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168)

2025-09-19 评论

  “我若是跟别人在一起了,督公该怎么办?”萧濯说:“到时候谁来给你治病?”

  殷殊鹤挣扎不得,被他弄得几乎喘不过气,闻言喘息着深深看了萧濯一眼,却没说话。

  萧濯不满意他的反应。

  他喉结攒动,神情有些阴沉,又充满了情色的欲望,模仿着某种正在进行的动作将手插进殷殊鹤那张好看的嘴里强迫他出声:“督公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萧濯强势又莽撞的动作,殷殊鹤的涎水吞咽不及,难受地发出几声呜咽,“……说什么?”

  即便是这样弱势的处境,他撩起眼皮望过来的目光依然不处下风,“……说你其实根本没有沾染那两个侍妾?”

  “笑话。”

  “这等显而易见的事……难道我会看不清?”

  殷殊鹤哑着嗓子回答,皱着眉头抬起手来,想将萧濯愈发过分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打开。

  然而萧濯的眸色却愈发暗沉。

  是。

  殷殊鹤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这种拙劣的把戏,能骗得过宫里那个自负又愚蠢的皇帝,却骗不过手眼通天的督公大人。

  可萧濯心里那团火却丝毫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愈烧愈凶。

  既然殷殊鹤知道他根本没碰那两个侍妾,那萧濯就跟他算算别的账。

  这样想着,他沉着脸把自己的手指从殷殊鹤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将人一把抱起来,大步走到书房的铜镜面前,让他看着他们此刻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殷殊鹤呼吸都是一滞,却被萧濯逼得不得不看。

  萧濯爱极了殷殊鹤在他面前露出这般难堪又难耐的表情,仿佛整个人都在他掌中,由他完全掌控。

  于是他方才那些不满跟怒火全都没了,动作却愈发凶狠,逼着他支离破碎,逼着他穷途末路:“那就说你喜欢我,比喜欢权势地位还喜欢我!”

  从两个彻底在一起之后,殷殊鹤在床榻之上很少有能拒绝萧濯要求的时候。

  但那日却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浑身都绷紧了,神志溃散,却呼吸不匀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反问:“那殿下呢?”

  殷殊鹤说:“殿下喜欢我吗?”

  萧濯想都不想就凑过去继续咬住他的嘴唇,声音低哑含混:“我当然喜欢督公……”

  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贴着殷殊鹤的耳垂逼着他继续说:“现在轮到你了……快说!”

  殷殊鹤脸上的表情没变。

  “比起皇位如何,”他看着铜镜中的萧濯问:“殿下难道比喜欢皇位还喜欢我?”

  萧濯动作猛地一顿。

  他眼神黑黑沉沉望向殷殊鹤,一时间没有说话。

  “凡事都要讲求公平……”殷殊鹤眯着眼睛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被碰到哪里,闷哼了一声再次跌回萧濯怀里。

  “你看,”他笑了一声,索性不再挣扎:“连殿下自己都做不到,又何必逼着我说这种话。”

  “这两者之间有何冲突?”

  当时看着殷殊鹤的表情,萧濯忽然感觉像一只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明明他将这个人死死按在怀里,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把握不住了一样,这种感觉令他心头发慌,也令他焦虑暴躁。

  他箍着殷殊鹤的腰身的手继续用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完全折断,嘴唇滚烫用力地在他脖颈跟下巴处流连,低声道:“皇位跟督公,我全部都要。”

  “可我与殿下不同,”殷殊鹤自嘲道:“阉人老无可依,我更喜欢权势富贵这种能完全握在手里的东西。”

  “你——”

  见他怎么都不肯遂自己的意,萧濯心脏一阵暴怒,动作越发强势。

  在他骤然变重的动作下,殷殊鹤闷哼了一声,很快被逼得失了神,再也不复刚才那副冷漠又理智的模样。

  看着他整个人都在他怀里颤抖,仿佛只依赖他才能存活的样子,萧濯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烛火摇晃,空气燥热。

  他面对面掐住殷殊鹤的脖子,不许他挣扎,更不许他离开,在灭顶快感来临之际,他用一种凶狠的力道将人箍紧自己怀里,心中忽然就冒出一个暴怒似的念头。

  将他锁起来。

  将他锁在自己身边。

  掌控他,摧毁他。

  那么他迟早有一日会说出他爱听的那句话。

  这个念头一劲升起就再也无法熄灭,反而在萧濯心里越烧越旺。

  于是他步步为营,筹谋算计,暗中朝着这个目标布局,终于在逼宫当夜折断了殷殊鹤的羽翼。

  然而就在他以为终于能将这只漂亮的白鹤完全据为己有,却最终功亏一篑,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如今重活一世。

  萧濯眸色阴沉喃喃自语道:“给他喜欢跟想要的东西?”

  “可他若是翅膀硬了跑了该怎么办?”

  “哎呦我的殿下,”李德忠原本被他脸上又狠又戾的神色弄得心中惴惴,这会儿听见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哭笑不得,“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人心都是肉长的,您若是真对他好,还怕他不心甘情愿跟着您吗?”

  “再说了,”李德忠奉承道:“您是天潢贵胄,您能给的,哪是旁人能给得了的?单凭这一点,他就不可能舍得离开您。”

  听见这话,萧濯的眼神有一刹那很深,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前世好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

 

 

第88章 (补更)

  殷殊鹤不知道萧濯心里的百转千回,他此刻正在用最快速度筹谋接下来的事。

  既然将自己抵给了萧濯,他便要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件事的价值发挥到最大,没空矫情,更没空伤春悲秋。

  眼下南方水患,常德益为了敛财,刻意拖延灾情奏报,逼迫地方官员向司礼监行贿,更暗示他们夸大受灾范围跟赈灾面积,短短几日,不知道私下里收了多少银子。

  若无意外,接下来他应当会让殷殊鹤随行赈灾,以监督地方的名义在其中继续帮他敛财。

  以往这事殷殊鹤不是没有干过。

  但这次他却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宫。

  不仅不能离宫,他还要将这个令人眼红的大好机会让给别人,在不牵连到自身的情况下,将常德益跟忠于他的一干人等一网打尽。

  这样想着,殷殊鹤第二日一早,找来自己的心腹吩咐了几句话,小太监慌了一瞬。惊疑道:“公公,您这是?”

  “你不用管,按我说的去做便是。”

  小太监不知道殷殊鹤想做什么,但还是忐忑不安地去了。

  于是当天夜里,有宫女在回宫途中闻到异味,在久无人迹的湖边发现了一具被泡的发白浮肿,口唇青紫的尸体,吓得惊声尖叫,叫声引来了不远处巡逻的侍卫。

  经过辨认以后,发现这是一名宫女的尸体。

  这几日接连暴雨,原本当作失足入水处理了也就罢了,偏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另一个宫女,认出了这是浣衣局与她同乡的宫女环儿,哭得连花带雨扑到她身上,不慎看见了衣领下惨遭凌虐的痕迹,大惊失色,“啊”了一声瞬间跌倒在地。

  在场围观者甚多,这事自然遮掩不住,直接传到了协理后宫的淑妃耳中,淑妃大怒,命令严查。

  司礼监内。

  “你不是说处理干净了吗?”常德益用那双泛黄浑浊的眼睛盯着殷殊鹤:“尸体怎么会被人发现?”

  “干爹恕罪,”殷殊鹤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慌忙解释道:“可能是近日雨水太多,尸体被冲刷以后浮了上来,但您放心,那地方偏僻,绝对不会有人看见我动手,也不会牵连到公公。”

  殷殊鹤说的确有道理。

  雨水冲刷,尸体即便是绑了石头也有松开的可能,再加上如今这日子实在炎热,尸体在水中泡久了难免散发异味引起关注。

  但殷殊鹤办事向来干净利落,从来没出过这种纰漏,常德益又惯来多疑,此事忽然让他产生了些许危机感,若是殷殊鹤对他起了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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