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_作者:废品回收(143)

  牧长风说:“是我对不起你们。”

  夜非白立了一会儿,又是叹气,再次坐定了下来,伸手让酒坛飞了回来,将它重新在他的身边摆好,说:“不怪你。”

  他少年时也曾痛失所爱,不知那人去向何处,也曾一度辗转寻觅,期盼得见那人来生。

  若不是少年懵懂,用情尚不至深,后来又有幸得见那人轮回转生,顺遂终老,只怕他也难能释怀,又何况是牧长风。

  温祝余是他的爱人,他的至亲,他的神。

  他放不下,也不肯放,这又怎么会是他的错。

  “但刚才说的,你就不要想了。”

  牧长风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我有分寸。”

  夜非白皱眉,知道他心里素来弯弯绕绕不少,这样说准没好事,说:“你有个屁的分寸,这世上还有什么你不敢干的事。今天这话你还真别想含糊过去”

  他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当年牧长风连上古巨神都能赢过,让六界都如焕新生,如今又怎么会甘心受几页纸的摆布呢,他定是还要去闯的,只怕谁来也拦不住。

  只是也不知道他说的“更高一层”会是什么,难不成温祝余的世界也是一本书?

  正自思索,却忽感觉后脑被人一触,便栽倒了崖边的石头。

  牧长风将人放平,把方才摆弄的酒坛随手塞到了他怀中,低声说:“对不住。”

  ……

  牧野睁开眼,初见的一条方才刚刚拍过。

  他的脸上神色未变,眼中却仿佛闪过千般情绪,难以名状,难以捉摸,直到拍完这条的温涯看到了他,微微一笑,朝着他走来,他才如大梦初醒般,也大步迎上前。

  温涯问:“你怎么来了?”

  牧野垂下眼专注地瞧他,移不开目光,把他罩在自己的影子里,嘴角明明只牵动了一点儿,看上去却柔软得过分,“没事做,过来看你拍戏。”

  温涯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笑着说:“吃水果吗?乐乐买的芒果可甜了”

  于是片场的喧杂声便都没了,牧野点点头,说:“吃。”

  跟他一路过来的作者一行搭话说:“,你们刚刚是在拍温祝余捡到牧长风那一场吧?”

  温涯不知这人是谁,正欲开口,却听见牧野闷声说:“头疼。”

  温涯吓了一跳,想摸摸他,但片场人多,太亲密的举动总归是不妥,只得匆匆带着他找地方休息,随口同方才那人说了句“不好意思”,也管不了那人是干什么来的了。好在之后几场不是他的戏,他便问小长风的妈妈借用了一下帐篷,又找了自己的折叠椅给牧野坐,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忧心道:“晕不晕啊?是不是黑衣服太吸热了,晒中暑了?”

  可这几天最高气温也才刚到二十度,也不至于中暑吧。

  牧野摇了摇头,仰头看他,眉眼弯弯,嘴角噙着笑,看上去心情很好,忽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说:“外面太吵了。”

  温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不是真的头疼,纯粹就是闹情绪,心中好气好笑,只得照他的脸上胡乱掐了两下,叹气道:“清白算是彻底没了,这下都看到咱俩钻小帐篷了。”

  牧野不高兴地皱了皱眉,把人整个捞到了腿上,伸手便往他的领口摸。

  温涯震惊道:“这不合适吧?!”

  □□朗朗乾坤的。

  不过他却没有躲。

  牧野摸到了他穿在皮绳上的戒指,脸上的表情满意了许多,他将它捞了出来,三指捏着,揶揄地挑了下眉,似乎在说“清白?”

  温涯:“……”

  居有点失望是怎么回事。

  温涯把戒指送回去,控诉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你变坏了,你以前绝对不会一言不合地把手往我衣服里伸。”

  牧野趁他不备,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一口,折叠椅不稳,直接翻倒,于是他便又护着人一起滚到了尼龙布上,压住他用力而急迫地亲吻,呼吸交错间,牧野忽低声说:“我想你了。”

  其余的一切不值一提。

  重要的是,我想你了。

  温涯不知为何,蓦地胸口一酸,喃喃道:“我也想你。”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耳朵压住他的心跳。

  两个人如此安安静静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抱了一会儿,温涯忽有点犯困他昨天晚上低烧,今天又吃了一回药,药效的作用下人本就容易困倦,此刻在他的怀里安全踏实,困意很快便卷上来了,他混混沌沌地想起好像忘了什么事,低声问:“刚刚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