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我怎么没有称呼,难道你一点家教都没有吗?不过也是我听你从小都是在药王谷那里长大的,跟着个老头,当然一点礼貌都没有。”
农田玉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说这种侮辱人的话,她可以想象自己姐姐在她家是待遇是怎样的,这人一点客气都不讲,她特心疼自己的姐姐。
自家大姐的事情她也略有所闻,姐姐经常落落寡欢,是因为没有给陆家生到儿子的原因,没想到她婆婆今天一来就拍桌子。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一上来就说我没有礼貌,那你拍桌子就是很有礼貌吗?”
陆母一听,脸涨得通红。
“你!果然没有家教,我真是看走眼了,媒人当时还跟我说亲家母是个如何如何有家教,懂礼节的妇人,原来也不过如此,看你这样就知道了。”
农田玉剑眉一皱,这人说话就说话,还进行人身攻击。
“那请问大娘,你有什么事?你这样子抵毁我母亲,难道你的家教就很好了?”
她这样子疑问,陆母就一下子跳起来,她指着农田玉大骂,“你姐姐连儿子都生不出来,你凭什么还阻拦我儿子纳妾,你是想让我陆家断子绝孙吗?”
农由草一听她这样子说都觉得非常奇怪,她们两姐妹什么时候去陆家了?还有这纳妾的事情虽然是很难接受,但这是自己姐姐的事,她们两个妹妹根本不敢阻止。
她为什么这样子说?
可农田玉被她这样子指着鼻子骂就非常的生气,本来这件事情如果是她来处理的话,她肯定让自己的姐姐和这种男人和离。
这生孩子又不是女人的事,而且她家也没有说什么,她凭什么来这里指手划脚的。
药王见自己的徒弟被人这样子骂非常的心疼,虽然两人经常斗法,但他是个护短的,药王谷在世人中,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这样子欺负,这不是欺负他们药吗?
他生气的一甩衣袖,对陆母说,“你这妇人真大胆,你家的事凭什么来骂我徒弟。”
“关你这糟老头什么事,我又不是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不识好歹,你可知道我是谁?”
陆母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她这样一个小姑娘插手自己姐夫家的事,那她还有理?”
药王大怒,气得坐在那里喘气,背过身子不理他,这妇人太不讲理了,这些事哪是自己徒弟这种小姑娘来管的,她找也应该是找徒弟的父母来说。
农田玉听得怒火中烧,她什么时候跑到她家去插手这事呢,她想管也要有时间。
“大娘,我什么时候去管你家的事了?”
“没有?那为什么我儿子说,怕你会生气,所以不敢纳妾!你一个小姑娘怎么那么恶毒,你还管人家纳不纳妾的事!”
农田玉无语啦!这什么跟什么?这一刻,她很想去农田禾家将自己姐姐带回来,免得受这老虔婆的气,自家姐姐还那么年轻,不过是生了两个女儿他家就嚷着要纳妾。
她非常的难过,如果是在现代,这种男人早就应该跟他离婚,只是这里是古代,她也不敢议论。
“要不你找你儿子来,你问他我有去跟他说过什么话了?我连你儿子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这时农田玉也明白的一件事,自己这个姐夫心地可能不怎么好,一看就是个趋炎附势的人。
一想到以后宋氏如果不注意给她挑上这种人,她就打个冷战。
“你!”陆母不敢吭声,她出来的时候根本没跟自己儿子交代,没想到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害怕自己,一点都没为自己姐姐着想过。
“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我根本没说过这些话,现在听你这样一提,我倒想去问问姐夫,他是怎样对待我姐姐的,听你这样一说,姐夫好像挺怕我似的,那行,我随你去走一趟。”
陆母听她这样一说,心里一下子就慌起来,难道这小姑娘真的没去警告自己儿子吗?那这样一来她反而坏事了,她在心里又将自己的儿媳妇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农田玉装作要站起来。
没想到她却一下子摁住她的肩膀,然后惊叫一声,“哎呀,我好像想起我有事情没做,我先走,你忙你的。”
农田玉顺着她的势又坐下来,冷笑了一声,“看来我姐姐在你家住的挺难受的,那我回去得跟我父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