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64)

2025-09-03 评论

  邬万矣转动着眼眸,看向糜云金美丽的脸,发出了最后的悲鸣。

  “嗯。”

  时间真的很快,又快又残忍,连一天都等不了。

  糜云金轻轻地吻上他的眼睛,说:“别哭。”

 

 

第40章 

  1

  这并不是一场在爱意中甜蜜愉悦的×爱。

  可依旧缠绵悱恻。

  邬万矣愿意把自己献祭, 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糜云金。

  他的身体泛着好看的潮.红,肌肤挂着细密的汗,腹部的烙印是最涩.情的标记, 开在肚脐里的花也越来越艳。

  可在邬万矣的眼里, 所有的美都不如糜云金的十分之一。

  那张总是像精怪又像仙人的脸第一次出现了不同的神情,染上了动情的颜色。

  红润的唇不再吐露温和的话语, 而是喘着微热的呼吸, 总是沉静悠远的眼眸也变得深邃。

  邬万矣为此感到着迷。

  他抬起手, 轻轻地拨开糜云金垂落的白发,抚摸着那张动.情的脸。

  他说:“糜云金, 亲亲我吧。”

  糜云金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专注地看着他, 随后缓慢地压低身体。

  他难.耐地喘出一口气,感觉到糜云金的呼吸温柔又缠绵地落在他的唇上,他的眼神充满痴迷。

  “糜云金,亲亲我吧。”他发出沙哑地喘.息。

  “好。”

  糜云金低声开口, 吻上了他的唇。

  邬万矣笑了,眼泪从他的眼尾滑了下来。

  他无法不落泪。

  他闭上眼睛, 张开嘴与糜云金唇舌.交.缠。

  黏.腻的水声满是说不出口的渴望,心里所有浓烈的情感都化为此刻火.热.粘.稠的喘.息。

  邬万矣紧紧地抱着糜云金, 那幅恨不得就这样缠.绵到死的模样仿佛要将自己融进糜云金的身体, 充满了极致的渴.望与孤注一掷的绝望。

  糜云金抚摸着邬万矣的鬓角, 轻轻地擦去了邬万矣眼尾的泪。

  一声来自心底的叹息充满了最后的酸涩与疼惜。

  糜云金终于也有了一点波澜起伏的私情。

  他闭上眼睛,吻着邬万矣的唇,用力抱紧了邬万矣的身体。

  嫩绿色的枝条无声无息地爬满了整张床,慢慢的将糜云金和邬万矣的身体包裹,变成了一个绿色的茧。

  随后一株鲜艳欲滴的花缓缓的生长盛开, 露出了花蕊中间一颗金光熠熠的种子。

  闪烁着金光的种子仿佛坠落的星星,乘着风飞出窗外,像一个发着光的萤火虫,带着新生的无知无畏随风远去,去往任何一个能扎根的地方。

  没人知道种子会飞去哪里。

  “糜云金”在任何地方都能生长。

  无论是岩浆滚滚的火山,炙热荒凉的沙漠,还是坚硬寒冷的峭壁,“遗世独立”的“糜云金”都能生根发芽。

  可能是一天,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

  它会在命运的指引下落在它该落的地方,开出最美最艳的花。

  一直沉默以对的7008终于抬起眼,看向那颗飞向远方的种子,发出了最虔诚的祈愿。

  ——

  ——

  日升月落。

  邬万矣猛地从梦中惊醒,眼神恍惚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昨天晚上他好像看到了一副艳丽又盛大的画,和他之前那个色彩鲜艳又光怪陆离的梦一样。

  只是昨天晚上他才看清那些鲜艳扭曲的颜色,原来是一朵从枯萎的花瓣中重新盛开的花。

  他有些慌张地掀开被子下床,却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点痛并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茫然无措的四处张望。

  他像个闷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焦虑不安地乱转,随后他转头看向镜子。

  浑身赤.裸的他瘦骨嶙峋,肚脐里的花没了,平坦的腹部却还有一道金红色的浅色印记,奄奄一息地焕发着最后的色泽。

  攥紧的心脏猛地一松,他脱力般瘫在地上。

  可没过多久,他又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胡乱套上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跑着跑着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失神地走向门口。

  外面下着牛毛细雨,朦朦胧胧的像一层雾,打湿了放在庭院里的遮阳伞。

  而伞下的椅子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人。

  对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姿态懒散,颈侧鲜红的花呈凋零的姿态弯曲着花瓣,像被抽取了生命力那样垂垂老矣的枯萎。

  邬万矣赤着脚缓缓走出门,他站在糜云金面前,迎着雾蒙蒙的雨,缓慢地蹲下身体。

  他抬起微颤的手,抚摸着糜云金雪白的长发,轻抚着糜云金眼角的细纹,随后滑到颈侧那朵枯萎的花。

  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勒在他脖子上的绳子一松,他用力喘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般坐在了地上。

  蒙蒙细雨湿透了他的衣服,与他的冷汗混在一起,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上。

  他握着糜云金不再光滑细腻的手,低下头,颤抖着靠在糜云金的腿上。

  “糜云金……”

  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他将脸埋了进去,温热的泪水烫进了糜云金的皮肤。

  安静的空气中,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落在邬万矣的发顶,摸了摸他的头发。

  邬万矣浑身一颤,他用力握紧糜云金的手,跪在糜云金的面前,埋着头久久不语,只有汹涌的泪浸湿了糜云金的衣服。

  ——

  站在浴室里的邬万矣用冷水洗净自己通红的眼睛,深吸一口气之后神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糜云金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听到邬万矣的声音,好半晌才回过头。

  看到邬万矣身上还穿着那件湿衣服,他轻声问:“怎么不换衣服。”

  “现在就换。”邬万矣看着糜云金脸上的细纹,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你要换衣服吗。”

  糜云金的衣服也被细雨打湿了,正晕着深色的湿痕。

  “好。”糜云金应了一声,只是好半晌才扶着椅子缓慢地站了起来。

  看到糜云金的动作,邬万矣别过头,咬牙咽下了喉头的哽咽,将所有涌上来的心酸都吞了下去。

  “今天有点凉,加件外套吧。”

  邬万矣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衣服,眼眶又是一热。

  之前的他从不关心身边的一切,连这些衣服也是糜云金帮他整理的。

  “都好。”

  邬万矣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擦去了眼里的泪,拿着衣服转过身说:“你别动,我帮你换。”

  糜云金笑了一下,“怎么了,我自己又不是不能换。”

  邬万矣垂着眼说:“我想帮你换。”

  看着邬万矣通红的眼睛,糜云金眼睫微动,眼神柔和地说:“好。”

  邬万矣一颗一颗地解开糜云金身上的扣子,苍白又干瘦的皮肤极其残忍的随着他的动作显露出来,远不复昨天的光滑紧致。

  昨天那一场绚丽的景象就像一个绝迹的海市蜃楼。

  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连扣子都解不开。

  糜云金神情自若地握住他的手,微笑着问:“是不是很丑。”

  邬万矣猛地抬头,眼睛带着糜云金看不懂的愤怒。

  “你说什么!”

  “谁准你说这种话的!”

  情绪激烈的邬万矣眼睛更红了,样子又冷又凶。

  糜云金注视着邬万矣通红的双眼,笑了一声,握着邬万矣剧烈颤抖的手指,温柔地说:“好,我不说了。”

  “什么叫你不说了,我也不能说,谁都不能说!”

  糜云金纵容地点头,“好,谁都不能说。”

  得到糜云金的答复,邬万矣用力擦去眼里的泪,继续给糜云金换衣服。

  但可能是之前十年没有流的泪就是为了在糜云金出现之后为糜云金流。

  哪怕把眼睛擦干净了,可是在邬万矣低头的瞬间,泪水还是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糜云金抬起手想拭去邬万矣的泪珠,邬万矣却挥开了糜云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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