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39)

2025-09-07 评论

  “不过等网上这阵风头过去,不要拿捐款当作噱头在这个节骨眼给我立人设。”

  陈理懂他的意思,林诉野不想让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段让捐款这件事又成为网上的谈资,她柔下声音:“好,我知道。”

  “小野,我可以进来吗?”

  陈理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电话就被挂断了。

  陈理抬头望天,心情复杂,他们家小林总才二十五岁……

  沈会词端着冒着热气的牛奶进屋,看见林诉野的湿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怎么不吹头发?”

  “吹风机在哪?我帮你。”

  不知怎么的,林诉野想到了哥哥。

  沈会词很多时候都会让他想到哥哥。

  吹风机地嗡嗡声响起,林诉野盘腿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吹,心里琢磨着沈会词和林诉君身上相似的地方。

  作为艺人,沈会词对做造型还是颇有心得。五指在乌黑的发丝间翻飞,那种名为家的感觉又在心头充盈地满满当当。

  他想帮林诉野吹一辈子头发。

  “好了。”他恋恋不舍在柔软的发丝上揉了一把。

  林诉野就着这个姿势仰着头看站在他身后的人,说:“沈老师,你有点像哥哥。”

  沈会词卷电线的手一顿:“哪里像?”

  “都会给我吹头发,热牛奶。你也当过哥哥?”

  沈会词笑一声:“沈家孩子确实不少,不过我可不会给他们吹头发热牛奶。”

  不动手就不错了,这话他没说,他不想让林诉野知道他堪称阴暗的一面。

  “我和你哥哥像大概是因为我们都很爱你吧,不过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会词倾身把林诉野松垮的睡袍拉的严实,指尖发烫:“我会想亲你。”

  林诉野和他四目相对:“是吗?”他眼眸半眯,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意,往上凑了凑。

  他手上还拽着柔软的衣料,隐隐能从领口窥探一抹亮白的颜色。又因为林诉野往前凑的动而松散了些,那抹白从锁骨蔓延到胸口,他甚至能看见一晃而过的粉。这一下,沈会词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涌去。

  “那你想吧。”

  小林总施施然站起身喝了口温度适宜的牛奶,毫不客气关门谢客:“晚安,我要睡觉了。”

  “……”

  沈会词简直气笑了,果然没想错,这人就是在故意钓他。

  撩又撩的狠,碰一碰又不肯。

  他能怎么办,只能硬气转身,回房再洗一次澡。

  

 

第28章

  嘴唇上是炽热潮湿的气息, 灼人的吻落在他嘴角,又慢慢往下,在脖颈落下一连串烙印。

  沈会词全身都在发烫, 喉结上绵软的触感让人心悸。他双手擒住身上人的腰肢, 掌心都在颤:“小野。”

  林诉野的脸蒙了层轻纱让他看不清, 只能听见耳边的闷笑, 和若有若无的挑逗。

  他半撑起身子, 腾出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偏头吻他。林诉野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笑着仰头往后躲,轻轻道:“不许亲。”

  沈会词摩挲他的后颈,喘着气和他额头相抵,半阖的眼眸暗火跳动,声音掺着难挨的渴求:“小野……宝贝。”

  林诉野的指尖用力按了按他的唇瓣, 像是驯服一只不听话的犬:“不可以。”

  一声闷喘在空气中散开,沈会词把头埋入他的颈窝, 磨了下发痒的尖牙,忍住想要咬他、拆开吃入腹中的欲。望,深深吸了一口气:“…好。”

  “真乖。”

  “奖励你。”

  尾音像是带着撩人的钩子,林诉野虎口卡住他的下颌往上抬了抬, 四目交汇的一瞬间低下头, 在他嘴唇落下一个吻。

  ……

  窗外的风雨停了。

  沈会词醒来,眼前是刺目的白光, 喉间干的发疼, 骨头缝都烧的难受。

  他抬起胳膊横挡住脸, 低低骂了一声。

  他是白活这么些年了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人家一两句话撩的一晚上都没睡好。他之前怎么不觉着自己自控力这么差?他分明从来不沉溺在这种事里。

  心里骂了半天后还是爬了起来去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半个小时。他站在镜子面前撩了把头发, 即使纾解过后眼睛还是暗沉无比,深处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烦。

  磨蹭半天下楼后,他不敢看林诉野,莫名觉得亵渎了他。

  “早啊沈老师。”

  当事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心里的小九九,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写写画画。

  “早餐在桌上。”林诉野偏头看着他潮湿的发尾,随口道:“怎么大早上洗澡?”

  沈会词脚步一滞,故作镇定道:“嗯,太热了。”

  林诉野没多问,继续说:“等会我要去公司。”

  “这么早?”

  “有人要见我。”

  沈会词警觉:“谁?”

  林诉野轻笑一声,懒懒道:“霍蘅。”

  *

  霍蘅要见他林诉野不意外,毕竟昨晚他可是手起刀落砍了霍氏好几个项目。

  估摸着现在已经着急上火了。

  他故意迟到了个一刻钟,难得的,霍蘅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态,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听见门口的声响后他抬起头,站起身。

  林诉野慢悠悠走过去随意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垂眸转动食指上的戒指,没有开口的打算。

  霍蘅将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城北那块地。”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了顿,继续说:“可以全部给你。”

  林诉野扬了扬眉,城北那块地林氏年前就想接手开发,只是那时霍蘅跟疯了一样和他争抢,宁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夺过去。他不欲同疯子纠缠,干脆选择了放手。

  没成想霍蘅现在又拱手相让。

  “为什么?”

  “……”

  男人只是深深凝视他的眼睛,一言不发。

  林诉野没了耐心,冷冷道:“我不要。”

  霍蘅这才急了,补充着:“免费的。”

  “我在问你为什么。”

  霍蘅隐在衣服下的手腕战栗,他有太多话想说了。

  想说那些年不是故意和你争抢,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

  想说我没想和你打架,我只是想让你的目光在我脸上多停留一瞬。

  想说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周观棋和江为止,我只是嫉妒,我嫉妒他们轻而易举能得到你的关注,我嫉妒他们能享受着你的在乎和关心。

  想说我后悔了。

  ……还有对不起,我原来是喜欢你。

  他看着桌上的合同,瞳孔涣散着不能聚焦。他的父亲当年输给了林诉野的父亲,作为父亲寄予厚望的继承人,霍蘅出生起,命运就已明码标价。林诉野是他的对手,是宿敌。所有人都在这么说,连他自己也深信不疑。以至于他忽略了初见林诉野时,内心涌现而出的隐秘欣喜。

  可眼前的林诉野已经不是当年的林小少爷,而他也不再是霍四少。现在他们的出现,一个代表着林氏,一个代表着霍氏亦或者是各自的家族。

  唯独不能是林诉野和霍蘅。

  他明白的太晚了,太晚了。

  晚到那些“霍蘅”想和“林诉野”说的话,再也不能付诸于口。

  那些难言的、隐晦的,连他自己都才恍然发觉的真心只能尽数埋葬,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作为霍氏的代表人,他此时此刻只能说什么呢?

  他艰难张了张嘴,道:“是赔礼。”

  林诉野拿起合同随意翻了翻,一扬手又推了回去:“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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