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美人总被觊觎[快穿](119)

2025-09-01 评论

  燕珩心中不爽,将楚凝揽得更紧了些,霸道地宣示主权。

  小贩失落地画好了一只小鱼糖画,不同于常见的胖鲤鱼,他根据燕珩的描述,画出了一条有着扇子似的大尾巴,极似斗鱼的小鱼。楚凝自幼亲水,于是有了小鱼这一爱称,不知为何,燕珩总觉得他的弟子就是一条有着繁复大尾巴的鱼儿。

  小贩持着铜勺,在边上又画了一条小鱼苗,结结巴巴道:“夫人,这是送给您的孩子的。”

  红纱遮面的美人弯起眉眼,快要摄走人的心魂。

  他拿着鱼苗糖画逗弄真儿,真儿咿咿呀呀地抬起手,想要把小鱼苗抓进手里。楚凝小声说道:“不可以摸哦,糖画是黏的。”

  “唔……”真儿不是很能听懂他的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楚凝掰碎了鱼苗的一点尾巴尖尖,塞进真儿的嘴巴里。甜滋滋的糖味自舌尖蔓延开来,真儿开心地弯起眼睛。

  燕珩也喂楚凝吃了一小块小鱼糖画。

  “……夫君也吃。”楚凝小声道,红纱复又落下,遮住了美人因羞涩泛红的脸颊。

  人潮推着他们往前走,逛过这条灯火通明的长街,时不时会在街边小摊前停下,或是去边上的茶楼吃点小吃。入夏后,凡间冷食多了起来,什么冰雪冷元子,什么冰酥酪,可惜楚凝身子没有好全,冰的东西不好吃上太多,往往只吃上几口,剩下的便全交由燕珩解决。

  “啊,啊……”真儿抓着他的手指,渴盼的目光投向冰雪冷元子。

  楚凝摇头:“真儿太小了,还不可以吃。”

  真儿已然开始长牙,门牙长出尖尖的两点,格外可爱,可冷元子仍是她咀嚼不了的食物,楚凝也怕她被噎着。

  看得见尝不着的真儿,眼里冒出泪花。直到楚凝喂了她一些碗里的糖水,真儿才破涕为笑。

  往往是楚凝对什么表现出兴趣,燕珩方才带着他去,可有些时候,是他主动在某些铺子前停留。摆摊卖首饰的小贩卖力地吆喝,给过路的,带着夫人逛灯市的夫君们推销首饰,她都这般吆喝了,燕珩哪能不停下来多看两眼。

  摆在街上叫卖的首饰自然珍贵不到哪里去,但款式颇有几分巧思。小贩见燕珩看了几件耳坠,又见楚凝没打耳洞,立时推荐了几件可以挂在耳上的耳饰。

  燕珩将一枚青玉与红玉组成的耳饰在楚凝耳垂下试了试,心中满意,很豪爽地将其他几件一并买下。做成生意的小贩眉开眼笑,连声祝他们百年好合。

  楚凝面容被红纱遮住,看不见他面上红晕,然而耳垂又泛起红,称得朴素的青红玉耳饰华美起来。

  又往前走了会儿,楚凝拉了拉燕珩的衣袖,小声道:“夫君,前头有人在卖花灯。”

  有溪流穿镇而过,此刻水面花灯如流。楚凝看见有许多人将心中愿景写在纸上,放进花灯中,又将花灯放入水中,目送它随水漂流。他心念一动,也想买上一盏。

  只是游人将卖花灯的铺子挤得里三层外三层,楚凝还抱着孩子呢,只能站在外头,期盼地往里看。

  燕珩低声道:“在这等我。”

  楚凝乖乖应声,在稍微空旷些的地方等待夫君购得花灯归来。燕珩身材高大,站在人堆里颇有鹤立鸡群的效果,可惜面对被挤得水泄不通的铺子,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等前面的人先买完。

  楚凝目光全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注意,街上人群中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

  听闻今日凡间灯节,洛云舒特地下山了一趟。

  凝儿从小就喜欢那些凡间的小玩意儿,洛云舒担心楚凝久居山中闷闷不乐,又没法越过师叔带他下山去玩,别想着在灯市上买些东西,带给凝儿逗他开心。

  他从一家玉器店走出,怀里多了一只木盒,木盒里头是一只憨态可掬的鲤鱼玉雕,极适合拿在手上把玩。洛云舒正想着师弟会不会喜欢,偶然瞥见的一道身影,却叫他蓦地停下脚步。

  那是一位怀抱婴儿,守在灯下的“美妇”,发间别着一大一小两朵朱红牡丹,可牡丹花的华美比之“她”红纱之上的眉眼,却黯然失色。过路人只见“她”眸光温柔,沉静慈美,宛若明灯所化的神妃仙子。

  “……师弟?”洛云舒惊愕地喃喃道。

  他绝不会认错的,即便此刻凝儿作妇人打扮,他也不会认不出他的师弟!

  可是师弟怎么会在这里?

  又为何……会打扮成这副模样?

  洛云舒正想走到近处与师弟相认,可楚凝蓦地弯起眉眼,眼波好似柔柔春水,叫洛云舒看得痴了。他还未意识到楚凝为何会露出如此情态,便看见他的身边多了一道英挺身影。楚凝抱着孩子上前一步,习惯性地依偎在他怀中,那持着两盏花灯的男人垂首在楚凝耳边说了些什么,兴许是情人间的蜜语,叫美人流露出羞怯的神情。

  洛云舒立时僵在了原地。

  那人是……仙尊。

  他眼见着仙尊揽住楚凝腰肢,二人宛如一对眷侣,相携往溪边走去。

  洛云舒精神有些恍惚。

  眼前一切看得分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凝儿与仙尊走在了一起。洛云舒该为凝儿得偿所愿高兴,他也知晓这世间唯有仙尊配得上凝儿,可一种彻底失去所爱的感觉,仍叫他不由得失魂落魄。

  他抱着木盒,不知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呆立了多久。

  而楚凝已与燕珩来到溪边,他拜托师尊替他抱会儿孩子,不做多想,便在纸条上写下自己的心愿。

  [愿师尊与真儿,岁岁平安,所愿皆成。]

  字条折好,被他妥善地收进花灯里,而燕珩在来时,便写好了自己的心愿。

  [唯愿凝儿平安喜乐,一世无虞。]

  他们心上挂念的,总不是自己,而是所爱之人。

  两盏花灯被放入水中,一前一后汇入灯海。无论是凡人,修士,还是半魔,此时此刻好似没什么不同,数不清的莲花灯承载着最真挚的心愿,往远处漂去。

  二人立于溪畔,静静看了一会儿。随着时间推移,街上人流稀疏许多,嘈杂声响渐渐远去,燕珩低声道:“她睡着了。”

  真儿睡着了。

  他们也没再久留,不过没有回到孤鸿峰,就在凡间的客栈歇息了一夜。真儿方被安置在小榻上,燕珩便堪称有些急切的,将楚凝推倒在床上。

  在外面玩了半宿的楚凝今夜心情很好,难得调侃了燕珩一句:“夫君好心急。”

  燕珩深深看着他:“还在山上时,我便想这么做了。”

  不过他当时要是没克制住自己,楚凝今日也下不了山了。

  楚凝身子虚弱,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比较寡淡,燕珩却是格外强烈,让楚凝不由在心里怀疑师尊是不是清心寡欲几百年后,一朝欲望反扑得厉害。他能觉察到燕珩没有一回尽兴,只是他甚少顾及自己的感受,每每楚凝乏累得不想继续,无论他当时是什么状态,都会强行停下。

  师尊……很珍视他。

  每每想到此事,楚凝心就好似泡在了蜜水里。他环住燕珩的脖子,小声地一遍遍叫他夫君。

  男人被他勾得眼睛发红,外衫与襦裙很快便散在榻上,薄薄的亵裤也坠在足尖。楚凝本想着主动将肚兜解下,却被燕珩攥住了手腕。

  “就这样。”男人声音沙哑,喘息也变得粗重。

  楚凝脸颊红得厉害,美目含情,比落在榻上的朱红牡丹还要艳丽几分。

  燕珩咬住了他的唇瓣,吃他嘴上的胭脂。

  床帐也不知是被谁放下的,很快便掩去了满床春色,只能看见丝绸床帐摇晃,仿佛能见水纹起落。粗喘与低吟逸散出唇瓣,偶然会有玉手难耐地探出床帐,似是想要逃离,但很快就会被另一只大掌捉回,与其十指相扣。

  直至后半夜,方才云销雨霁。楚凝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枕在燕珩怀中。他看见燕珩竟然将那件脱了线的肚兜往储物戒里收,急道:“你怎么……这也要留着!”

  他师尊这会儿坏得不可思议,理直气壮道:“夫人的贴身小衣,为夫自然要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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