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63)

2025-09-03 评论

  邬万矣站起来,一脚把铲子踢飞。

  骗子!

  对方明知道他舍不得。

  ——

  早上九点。

  邬万矣靠在树上,和糜云金的唇紧密相贴。

  连日来的苦苦支撑在一刻彻底被瓦解。

  邬万矣身体发软,眼神迷离,全凭糜云金托着他的后脑勺才没有滑下去。

  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恨不得将糜云金的唇揉碎了咬烂了再吃进肚子里。

  体内的花苞蠢蠢欲动地顶开了邬万矣的衣服,糜云金将手伸进邬万矣的衣摆,露出了从小.腹开出的金红色烙印。

  良久,红润糜.烂的唇分开,牵连的银丝泛着晶莹的水光,再由糜云金一滴不漏的送进邬万矣的嘴里。

  邬万矣的小腹又热又胀,强烈的饱腹感让他的眼尾染上了餍足的绯色,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株又盛开了一圈的花苞,低着头久久不语。

  许久过后,他才收紧了那只抓着糜云金的手,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抵着糜云金的胸膛,隔着胸腔他也能听到糜云金释然又轻松的心跳。

  强而有力的震动却像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心脏。

  ——

  中午十二点。

  外面忽然吹起了清凉的风,连树枝都被吹的左右摇摆。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的脸,沉默地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他拿出一个风筝走了出来。

  “抓紧。”

  他将线放进糜云金的手里,糜云金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弯弯的将他环在了怀里。

  “一起。”

  庭院不大,天空却很辽阔。

  风筝越飞越高,最后在空中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小点。

  邬万矣侧头看着糜云金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嘴角,可随即从心里涌上来的酸涩又让他抿起了唇。

  突然,糜云金掐断了手里的线,任由风筝飞高。

  邬万矣有些怔愣地抬起头,看着随风飞远的风筝只剩一根摇摇晃晃的线。

  这一瞬间,说不清心里是释然还是悲伤,亦或是仍旧无法接受的怨恨与绝望,他捂着肚子弯下了腰,从身体内部涌出来的干渴与疼痛让他想笑,可刚扯开嘴角,眼里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糜云金没有说话,只是偏头吻上他的唇,用指腹轻抚过他的眼尾。

  邬万矣定定地看着糜云金的双眼,对上那道温柔的视线,他湿润的眼眸不停地闪动,心脏跳的无比剧烈。

  最后,他搂住糜云金的脖子,发了狠地吻了上去。

  ——

  下午三点。

  邬万矣坐在糜云金的腿上,抬起头说:“高一点。”

  “好。”

  糜云金环紧了他的腰,秋千也越升越高。

  邬万矣吹着迎面而来的风,清凉的湿气从他的毛孔一寸寸地钻进他的身体,再穿过他空洞洞的心。

  他看着前方的天空,缓缓松开了拉着糜云金的手。

  “再高一点。”

  秋千越升越高,失重感也越来越强。

  邬万矣好像真的长出翅膀飞了起来。

  他的眼里带着极致的渴.望,似乎某一刻他想就这样飞上天空,再狠狠地坠落。

  这样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但最后他还是闭上眼睛,握住了糜云金的手,用力又温柔的十指相扣。

  良久,他迎着风问:“你开心吗。”

  身后的呼吸带着花香靠近。

  “开心。”

  滚烫的热流猛地涌上他的眼眶,哪怕闭紧眼睛也不受控制的从眼尾滑落。

  他艰难地扬起嘴角,嗓音沙哑地说:“好,那就好,那就好……”

  糜云金没有说话,只是在身后拥抱了他。

  ——

  傍晚六点。

  邬万矣躺在沙发上,眼眸明亮地看着糜云金的脸。

  他不再抗拒糜云金的唇,不再拒绝身体里的渴望,也不再恐惧腹部那朵盛开的花。

  衬衫乱至胸口,肚脐里的花苞已经完全盛开,鲜艳欲滴的花瓣正焕发着迷人艳丽的色泽,带着成熟糜烂的颜色。

  邬万矣盯着糜云金的眼睛,对于糜云金给予的一切他都全盘接受。

  源源不断的花露从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身体,金红色的烙印散发着明艳的光,像输送养料的血管如.饥.似.渴地浇灌那朵红的像血一样的花。

  邬万矣抬起手,从糜云金雪白的鬓角滑至脖颈。

  那朵开在糜云金颈侧的花也变了,变得比之前还要鲜艳饱满,血红的花瓣完全盛开,红的耀眼,红的糜烂,弯曲着开到了糜云金的喉结。

  而像金子般闪耀的花蕊高贵明亮,好像星星点点又璀璨的星光。

  糜云金那双眼睛就这样温和地看着他,坦然又轻松,含着像河流一样永不干涸的温柔。

  “还要吗。”

  邬万矣定定地看着糜云金的双眼,眼神专注又迷离,他哑着嗓子说:“要。”

  糜云金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他配合地仰起头,迎上了糜云金的唇。

  给他吧。

  全都给他吧。

  邬万矣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嗓音低哑地问:“你开心吗。”

  糜云金笑着说:“开心。”

  那双眼里的欣慰和满足从不作假。

  邬万矣笑着说:“好,那就好……”

  夏天的夕阳无比绚烂,像泼开的油彩,又像层层堆叠晕开的彩虹,在糜云金的身后美的盛大又辽阔。

  “你今天怎么一直问这个问题。”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的脸,轻声说:“书上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他开心。”

  哪怕这份开心对邬万矣来说就像穿肠破肚的毒药。

  糜云金神情一顿,随即眼神变得深邃。

  他深深地看着邬万矣的脸,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下邬万矣的唇。

  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吻。

  ——

  晚上九点。

  邬万矣跪倒在浴室里,整张脸都泛着异样的红色。

  强烈的想要开花授粉的欲.望快要把他的理智支配。

  可与欲.望相对的是他压抑了整整一天的悲伤与绝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让他痛彻心扉。

  他眼眶通红,一只手死死地捂着的腹部。

  柔嫩的花瓣就开在他的手心,只要他轻轻用力,盛开的花就会被他折断。

  糜云金……

  糜云金。

  糜云金!

  邬万矣快要崩溃,他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的声音都咽进喉咙里。

  奔涌而出的绝望与悲伤让他变成了一头在痛苦中挣扎呜咽的困兽。

  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改变。

  “邬万矣。”

  门外响起了糜云金的声音。

  他垂着头,撑在地上的手指用力收紧,咯吱的细响好像要把指甲折断。

  但最后他还是摇摇晃晃地站直身体,任由热水将他的脸冲刷干净。

  他深吸了一口气,睁开通红的眼睛,看着镜子里那个快要被悲伤吞没的自己。

  许久之后,他打开浴室的门,脸上带着若无其事的表情。

  除了通红的眼睛弥漫着血丝,他看不出一丝在痛苦中挣扎过的异样。

  卧室没有开灯,晕着浓郁的黑。

  今天的月亮也不够亮,厚厚的乌云似乎有雨要下。

  邬万矣以前非常讨厌这种阴暗潮湿的天气,但现在却有一丝庆幸。

  这样漆黑的雨夜起码能遮住他苍白又丑陋的身体。

  坚韧的绿色枝条在悄无声息中爬满了整间房,顷刻间就将床围绕。

  这是邬万矣第一次看到糜云金的身体,即便昏暗的光线就好像蒙上了一层灰黑色的纱,但糜云金雪白的皮肤与柔韧紧窄的腰线还是充满了诱.人的吸引力。

  这时邬万矣才真正看清那株开在糜云金颈侧的花并不仅仅开在糜云金的脖颈,而是从后腰爬满了整个雪白光滑的背,盛放的极其震撼又艳丽。

  邬万矣在这幅盛大的美景中失了神,直到糜云金俯下身,轻声问他。

  “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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