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宛嘉泽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靠在言蹊胸前,声音没了以往的懒散,多了一份有气无力的正经,“你刚刚差点要了我的命。”
言蹊一愣,手指插jin湿漉漉的发间,沾染水的发显得格外柔软,一如此时的他。
不知为何,言蹊的心就像被水浸过的方帕,服帖又柔情,就连刚刚受到的惊吓此时也已经淡去,只是抱着他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我……唔!”
言蹊被人一把拉下,只是这一回她夹着宛嘉泽的腰,后背是坚硬的池壁,半仰着头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从一开始的粗暴慌乱到后来的缠绵交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她被人强吻之后的第一反应居然不知推开他,而是尽力跟上他的节奏。在她害怕的水中,似乎有他在她身边便无所畏惧。
空旷的游泳馆里,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剩下的就是啧啧的亲吻声。
那声音,就脸窗外的月亮听了都害羞地躲了起来,
不知过了过久,言蹊的白大褂漂浮在离两人不远的水面上,宛嘉泽笨拙地将言蹊背后的胸衣扣扣上,末了还在言蹊嘴角印下缱绻的吻。
喟叹道:“本来不想那么快的。”
言蹊趴在他的肩头,露出了一抹宛嘉泽看不到的清浅笑容,她知道他的心意。他无非想着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千里之外的美利坚,他要在那里封闭式集训半年,之后出来便要为奥运会做准备,可能分不出心思关心她。
所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欢喜,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地向她坦露他对她的渴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如果我之前有男朋友怎么办?”
“……别闹。”
“那换个说法,如果我之后有男朋友怎么办?”
“我看你就是正儿八经地欠艹。”
“呵。”
所以说,如果喜欢还请大胆地表达。
第33章 我是奥运冠军的女神(7)
没有波澜的时间就像指缝的流沙,不知不觉就溜走了大半。
距离宛嘉泽离开只剩下三天,这三天里,他们若无其事,只是若细看还是能发现其中微妙的不同。
照常按摩之后,宛嘉泽将人搂入怀中,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言蹊觉得白炽灯太刺眼,将脑袋埋进了宛嘉泽的怀里。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宛嘉泽闷闷一笑,低下头咬住言蹊细嫩的耳垂,“傻姑娘,我们这叫约会,离偷情还差了一步。”
言蹊一听就知道这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屈腿往他小腹踢去,只是还没碰到他,小腿就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乖乖,你要是踢偏了,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
言蹊翻了个卫生眼,明明还是一个小雏儿,可张嘴都是调戏她的话。
本着能用行动解决事情的一律不废话原则,言蹊翻身将人压在床榻上,双脚夹着精瘦的腰,双手撑在他的耳边,低头问:“你最近是不是皮痒了?”
宛嘉泽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勾住言蹊的脖子将人往下拉,凑到她耳边细语:“言医生,我皮痒了你包治吗?”收回手的时候,不期然瞥到了衣领打开下的美妙风光,黑色的蕾丝紧裹着两团白脂,相依相偎的柔软让人垂涎。
鼻间一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言蹊一边帮宛嘉泽止血,一边无语地扣好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还真是,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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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晚上不受控制的鼻血,宛嘉泽显然十分的耿耿于怀,一有时间得着人就亲,亲到最后还是惹得自己一身火气,不得不跳水池里降温。
言蹊双手环胸站在岸边,远远地看着游了好几圈的男人:“你这还真是……活、该。”
宛嘉泽破水正好听到言蹊这话,懒懒地扫了她一眼,“怪我?信不信我就现在把你办了。”
“无所谓。”言蹊耸耸肩,反正她也没想过还有别人。
宛嘉泽一愣,“你就不怕我和你上chuang之后就不要你?”
言蹊环胸居高临下看着水里的人,“你打算一辈子不举?”除了我以外,你还能对别的女人硬起来,也算你本事。
宛嘉泽仰望着他的女孩,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这样一副胸有成竹傲然的模样。忽然一笑,“言小姐,等奥运会之后,我拿着奖牌向你求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