何子萧,这只是开始。
聊斋夜话(十四)
“小橘子,小橘子——”一道黄影喵了一声后,从墙角飞快的跃出院子,一闪而逝。
苏舜卿皱了皱眉头,这贪玩的小橘猫钻入书房,把燕赤霞的符咒叼走了大半。
她追出门,才走到巷口便有一落魄的身影撞上了他,是一个醉汉,她惊呼了一声,低头看滚作一团的人影,那人披头散发,浑身酒气,身上的衣衫凌乱肮脏。
“对不起……”那浑身酒气的人嘟嚷道。
苏舜卿胡乱嗯了两声,便想抬腿走人,在抬脚的一瞬间,视线斜睨到那人的容颜,这让她大吃一惊,儒雅俊逸的五官,不是她曾见过的太史,今日的何子萧又是谁。
只是……他怎会如此落魄。
苏舜卿没多想,不过,她才抬腿走出巷口,便察觉头晕目眩之感,她扶住一侧斑驳的墙角,尽力稳住腹中翻滚之意。
……
朱尔旦之妻朱氏才从外头归来,近日相公做的文章越发出彩,得了夫子的称赞,想必来年春闱定可榜上有名,考上功名,光宗耀祖。
朱氏满心欢喜的思付时,眸光一转,便见一熟悉的倩影晕厥在墙角,她吃了一惊,连忙放下各种采买的食材,唤了人来,把晕厥的苏舜卿扶回家,又上街唤来郎中。
“大夫,她怎么样了?”朱氏担忧的问。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隔着幔帐给人把脉,他摸了摸胡子,片刻后面露喜意,笑道:“恭喜,这位夫人不是病了,而是怀了,是喜脉。只是近来太过操劳,所以才晕厥了过去,待老夫开些凝神聚气味和的保胎药喝上几服即刻。”
床上刚刚苏醒的苏舜卿把这话语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她紧了紧抓住锦被的手,面露为难之色的咬了咬下唇瓣。
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兴许这是命中注定?
待朱氏拿着药方回来,便见床上的人儿呆呆的翻身坐起,她连忙跑过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见她面无表情的应付了几声,不解的问:“燕家嫂子,我怎么见你不太高兴啊?”
“没啊,我很高兴啊。”她露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从朱氏手中接过药房,向她道了谢,顺便恭喜她近来朱生才气渐长一事儿。
朱氏送她到院门,嘱咐她,近来别太劳累。
“谢谢你了,朱大嫂。”
“哎,谈什么谢不谢,都是邻居,行了,快回去歇息。”
苏舜卿朝她点了点头,拖着身子,回了房间。
她忍不住摸了摸平坦的腹部,一个小生命在她的掌心下,在她的骨血之中诞生。
这方,她才躺下不久,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一些事儿,想着待会儿燕赤霞回来她把这事儿告诉他,他该会是如何呆傻的模样儿,他大抵是欣喜雀跃的吧。
只是,她没算到开头,更不知道结局。
晌午的烈日钻入云层之中,忽然天边飘来大片的黑云,转瞬间便遮天蔽日。
走廊上响起了匆忙凌乱的脚步声,哐当一声,来人急促的踹开了门。
苏舜卿惊醒睁眼的一瞬间,一贯对她百般迁就的燕赤霞竟胆敢把她从被窝中挖出来,她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便被窗外的冷风吹散了余下的半分热气,她抖了抖,一脸莫名的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