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148)

2025-07-19 评论

  虽然话是说开了,但呆在那儿还是感觉有些奇怪,所以江颂为了一个月后的考核,准备重新去找薛栖。

  但到了弟子院才听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是薛栖在秘境中染了魔气,被家里面带回去治疗了。

  而那天江颂昏迷的原因也是因为薛栖身上的魔气太重,而他修为又薄弱,不过和薛栖呆了几个时辰就头脑昏沉的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李缘把他接回去的,江颂还听说薛栖这次回家准备直接和他的心上人成婚,接手家业,传宗接代,以后都不回来了。

  没能和自己的朋友道别让江颂有些失落,但想到薛栖要和心上人成婚他又由衷地替他高兴。

  原本他还打算再联系薛栖问问情况,结果薛家那边回复说人正在闭关,于是江颂只得作罢。

  毕竟他现在手头上还有更棘手的事情——

  晋升考核。

  连续三年的失败让这可怜的小妖怪心里面直犯怵,而今年新增的一些考校科目又是晦涩难懂的古籍,他还有很多弄不懂的地方。

  可他在弟子院除了薛栖又没什么相熟的人,思来想去,发现还是只有李缘能帮他。

  纠结到眉头都快打结的小妖怪蹲在角落思考了半天,才又挎着自己的小布包悄悄折返回去,撞见要出门的李缘时,他下意识心虚。

  因为之前无论他去哪里,准备见谁,想要做什么事,都会事无巨细地先给李缘说一遍,这种习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都不知道。

  等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种过度的亲密已经无孔不入地渗入了他的日常。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江颂思绪延申之际,被簇拥着李缘只是撩开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若无其事的越过他往前走。

  反应很冷淡。

  留在原地的江颂愣怔了一下,转头看着李缘早就消失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的意思。

  他会退回原地,规规矩矩的当他的先生。

  这的确是江颂想要的。

  捏紧手里的小布包,他轻轻拧着眉,强行忽略自己心里面的那点不舒服,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可以继续留在坠月居,不必纠结担心两人之间的问题,还可以继续跟着李缘修习。

  哪哪都好的一个局面。

  之后事情的确如他所想那般,李缘没有再越界半分,规矩得甚至有些冷淡。

  可这段时间正是江颂一年当中最难熬的时候,性子和习惯早就被李缘养坏了。

  若是以前遇到问题,再难这小妖怪也会耐下性子去琢磨钻研,和他那语速一样,慢吞吞地根本不会着急。

  但是进了玉山道观后,李缘无底线地捧着,哄着,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那见不得人的心思时,就已经本能地把江颂往更依赖他的方向去引导了。

  所以现在导致江颂一焦虑起来就会变得很黏人,像条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李缘。

  偏偏后者经常视若无睹,如今也是,倚靠在软榻上看书,眼皮都不抬一下。

  往日被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脾气早就被养坏了,见他这样冷淡,有些不开心。

  “你在生气吗?”

  李缘抬眸,眉眼处的情绪平静如水,淡声道:“这是跟先生说话的态度吗?”

  这句反问莫名叫江颂心脏紧了一下,他抿紧唇瓣,有些赌气。

  没理人,拎着书去了角落,特意背着李缘坐。

  他想,没人教他他也会的。

  他已经考了三年了,熟能生巧,根本不需要什么先生。

  伸手胡乱擦了一把眼睛,他拧眉瞪大眼睛努力去看面前的字,密密麻麻的,弯曲得像是虫子一样,根本看不进去。

  “这什么东西……”

  心急火燎的小妖怪红着眼睛嘟哝,烦躁地翻着书,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那讨厌的纸张给直接撕掉一样。

  “颂颂。”

  从身后贴过来的人忽然按住他的手,江颂这才发现自己的食指被书页边缘割开了一个很细小的裂口。

  血才显出痕迹就被李缘轻轻抹掉,伤口恢复如初。

  他没有松开江颂的手,只是微微垂眸,眼底洇着极为怪异的痴热,面上情绪又装模做样地冷淡。

  “在难过什么?”

  “我没有难过。”

  江颂想要甩开他的手,可张口那哭腔就掩不住。

  他并不爱哭,只是太紧张焦虑了,这两天情绪一直绷着,若是以往,李缘早就过来哄他了。

  可是自从那天之后,他理都很少理他,巨大的落差感更是加剧了江颂的不安。

  但他一直忍着,直到今天才泄露出一些端倪,咬着唇瓣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没声没响的哭,可怜得像只焉哒哒的小猫。

  许久,江颂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李缘伸手抹掉他的眼泪,声音很轻。

  “颂颂,你是想要我和之前一样对你,是吗?”

  被戳中心思的小妖怪不说话,犟得跟头小牛似的,但他没有反驳。

  轻不可闻的叹息落在耳边,江颂听到李缘略微苦恼地说:“可那不是师徒之间的相处。”

  “颂颂,其他先生不会抱着他的学生睡觉,不会事事躬亲,不会整日腻在一起。”

  李缘不断从身后贴紧江颂,瞳孔因着久违的亲昵而被刺激得轻轻发颤,漾开病热的痴态。

  他压着呼吸,和江颂轻而又轻地蹭了蹭脸颊,轻声说:“乖宝,像我们那样的,是夫妻。”

  最后那两个字眼像是星火一样猝然燎在江颂思绪上,烫得他呼吸微窒,视线慌乱间和李缘对上目光,清晰而直接的瞧见了他眸中的痴迷。

  “夫……夫妻?”

  “嗯。”

  缓缓凑近的李缘和江颂抵着鼻尖,呼吸交缠,暧昧横生之际,他哑声诱哄:“颂颂这段时间很难过对不对?”

  “没关系的,这半个月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等到考核结束,你想要正常的师徒关系,那我们就退回各自的界限。”

  “只放纵一次,十几天的时间而已,很快的,不要有心理压力。”

 

 

第119章 引诱神明堕落的卑劣信徒9

  那天怎么稀里糊涂应下的, 江颂后来都不怎么记得了。

  因为当时他脑袋晕乎,身体发热,脊骨颤开一阵阵酥麻, 突兀而茫然地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发情期。

  以往嘴儿都没亲过的可怜小妖怪, 最后连舌尖都收不回去, 肚皮鼓胀, 呜呜咽咽地哭了几宿。

  偏偏他还记挂着自己的考试,人都被吃干抹净了,还要哭着喊着学习。

  可他发情期又还没结束,前一秒风风火火地爬下床, 后一秒又扭扭捏捏的坐回李缘怀中。

  他眸光湿漉漉的,皮肤泛着一层薄粉,浑身上下印着无数吻痕,脖颈处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光溜溜地捧着一本书, 理不直气不壮地催促李缘:“你, 你再那样一下。”

  后者被可爱到,心尖颤开的酥麻叫他指尖都在发颤, 弯着唇角贴紧江颂,张嘴含住他的耳垂,□□。

  “那样是哪样?”

  江颂脸皮红得快要滴血, 眸中含着些许羞恼,微微拧眉不说话,气鼓鼓的。

  看得李缘心都快化了,面上的痴色愈发病态,眼尾潮热湿红,像是堕落的妖精, 贴着江颂的耳边轻喘。

  “心肝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江颂闻言,气息急促地瞪他。

  他知道李缘想听什么,但他就不想说,所以忍了一下后,直接自己上手。

  立于窗外枝桠上的翠鸟还未开智,黑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寻找食物,忽然之间听到一声极为放荡下流的闷喘。

  翠鸟脑袋微转,轻轻偏头看向那紧闭的窗户,里面的动静有些模糊,呜咽之间混杂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哄弄,一直响了许久。

  之后半个月的时间,江颂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榻上度过的。

  他心心念念自己的考核,所以很多时候被颠得眸光都涣散了,还要盯着面前的书。

  这副画面刺激得李缘头皮发麻,腰腹颤着,急急喘着去吻江颂的唇角,嘴里什么荒唐的话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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