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76)

2025-07-19 评论

  “席鸢么?当初似是对席鸢一见钟情?”

  席鸢敛眸:“但我本人的相貌,其实跟席鸢完全不像。”

 

 

第60章 席文案回收(下)

  屈景烁在初春乍暖还寒的空气里, 面对三个身高腿长英俊逼人男子的围堵,不符合本世界好色人设地额角渗汗。

  双掌撑床,他臀部后移。

  三双眼抬起。

  小小颤了一下, 屈景烁迟疑道:

  “我也没有像你说的, 最喜欢席鸢的脸。三张脸, 各有千秋。纯论脸, 我都不讨厌。”

  他清清嗓子,在三双神色莫测的眼睛盯视下补充:“我这个人其实不看重外表。你别笑, 真的!当初喜欢席鸢是因为他唱王帽生唱得好, 我喜欢的是他身上的君王威仪。”

  “宝宝让我尝一下,今天吃了什么?”元弋说,但是没有动作。

  席鸢倾身,在他唇上一舔。

  宋会长一本正经点评:“比听着还要甜。”

  屈景烁红着脸,手指抚着下唇。他已经知道三个躯壳里是一个灵魂,对方知道他知道。

  但是,屈景烁想,对方吻他,包括之前跟已知真相的他亲近, 还是用一直以来,他最习惯的身体。

  心里软下一小块,屈景烁往前挪回床边。

  站起来,他渐次虚虚描摹比较三人面孔, 边认真说:“纯论脸,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在看见宋会长时, 曾愣了一下?”

  “所以是这张?”宋会长双目炯然:

  “宝宝觉得这张最俊?”

  屈景烁摇了摇头:“是宋会长的面孔生得最有威仪。我说我喜欢席鸢唱戏时的气度,不是骗你。”他捏着宋会长下颌:“与其说我最喜欢这张脸,倒不如说, 人人都渴望自己拥有张霸气四溢的脸,这张眉宇间的气度很是吸引眼球,令人艳羡。”

  在三双明显变得更亮的眼睛注视下,屈景烁明白自己实话实说,却误打误撞,正巧说中了拓跋真正的长相。坐回床边他好奇一扬下颏:

  “你问完我是不是该换我也问问你了?三张脸,哪张最像你本人的?”

  “宝宝,我要出来了。”声音忽然从床底传来。

  屈景烁震惊低头,就见从自己洁白的西装裤腿间,伸出一枚脑袋。

  这般滑稽的出场,倒也没太折损出场之脸给人的冲击。

  长眉斜飞,俊目如星,论英挺霸气还在宋会长之上,又比宋会长少了邪异,更添锋利。

  一个名字浮现脑海。四目相对,屈景烁暗想:若是上世界的凌渊忽而沉迷游戏,进入游戏中抽中帝王身份卡,系统微调后就该是这般模样。

  但是他不打算告诉拓跋这一刻他所想。

  他不希望产生一些无聊的,关于“替代品”、“替身”之类的完全没必要的误会。

  先是头,再是一双手臂,两只手掌在床沿上一撑,床底下又钻出一个男人。

  新出现在房间里的这第五个男人说:“宋家三哥儿前些天邀了一桌麻将。有个年轻少爷跟老四聊天,我出去倒水恰好听到两句。”

  “陛下听到了什么八卦?”

  拓跋鸢顶着自己本来面目,眼底竟然隐隐有点紧张:

  “他说现在,一部分群体里流行‘束腰’,他也穿,难受也穿——因为怕自己形象不够苗条,还说,这种对自己外表感到不自信的心理叫‘外貌焦虑’,每个人都会有。我当时置之一笑,结果现在我发现,我连自己一块笑了进去。”

  “焦虑?”

  屈景烁望着他,心中几乎噙了一点怜意。

  走过去,双手搭上他肩膀,又抚过他的眉眼鼻唇:

  “陛下龙章凤姿,仪表堂堂。陛下要是还焦虑,那全天下的男人都不配自信。”

  别人的焦虑因为什么屈景烁管不着,也懒得管。

  但眼前人生为万众之主,死是百鬼之帝,却忽然患上什么外貌焦虑,不过因为“太在乎”三字。他在这一瞬,倏地笃定对面的男人即便吻过来他也不会过敏。

  “宝宝。”“哦!不对不对,要除了我这个超级大帅——”

  屈景烁玩笑没落音,被目光灼灼的拓跋鸢搂紧后腰以吻封口。

  明明热情得蹭到他皮肤都连带发烫发麻,对方的唇舌却是相反地温柔。

  心中软的地方在扩大,一片绵绵而温暖的情绪里,他主动张开唇齿,催促轻吻上来的拓跋鸢不必再试探,尽管加深这个吻。

  “宝宝,不会,不习惯吗?”

  屈景烁摇头:“别多话,多亲亲我——”被猛地压倒在软床上,屈景烁揽住对方后颈。

  弹簧吱呀吱呀的轻声和唇舌接吻的滋啧响在一处。

  把屈景烁当成一块糖,顶着自己本来模样的拓跋鸢吸出了吃糖人般的响动。只是一个吻,亲完后,挨亲的那个却好似奶油蛋糕融化在床,失力似地四肢垂落。

  “不知为什么……其实,对你的全部……三个……我都没有按理会有的过敏……不对,是四个了……”

  “或许是因为我跟上辈子长得很像,身体数据更是一模一样。”

  外套系在腰间的纽扣被对方解开,屈景烁按在对方浓密黑发的手一紧,失力的手指又遽然恢复了力:“等会!你说什么?”

  “我从你的吊坠里,获知了我们的……前世?”拓跋的眼睛越发幽深,某种凶猛的情绪在他眼睛里酝酿,预备随时破出,控制着整具身体行占有吞吃之事:

  “你在见到我的脸时,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说却最终没有说。你可以说。你可以相信,你在我的眼中,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宝宝,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别、先别……说话、就先说话……拓跋、陛下!”腰间解纽扣的手停了但是碰到衬衣的手没停。

  屈景烁奋力开动快被揉挤晕的脑子:“你……有了……‘凌渊’的记忆?什么时候?”

  “你乱喝你那个二弟的药酒……”拓跋因为在亲吻,声音含糊。

  含糊,但是也能听懂,屈景烁一个鲤鱼打挺!虽然最终没挺成功,被拓跋鸢压回床上,他也不放弃表达愤慨,在一定分寸内锤着对方的背——他知道自己生气时会忽然力大无穷,没有打算在新婚夜让新郎吐自己一胸口血:

  “可恶!那你应该知道、我喝虞鸿渐的酒、是因为我有……在身!”

  拓跋鸢这时候已经把帝王的高傲丢在脑后,死都装过,装聋也就不算什么,专心致志,他只是吃个不停。

  “我以为喝的酒是……喝完就能完成……你的智商、肯定能知道、你装不知道、趁机欺负我!”

  控诉的人控诉不了,只能唔唔呜呜,吃的人不语,只是一味地吃。

  原本站得远远的三道身影围过来,压迫十足地注视床上。

  ……

  与之洞房的只是一个灵魂,一具身体,却获得了四倍的羞耻和其它,屈景烁掀被而起,打算找罪魁连旧带新地算算账。

  “宝宝,起来了?”

  卧室门推开一线。

  还没看清拓跋手上那团绿,究竟是草兔子还是草篮子还是草编什么的瞬间,他被系统送到了下一个世界。

  “什么啊?”

  屈景烁在意识陷入晕眩前,郁闷又好奇地喊出声。系统真是的,起码也让他看清拓跋究竟编了个什么再送他走啊!

  庆幸的是,他之前以为自己要被虞鸿渐毒死,把后事都跟周叔交代了;一起交代的还有那些给泽兰,给其他贴身家仆,还有屈母屈父的丹药物品。

  此外,他在婚礼前,也把将来的乱世,透露了些给臭弟弟。

  从后来的调查中他知道虞鸿渐的全部打算:没想毒死他,还打算把家产清洗后交近半给他。

  那么,他对这个二弟,也不至于完全不留情。

  臭弟弟臭归臭,智力可是够的。听了他说的那些,即便不信也会留神某些风声,虞鸿渐应该自保是没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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