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徐虎虎在办公室打了一个喷嚏,最近他忙于业务把手机交给老板之后就没有再管了,这回打喷嚏是谁在想他呀?
该不会是郁清吧?徐虎虎面色惊恐。
在郁清的心里,沈虞河只能是自己大海养的鱼,就算变成鱼汤,也得倒在自己的海塘。
郁玉是在抢他的东西!
郁清气得颤抖,他把外套扔在一边。现在郁玉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十分刺眼,在郁玉的桌子上,还有一张沈虞河手写的生日贺卡。
他大步迈过去,“砰——”的一声,花瓶被打碎在地。
还没等郁清再多做动作,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在做什么,郁清?”
郁玉站在门口,微微靠着墙,看见卧室的一地狼籍皱了皱眉,郁清又发什么疯?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委婉对郁清道:“我觉得你可以去藤竹私人医院看看。”别老是发疯。
藤竹私人医院是看精神病的地方。
郁清站在里面,冷笑着看他,脚下全是玻璃片的渣渣。
“该去看精神病的是你吧,哥哥。抢弟弟的男人,开心吗?”
郁玉这时看见了被郁清扔在一旁的外套。
他顿了顿道,“沈虞河不是任何人的。”
“你胡说!”郁清尖叫,他掏出手机,找到微信上的聊天记录,“沈虞河喜欢的是我,他是我的。”
他一生气心口绞痛,郁清缓了缓,放缓呼吸脸色苍白,把手机扔到郁玉的面前。
又是砰的一声,郁清说,“你自己看吧。沈虞河喜欢你,天大笑话。”
郁玉的视力很好,尽管手机在地上,郁玉还是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对话。
【小清,我下午去看你,为什么我不在你的身边,你总是那么容易受伤……我心都快碎了。】
是沈虞河发的消息。
郁玉抬起头:“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门里门外分出黑白两色的光景,屋里没开灯,郁清的神情恶毒,“你可以拿着手机去求证,郁玉,你觉得沈虞河真的喜欢你?他不过是把你当个小玩意。”
“没有谁是真正爱你的,只有我对你好点。你为什么要和我对着干呢哥哥,好好的当我的哥哥不好吗?”
郁玉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半响,他的视线从郁清的身上移开,说,“郁清,你让我恶心。”
这是他这些年说过最重的话。
郁清冷笑一声离开了,听到声响的王阿姨上楼看见这一副场景慌乱道:“这是怎么了……天哪怎么变成这样……”
声音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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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挪揄的眼光沈虞河只当没看见。喊了司机立刻下楼。
在走出房间之前脚步顿了顿,又折回去拿了一个厚外套。
友人跟在身后喊沈虞河让他把他带上,沈虞河淡淡道:“不用了,你继续哭。”
友人:???就离谱。
一路开车过去,幸亏现在的时间不是上下班高峰,不然有的堵。
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在不远处坐着一个瘦削白皙的青年,靠在椅背上。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下雨。
车子停在郁玉的面前。
沈虞河下了车,走路带风。
郁玉睫毛轻颤,看见沈虞河之后高兴地喊道:“先生。”
他看见郁玉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衬衫,一点都不挡风保暖。在一摸郁玉的脸颊,凉的,摸手,也是凉的。沈虞河皱了皱眉,把带的外套披到郁玉的身上。
他难得动了火气,捏住郁玉的脸颊,沉声道,“出来为什么不穿外套?”
沈虞河觉得捏脸颊没有威慑力,他转而捏住郁玉的下巴,微微弯下腰和他对视,鼻翼间的呼吸交错,沈虞河道:“为什么不听话,郁玉?”
第二十四章
郁玉往后躲了躲,但还是没能摆脱沈虞河的禁锢,下巴被男人捏着,被强制性的抬起头来,不痛,但是感觉很奇怪。
他只能看见沈虞河,沈虞河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微弱的香气,或许只有郁玉可以闻见的味道,每次他靠近的时候,总能带给他极大的安心。
沈虞河的指腹接触到郁玉细腻的皮肤,这里也是冷的。
被风一吹,郁玉捂着嘴打了一个喷嚏。
沈虞河更生气了。
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那么多次让郁玉注意保暖,他总是忘记。
郁玉抿着唇瓣说:“先生,我出来的急,下次一定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