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县令夫人章夫人都来亲自来请蒋一兰,询问这太后之事。
陈青山在村子里每天都有人来,就连冯婆子在村里都飘飘自然起来。
蒋一兰和吴美莲特地多备了一些家乡的特产菜,和一封厚厚的信,让驿站的人送去京城了。
红玉在何黎走的前三天,连饭都吃不下,每日都在担心着。
“在这么熬下去可怎么得了,等黎哥儿回来,还以为他不在,我们就虐待你呢。”李云笑着拉红玉进来
史老太君端坐在正位上,朝着红玉招手,“你小舅母带着丫头们去她娘家了,今儿就咱们娘仨个在家,好好的吃上一顿。”
桌上是丰富的菜色,史老太君让琥珀给红玉盛了一碗三鲜汤,“这都是新鲜的,早上才送来的蔬菜,你要多吃些。”
“是,多谢太祖母。”红玉看她们如此劝慰自己,心里也宽慰了不少,连喝了两碗汤。
下午,红玉又开始着手绣万年贺松,比较是呈给太后之物。一针一线都要精细,马虎不得。
这一个月来,红玉都很少踏出房门,除了去老太君和李云那里,都在房间里刺绣。
时常和蒋一兰,吴美莲她们通信,没有告诉他们何黎去剿匪了,免得她们也跟着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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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邓晓忠回来禀告史老太君,邓博和何黎已成功剿匪归来,估计也就在这两日便回来了。
红玉一听到这消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也安定了下来。
这几日的胃口也好了不少,整日里都是笑容满面的。
在第四日晚上,邓博和何黎进宫面圣回来,史老太君已经设下了庆功宴等着他们了。
“红玉。”
“黎哥。”红玉扑进何黎的怀里,何黎紧紧的抱着她。
这两个月来,红玉时常思念和挂心着何黎,看到他回来的激动不言而喻。
晚上,一家子聚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才各自散去。
香然居。
“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道伤口。”红玉抚摸着那道还在结痂的伤口,心疼不已,“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吧。””
何黎身子一敞开,“娘子随时都可以检查。”
“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就给我胡说。”红玉瞪了他一眼,“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防备,被砍了一刀,并无大碍。”
“还没有大碍呢,我去拿点金疮药,给你抹抹。”
“娘子,不用了。”何黎拉住红玉,“为夫还是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
“你!”
红罗帐下,活,色生香。
第二天早上,红玉满面红润还被史老太君和李云打趣了一番。
那副万年贺松是很大副绣品,为了精益求精,红玉绣了一个半月,才刚刚绣到一半。
这日,何黎要去见于将军,便在茶楼等候。
“你可就是何黎?”那人尖嘴猴腮,嘴上两撇胡子,看着便不善。
何黎没有应他。
那人反而轻笑起来,“好侄子,我是你二伯啊。”
“不曾听闻。”何黎淡淡的道。
那人又道,“你爹可是钟应寒,我是你爹的二哥,钟留,按理应该喊声二伯的。”
何黎依旧自顾喝茶,并未答话。
钟应留反倒是自顾自的说起来,“我那弟弟去的早啊。”钟留开始说起钟应寒,说着说着故意抹了两把眼泪。
只是何黎都是淡淡的表情,让钟应留暗骂了几句。
后来于将军来了,何黎就直接跟他走了,独留钟应留在原地跺脚。
何黎晚上讲此事跟红玉说了一声,红玉思忖,“听闻你爹长得俊美,怎的你二伯长成如此模样,不过你二伯突然前来找你,怕并不是突然,而是有备而来。”
“的确。”
“那你想去你爹那府里看看嘛?”
何黎摇头,“不必了,想来他们也不是真心的。”
“都是一家人,怎么不会是真心的呢。”红玉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虽然他们的人品不怎么样…”
“我爹是钟家主母所生,现在的钟家主母是个姨娘所抬。”
原本钟家的主母孟氏成亲五年才生下一个儿子,而在十年后便去世了,那时候钟应寒也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