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其手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尉迟弈便寒了寒声道:“一定要将人追回来。”
老阁主道了声是,便立马在密室里按了机关,虽然此举会伤害到自己弟子,但是没有办法。
机关一按下,整个洞里漆黑一片,顿时几人慌乱不已。
祁道:“小侍卫啊,这怎么突然黑了啊。”
即墨眼神复杂的闭眼,以耳朵来感知周围道:“他们快跟上来了,往那个方向过去。”
便一个转弯,到了右侧的密室去。
老阁主将整个洞口的机关全部按下,除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安全。
司真派的人熟悉这里的机关,所以不会轻易的触碰到。
即墨与祁回头探看发现没有身形,便准备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脱。
此时,祁问道:“这里头的路都是堵的,怎么走出去啊。”
蓦地没声,他又问道:“小侍卫你人在哪儿呢?方才不还在呢么,突然又没了。”
儿此刻的即墨无意中掉落了一个地下密室里,无声无息的,他十分淡然,未发出任何的声响。
祁却在上头摸索着,这胡乱的摸啊摸的,还不知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原点。
“噫,咋是个人脸。”他手往回猛地一缩。
这时候,老阁主听到声音将烛火点燃,照亮了起来。
尉迟弈的面容便清楚的显现在了他的面前,祁这下觉得自己死定了,要死在即墨前头了。
“这个玉佩,是你的。”他问道。
祁一看,便开始在身上胡乱的搜着,才急急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对是我的,你还给我吧。”他想要伸手拿,却顿时被一个司真派的弟子给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我去,你们司真派的人就是阴,喜欢玩儿阴的是吧!卑鄙!”他破口大骂道。
老阁主愤怒的掌掴了他一击。
尉迟弈却拂了拂手,问道:“这个玉佩,你从哪里来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听着这声音,不像是朝廷来的,他道:“你是江湖之人。为何会来我司真阁。”
祁面上火辣辣的瞪着,就是不说,奶奶的打了他还想让他说,他能说什么,想都别想,他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僚的。
尉迟弈见他迟迟不肯说,便阴森古怪的笑了起来,轻声道了一句,“让他说话。”
司真派的弟子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就是一阵的毒打。
祁浑身似被无形的束缚了,动弹不得,鬼知道他们对他用了什么东西绑着。
不然他这武艺非得弄死他们!不就这点拳脚么,有什么的,想当年为了生存,什么打没吃过。
本来就是为了能够不挨打才学武的,却不想现在还是得挨打。
祁就是不说话,嘿能拿他怎么着,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越是硬,他就越是倔。
此时此刻的即墨落入了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这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个火烛也没有。
他只能靠自己的感官来分辨路。
司真派的弟子见他是个硬骨头没法子,往死里打还是这副模样。
尉迟弈摆了摆手,道:“关起来。”
老阁主重复了一遍,“关到阁内,严加看管。”
言完,便推着腿残的尉迟弈缓缓走进了密室外头。
“您为何要留着此人呢?”老阁主问道。
其阴森的冷哼了一声,道:“能与我有同样玉佩的人,想是有所关联的,暂且留着,也不怕他跑了。”
“阁主说的极是。”
于是祁便被打的吐血的关进了司真阁里,随意的被扔去了里头。
“奶奶的,有种给我身上的玩意儿去掉啊!这什么东西,绑着老子。”他看自己身上根本什么也没有,但却极其感受到了束缚,越挣扎越紧,该死的。
司真派的弟子理都不理,转身便走了。
该死,该死!
祁此时就活活跟个被抛弃的小怨妇似的。
“小侍卫肯定背着我偷偷跑了。”他浑身被束缚着,除了腿能动,手臂也不能动的直直就躺了下去。
罢了,相逢都是缘,跑了就跑了吧。
一会儿,祁又开始发作的骂骂咧咧道:“司真派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快放了小爷!此事跟小爷无关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