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62)

2025-07-19 评论

  掀开到一半, 他突然睁眼,用胳膊死死夹住季凛的脖颈。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季凛想让他放手,但陆临歧似乎毫不留情——如果不是因为发烧,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红着脸快窒息了。

  但陆临歧因为生病四肢无力,肌肉酸胀,此刻跪坐在地板上,侧面看那细腰柔韧的不可思议——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搂着人脖子撒娇一样。

  把季凛一个成年人控制住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陆临歧的眼神并没有聚焦。

  “你...”

  季凛还没享受过陆临歧这种程度的“投怀送抱”,一时间恋爱脑盖过其他,手忍不住往对方裸.露的皮肤上放,很快就被“啪”地打掉。

  “滚,别碰我,好热。”

  陆临歧打掉往自己腰上放的手,难受地仰起头向后倒去——在头撞到地板前被季凛接住。

  “水。”

  意识到身边有人,陆临歧下意识“使唤”道。

  当带着热气的杯口熏到脸上时,他别开脸拒绝:

  “我要喝凉的。”

  季凛看着对方汗湿的脸,给他捋了捋额发——陆临歧的额头饱满,发际线不高不低,中央有个小小的美人尖。

  他吞了口唾沫,拿起手边的凉水,往嘴里灌了一口,捏着对方下巴贴上去。

  又烫又软——

  陆临歧脱力地倒在他怀里,扬起脖子接水,在对方舌.头试图过界时嫌弃地用手推对方的脸。

  但他此刻太好制服,季凛用桎梏的力道捏着他的双腕举过头顶,又低头给他渡水。

  这次避免不了,陆临歧只能伸出自己的舌.尖推拒,因为张开嘴吐出了舌头...看起来反而像在空气里跟人缠.吻。

  “滚...”

  他弄到下颌发酸,这种低效率的穿水方式把他惹恼了,准备猛地咬下把对方咬出血。

  季凛猜到他的意图,在他闭颌的前一秒捏住双颊,把对方的埋怨声彻底埋在嘴里。

  好爽,他眼眶甚至开始泛红,那是激动的泪水——对方的脸很小,他一只手就能捏开,逼迫对方和自己接.吻。

  眼里的贪欲越来越挡不住,季凛感觉自己被他的体温浸染了,可惜他也是初学者,只能不管不顾地舔,搜掠对方的气息,把陆临歧的双颊都弄到有些凹陷才放开。

  “被自己恶心的人亲了,主人是什么感觉?”

  他再也抑制不住,知道陆临歧现在没空接收他的话,大着胆子挑衅——他凝视对方起伏的胸口——脸和他贴的很近,他甚至贪婪地呼吸着从陆临歧微张的唇里吐出的湿.热气息。

  “我去把你身上的东西弄掉,然后带你去医院挂水。”

  季凛顺势搂紧他,掌心贴在他的脊背上,这个动作让他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凸起的蝴蝶骨,他故意收紧手臂,让陆临歧因为难以忍受热度推拒——这样反而能让他有更多肢.体相碰的机会,占尽便宜。

  “乖一点好不好?”

  这句话仿佛按下了怀里人的什么开关,陆临歧当真不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将自己抱回床上。

  季凛拿薄毯搭在他身上,转身去浴室取毛巾,他试了试水温后,打湿毛巾又弄干水份,这样照做了几次,他打开浴室门,就看见了此生难忘的场面。

  陆临歧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正在向门口爬去,方才的纠缠让他的上衣凌.乱地堆叠起来,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让露在外面白粉皮肤更加诱.人。

  他伸出手,一条镶嵌细碎黑钻的手链从腕骨附近滑落,陆临歧感受到门缝外的冷气,打算出去降温,葱白指尖刚要碰到把手,就被抓住脚踝往后一扯。

  很难得地,陆临歧困惑地朝背后的人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这个陌生的“保姆”为何如此讨嫌,季凛两只手按住他的腰往下拉,扯得人不安地绷紧腹.部,试图挣脱身上的桎梏。

  微凉的毛巾盖上额头,下一秒,陆临歧又感觉身体腾空,被人抱起来放回床榻,这一次,季凛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彻底禁锢。

  如果陆临歧睁开眼,就能看见季凛此刻在他身上完全笼罩投下阴影,眼里是不正常的压抑。

  高烧让他的神志暂时回到了最脆弱的童年——那时候的陆临歧奉行难受就躺着,没力气就等人照顾的原则。

  他的睫毛被毛巾渗出的水珠打湿,凝成一簇簇,衬得那颗泪痣好像更显眼了,针扎般的一点,在布满红霞的脸上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陆临歧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泪痣,偏头避开粗粝的拇指嘟囔:

  “不是脏东西,是痣。”

  对方没有回答,似乎知道他的不耐,挪开了手,发出粗重的呼吸。

  湿毛巾擦过皮肤留下水.液的感觉实在难受,陆临歧挺了.挺腰,很快被那人按住小腹阻止:

  “你别扭了...”

  这样的陆临歧,这样的姿势,全基地也就只有他不敢多做什么了。

  不会照顾人,喜欢动手动脚,呼吸声吵得要命——陆临歧情愿一个人病恹恹地扛着,也不想跟这人继续接触,索性搬出自己的老师:

  “......实在不行,你可以让李腾来照顾我?”

  季凛愣住,往外走的步伐停住,回头问他:

  “李腾是谁?”

  陆临歧还以为他是新来的,有气无力地解释:

  “还能有谁啊...那个大个子,黑皮,有些凶,总跟着我那个。”

  季凛的手骤然收紧,那些写在陆临歧身上的墨水文字已经被他擦掉,他一一记下那些名字,打算之后自己去查,没想到陆临歧口中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他压下心底的躁动,转身出门打电话。

  ……

  沈俞文正靠在门边刷手机,忽然听见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鬼使神差地推开门缝,恰好看见季凛抱着一个人从房间里大步走出来——那人身上裹着季凛的外套,只露出一张泛着病态潮红的脸。

  是陆临歧。

  “住手!”

  沈俞文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声。

  或许是最近《公主的后花园》看得太多,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该不会季凛这个舔狗真的对队长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吧?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沈俞文还是快步上前,拦在了季凛面前:

  “他生病了?我跟你一起去医院。”

  季凛闻言抬眼看他。沈俞文这才注意到,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眼神阴翳得可怕,像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但沈俞文也不是怕事的主——更何况,陆临歧还在对方怀里。

  门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黑色房车。沈俞文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直到两个身着西装的保镖从车上下来,恭敬地为季凛拉开车门。

  沈俞文暗自咋舌。

  他早知道季凛家境不错,但没想到能随手叫来这种配置。好在他也算见过世面,很快收敛了惊讶的神色,目光始终紧锁在陆临歧身上,期待他能睁开眼清醒过来。

  一个富二代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沈俞文心思百转:在求偶竞争中,财富从来都是最直接的加分项——除非,季凛的"家底"根本见不得光。

  想到这里,沈俞文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或许,他能借此让陆临歧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

  房车内,陆临歧被小心安置在长沙发上。季凛单膝跪地,动作轻柔地为他更换额头上的退烧贴。那副专注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沈俞文冷眼旁观,心里泛起一阵厌恶。

  追求一个人非要搞得这么人尽皆知?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实际上不过是在满足自己可悲的表演欲——这种廉价的感情,对陆临歧有什么好处?

  “季凛,我有点好奇,”沈俞文状似随意地开口,声音里却藏着试探,“你们之前是情侣?”

  年轻的射手表面装作和事佬,实则步步为营。他太了解陆临歧的性格——心软,但也仅限于一人一次,沐浴过陆临歧的慈悲,都会期待着下一步的“越界”,殊不知自己的上一次已经是人生距离他最近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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