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后(62)

2025-09-19 评论

  老郎中让儿媳给小夫郎装好回礼,又将人拉近屋内,塞给他一个罐子,“源小子好久不找我拿,不用不行,伤身体。”

  小夫郎差点烫手接不住,居然这膏脂是,是师父给的。

  老郎中见他反应,误会小夫郎害羞,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觉得如何?要是不好用师父再调调方子,千万不能贪懒就不用,也不能全依了源小子,年轻人兴头大,这方面一定要注意。”

  小夫郎慌手慌脚接过去,就听老郎中又说,“事后一定要清理干净,不能留在体内过夜,不然容易高热不适。”

  小夫郎胡乱点头,心里暗道他们从未清理过,什么体内不体内,黎源也没有高热不适过。

  似乎睡得更香,师父是不是说错了。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但是回去的路上他又变得沮丧,黎源已经好多日不与他亲热。

  再过几日就是腊八节,也是黎源的生日。

  小夫郎已经想好怎么给黎源过生日,送什么礼物,只是他不想跟黎源这么疙疙瘩瘩走到腊八节。

  小夫郎的渴望黎源并非不知道,他又不是圣人君子,本来就憋得慌,每次小夫郎眼巴巴看着他的时候,而他只能以逃避的心态装睡时,内心便会升起强烈的内疚。

  黎源知道,以小夫郎的秉性和两人间的感情,即便他将婚书掏出来,小夫郎也断然做不出立马离开的事情。

  但是黎源害怕,他知道只要将婚书掏出来,眼前平静的日子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即便他们情深似海,又有哪个男儿愿意雌伏。

  即便愿意,如今律法对夫郎的限制等同于扼杀一个男儿终生的抱负,哪怕有断袖之癖,断不会为了情爱断送前程。

  他想了一千个可能,都想不到小夫郎会留在他身边的可能。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黎源才忍住没有碰小夫郎,他不想事情走到无可挽留的地步。

  既然如此,黎源还是不想拿出婚书。

  他承认自己不是东西,他不知道自己要拖到什么时候,就在这种矛盾中不断折磨自己。

  下午的时候大牛和春狗跑过来告诉黎源,李二郎回来了,逮了只山豹,晚点就要去县城卖掉,让他们赶紧过去。

  一群小孩叽叽喳喳说得不清不楚,转身又跑向李婶家,显然是去看热闹。

  黎源和小夫郎锁了门赶紧跟过去,他们要的是狐狸毛,跟山豹有什么关系。

  两人尚不到李婶家,就看见密密麻麻的村人围着李家,隐隐听见野兽的咆哮,两人相视一眼,莫非山豹还是活的?

  “你就在这里不要进去,我先去看看。”黎源可不敢让小夫郎随意凑热闹,被囚的野兽最是凶猛,万一伤人可不好。

  黎源个子高,还在院外就看见院内几分情况,这年代可没什么铁笼子,树藤结成一个逼仄的笼子,隐约可见山豹的身影,那山豹在里面动弹不得,只得发出粗喘吓人的声音,有种做困兽斗的垂死挣扎之感。

  猛兽气味大,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股腥气。

  李婶和家里的女人孩子都没有露面。

  李二郎跟几个壮汉站在院子里聊天,眉眼沾着凶戾,脸上却带着笑容。

  黎源正欲进门,哪晓小夫郎竟然跟了过来,紧紧拉住他的袖子,“黎哥哥,不要进去,那山豹要破笼了。”

  黎源暗惊,“怎么说?”

  这里到处都是人,山豹为了逃跑咬死几个人也是可能的,就算大家合力打死它,肯定有人受伤,临近年关,要是伤到人就不好。

  小夫郎死死抓着黎源不放,“那笼子看着牢固装寻常小兽可以,猛兽往往不可,山豹机敏聪慧,会解笼子,你看它嘴边的绳索已经磨掉些许。”

  小夫郎时常参与皇家狩猎,自然对猛兽习性了解一二。

  黎源垫脚细看,果然低喘的山豹并非发怒,而是在磨绳结。

  情况看着十分危急,李二郎似乎毫无察觉,倒不是他们大意,活山豹可不好捉,这只大约年迈捕猎不易,便趁着冬日出来找口吃的。

  年迈的野兽虽然体力不胜从前,但往往经验丰富,甚至是狡猾,若能逃脱不会胡乱咬人,只会找到突破口重创后逃掉。

  黎源见山豹的眼睛一直盯着内堂,忽然一妇人抱着孩童打开门扉站在屋内遥遥望着院子,正是李二郎的媳妇。

  情况危急,黎源容不得多想,抓紧小夫郎的手,“你放心,我不会以身涉险。”

  小夫郎紧紧盯着黎源,终是松开手。

  黎源仗着身高直接翻上墙头,这一举动大为失礼,但也引得院中众人看了过来。

  黎源扫过李二郎媳妇,移开目光突然高声说道,“二嫂嫂,你的乳巾掉出来了。”

  李二郎媳妇大惊失色,搂着孩子一把闪进屋中锁紧房门。

  李二郎大怒,“好你个黎源……”

  黎源大喝,“山豹要咬人了。”

  众人一惊慌忙看去,只见那山豹已咬断最后一处绳结,正要钻出来,几名猎人再顾不得其他一拥而上,院中顿时尖叫声四起,逃跑的人几乎挤破门扉,黎源便从院墙跳下去协助一二。

  那山豹见已是穷途末路,力气骤然大涨,猎人们冒着被抓伤的风险拿着绳索往其脖颈套去,大约还想着要活捉,黎源正要按其股,山豹突然回头咬来,黎源连忙松手后退,只见斜里飞来一棍棒,熟悉的声音颇为冷静的喊道,“哥哥,击头。”

  黎源接住棍棒,不做他想,挥棍猛击三下,山豹应声倒下。

  几人累得气喘吁吁,也不敢大意,先将山豹五花大绑,才有一人抬头说道,“没死,晕过去了。”

  黎源可是庄稼汉的力气,三棍下了死手,结果也只是打晕山豹,可见猛兽之威力。

  黎源后知后觉吓出一身冷汗,身后跑来一个身影,顿时将黎源紧紧抱住,“你说不以身犯险,还去捉人家屁股,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黎源讪笑,搂着小夫郎安抚,“是哥哥大意,这次没经验,下次就知道山豹的屁股也摸不得。”

  小夫郎抬起头,一双猫眼红彤彤蓄满眼泪,“你还敢有下次?”

  绑好山豹的猎人们一见这情形纷纷闷笑起来,倒是李二郎走过来行礼道歉,“刚才误会源哥儿,真是……”

  黎源连忙抬手,“情况危急唐突了嫂嫂,二哥不怪罪我才是,是珍珠最先发现危急,也是他提醒我山豹要寻缺口突围,我见嫂嫂抱着孩儿,只想着怎么先让她们避开这祸事。”

  若是成年汉子说不定还能躲开几分,抱着孩儿的妇人那便只有被咬脖子的命。

  说不定咬死妇人还会叼走孩子,让追捕的猎人们不敢下死手,那时候才是真正麻烦。

  一直抱着黎源的小夫郎突然说道,“你们的绳结结法有问题,若是不想它闷死得换个方法。”

  另外几位猎人都是邻村的,闻言好奇问道,“小哥还有更好的办法?”

  几人担心山豹再暴起伤人,捆得又紧又勒,连他们自己都知道这种捆法只怕到县城已经变成死尸,但他们万万不敢再松开一点点。

  小夫郎松开黎源,找来一截绳子,很快绑出一个绳结,绳索中间有一截可以活动,而两头固定的地方怎么都打不开,汉子们觉得十分神奇,纷纷跟着小夫郎学起来。

  等到给山豹换绳结时,小夫郎提醒要绑住它的嘴。

  二郎媳妇受到惊吓,但孩子还好,年幼不懂事,等村人散去,李婶将夫夫二人叫到屋内好一阵感谢。

  李二郎刚经历一险,担心夜长梦多,与其他猎人一合计决定当即出发租船去县城卖掉山豹,临走前自是对黎源和小夫郎慎重道谢,说是卖豹所得必有夫夫两人一份。

  “二哥无需多礼,都是乡里乡亲,就是想问一问这次打到狐狸没有?”

  李二郎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等等。”

  说着从屋后鸡窝里拎出一样东西,“母狐跑掉了,我们追过去只剩这只还活着,其他的皮子用不得了,这只伤有些重,但毛发损坏不严重,你们要是不介意我回来杀了再给你们制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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