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皇帝(85)

2025-09-11 评论

  太子和秦追查到金矿造假之事,便把主要人员控制起来就地审讯,供词写的清清楚楚,有关人员能被羁押的全部被羁押,有些誓死反抗的则就地被斩。这个时候,皇帝给秦追的权利在这里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秦追临行前,为了以防万一,皇帝还给了他兵符,如果太子有难便可持兵符前往安南军求援。

  要不然事情可能还不会这么顺利,金矿造假被查出来便是死罪。

  不想死的人肯定要奋力反抗,有安南军在,自然伤不到太子和秦追等人。

  等写明了事情经过、缘由、结果顺便附带证据的折子到了朝堂,百官不敢随意发表意见,皇帝一边派亲卫快马加鞭赶回南疆,一边雷厉风行地拿一些官员开刀。

  于是从安南布政使司、当地巡察御史、安南各地方涉及到的官员、南疆金矿矿监等人、宫里的广储司甚至是户部官员都被皇帝从头到脚狠狠削了一遍。

  当然最惨的是直接负责金矿的人员,都被直接处以极刑,其他和金矿有关的人员,无论官员大小,能搞死的皇帝绝不会松口改成流放,能流放的绝不会让他们辞官回家养老。

  安南的官员除了确实耿直且不知情者都被皇帝杀了个遍,皇帝还借机把二十四监里面的内监能动的都给换了。

  九卿中的都察院也被皇帝以巡按御史监察不利为由安插了些人进去,户部尚书柳瀚差点被撵回家养老。

  皇帝心眼不大还爱记仇,想当年两江发生水灾,张笑等人主张立刻拨款,柳瀚则在朝堂上哭穷,说银子不够。最后皇帝还是请出了秦追,才把赈灾款项在极短的时间内筹齐,没耽误灾情。

  如今金矿出了问题,户部有失查之责,柳瀚身为户部尚书就是有罪。

  好在柳瀚为官是滑头了些,大错倒是没有,户部也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每年该给各方的银子虽有拖欠,但最终都到位了。加上太子在折子里替包括柳瀚在内的一些人求情,想到太子和秦追立下的功劳,皇帝到底没有把柳瀚给搞走。

  不过户部尚书柳瀚是做不成了,皇帝也懒得看他那张老脸。既然安南现在官员严重缺失,也不用等吏部选拔了,皇帝直接把柳瀚从京城撵去南疆,任安南布政使司。要是做不出成绩,这辈子甭想回京。

  至于安南空缺的其他官员,皇帝犹豫挑选了许久,把柳贤妃和裴德妃的族人圈进去几个。

  上次两江发生水患时,里面的官员被撸下去一批,皇后族人中有比较出众的子弟被皇帝安插在两江做事,这两年做得还不错。

  康淑妃没有族人,芸妃是外邦之人,她们族中无人可提。

  如今安南有柳瀚这个让人轻易抓不到尾巴的老狐狸,柳贤妃和裴德妃的亲族又不可能同流合污,三方人员还可以相互监督。

  至于秦家,皇帝敲了敲桌子,秦追找到了太子,又查了金矿造假之事,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秦追如今已是首辅,封无可封,这份功劳自然要落在秦贵妃头上。

  秦贵妃协理六宫多年,干的还算有模有样,可加封皇贵妃。

  这个想法一出,皇帝失笑出声,想当初不过是因为皇后族人有京城当街纵马之过,杨家有管教不严之责,内阁上折严加处理。不想皇后和太子因此事失了颜面,也为了给杨家一个警告,皇帝以皇后身体不适为由让秦贵妃协理六宫。

  秦贵妃协理六宫时面对的第一件事就是许贵嫔产女,对了,当时许贵嫔还是许容华呢。秦贵妃第一次见人生产时难产,凶险万分,于是哭着把太医院的太医能召过的都给召了过去。

  皇帝当时都无语了,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宾天了。

  这些日子秦贵妃受了不少委屈,萧宴宁也跟着吃了不少苦头。

  秦贵妃委屈的样子和萧宴宁肿着眼睛嗷嗷大哭的模样浮现在脑海,皇帝脸上的笑渐渐收敛起来。他垂下眼,让明雀去内阁走一趟,把自己的意思传达一下。

  等内阁票拟呈上来,司礼监朱批,安南官员就算选定了。

  等秦追带太子回京,秦贵妃就是皇贵妃了。

  以前面对这种事,内阁可能还会和皇帝来回拉扯一番,但这次不一样,皇帝杀疯了。

  内阁也不想招惹麻烦,新一轮的任命很快就下来了。

  柳瀚接到旨意后都要愁坏了,现在安南就是一块烫手山芋,他还想着会落到谁手上,没想到是自己。

  只是想想那些死掉的人,柳瀚又觉得自己足够幸运,安南就安南吧,虽然地处偏僻了些,民风彪悍了些,总比走在黄泉路上好。

  ***

  后宫每天都能听到皇帝处置了一批人,南疆有些官员会被押送进京,有些皇帝直接下旨就地处决。

  京城一些官员没的没,贬的贬,弄得人心惶惶,生怕某天会听到和自己有关的人员名字。

  二十监出现了不少新面孔。

  秦太后听到安南官员的人选后,淡淡道:“一颗毒瘤,早就该拔了。”

  盏书:“太后娘娘说的是。”

  秦太后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寒冬已至,雪积了厚厚一层。

  说来如果没有出意外,南疆的金矿造假在皇帝登基后不久就该被查出来。

  那是先皇给新皇留下的一份礼物。

  新皇在京城没有势力,先皇就想着等新皇登基,就拿南疆金矿开刀,借机在朝堂上安插自己的势力,也可以趁机拉拢一波朝臣的心。

  先皇让秦太后协助新皇处理这件事。

  到时可以增进新皇和秦太后之间的感情,用来保证秦太后的地位。

  先皇想法很好,但完全没有考虑事情从一开始就出了岔子。

  先皇为秦太后准备的这份礼根本没机会出手。

  秦太后心里对皇帝何尝没有火气,碍于大局她忍了。

  她心里明白,如果把东西拿出去,皇帝能杀掉一批为虎作伥之辈,还能尽快稳定朝堂稳固朝纲,但她不是圣人,也有点担心皇帝过河拆桥又或者疑心秦家心怀不轨。

  好在最终还是借着萧宴宁的手把东西送了出去,只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受到牵连的官员比当年多了不少。

  想到这些,秦太后不由地转动着手上的佛珠,她想了很多事又很快把这些事放在了脑后。

  秦太后又想到了萧宴宁,细细想来,萧宴宁遇事总能逢凶化吉,是个小福星呢。

  她抿起嘴,福星挺好。

  太后心思无人知,萧宴宁自打听到秦追和太子要回宫,他兴奋地连上书房都不愿意去了。

  按照他的话来说,他现在每天的心都在砰砰急促地跳着,去上书房也无心学习,还不如留在永芷宫好好睡觉,把自己养得又胖又圆,等舅舅和太子回来一看,他长高了还长胖了。

  他这些说辞差点忽悠住秦贵妃。

  最后被回过神的秦贵妃拿着戒尺敲了一顿这才把他敲去上书房。

  太子和秦追回京那天,先向皇帝复命。

  皇帝看着胳膊腿都囫囵完好的太子频频点头,他有很多话想问太子,但场合不对,只能忍下来说了句回来就好。

  太子眼眶也湿润了,说幸而有皇帝庇佑,自己才能平安归京。

  皇帝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又看向秦追,语气真诚:“秦卿辛苦了。”

  “臣幸不辱命。”秦追恭声道。

  皇帝点了点头:“秦卿一路辛苦,太后和贵妃一直很挂念你,你入宫见见太后和贵妃再回去休息。”

  “谢皇上体恤。”秦追拜了拜道。

  秦追起身离开前去拜见太后和贵妃,皇帝望着太子则一脸凝重地询问:“坠崖之事可是他人所为?”

  太子神色一凛:“坠崖之事确实不是儿臣应变之策,而是有人想致儿臣于死地。”

  心里虽然有想法,但听太子亲口所说,皇帝脸色还是变了,他语气里带着肃杀之气:“可有线索?”

  太子摇了摇头:“事发突然,儿臣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皇帝深吸一口气:“既然是藏在暗处的一条毒蛇,早晚都会露出马脚。这些事不急,你先回宫给你母后报个平安,这些日子她一直寝食难安,很是挂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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