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寝群穿狗血文(13)

2025-09-20 评论

  傅衡渊冷冷盯着他看。

  看什么?兰希挺饿的。

  那情人也在看他,裹着个浴巾菟丝花一样缠在傅衡渊身上,朝他露出挑衅的神情,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大获全胜。

  眼睛有问题就去看医生好不,左抽一下又抽一下,对着他挤眉弄眼什么呢。

  哦哦,这人是不是在和他炫耀霸占了自己的男人来着。脑子里全是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的兰希吃完了两根绿色黄瓜,终于反过味儿来了。

  哇,绿帽子,每个男人都必不可能忍的东西!

  于是他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指着情人对傅衡渊大吼,“他是谁?!他为什么从我们的房间里出来?傅衡渊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子?还有你,给别人当小三就这么开心,你脸都不要了?!”

  傅衡渊:……

  情人:……反射弧这么长?你有病吧。

  兰希吼完一声,觉得有点低血糖。就又扶着沙发坐下了,两根黄瓜还是太少,他一会儿得再去寻觅一些食物。“滚滚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你在跟谁说话呢?谁给你的胆子?”虽然被冒犯了,但这才是熟悉的兰希。一股淡淡的安心感消除了傅衡渊的异样,他冷笑嘲讽。

  “衡渊哥哥,”被指着鼻子骂的情人也演了起来,“我是不是不该因为我对酒店的床单过敏才和你回家的?但你们本就没有感情,我也是心疼你,被家里的婚约禁锢在无爱的婚姻里,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遗憾的事情,我只想给你爱情欲望和幸福,我被骂也是没有关系的。”

  边说着,又继续用那种眼神看兰希。

  “你信息里不是说是傅衡渊觉得家里更有偷情的刺激感才回来,怎么又说什么床单过敏?”兰希困惑道。

  情人慌了一瞬,炸毛了,“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刚才啊,你给我发的消息你忘了。”兰希将手机掏出来打算怼到他们这对狗男男眼皮底下,却不想一个没拿稳,被慌张的情人挥手打掉了。

  掉在地上,屏幕裂开蜘蛛网状的大裂纹。

  巨大的声响将三人的身影滞在那里。

  良久后,傅衡渊道,“别无理取闹了,手机我让我助理买个新的给你。”

  “哦,行呢,别忘了把我旧手机的数据导进去。”兰希觉得这是最合理的处理方法,于是点头表示赞同。

 

 

第10章 离谱

  兰希本来觉得,这任务的难度不高,不就是维持五年的婚姻关系嘛,他又不管傅衡渊在外沾花惹草,傅衡渊也会顾忌着爷爷的命令不会一时冲动与他离婚,只要他没犯什么大错。

  但没想到——

  本来睡得好好的,有人把他的房门敲得砰砰响。

  “大早上的干什么?!”兰希提着拖鞋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高挑,容貌靓丽,但神情十分趾高气扬的女人。

  “我们的早饭呢?啊?堂哥赴宴的礼服怎么也没准备?”傅冉怒气冲冲嗤道,“一直躲着不下来,是不是心虚?”

  “你是不是有毛病?”兰希还没睡醒,脑子被这一嗓子吼得嗡嗡的,“怎么,早饭得我做?礼服得我缝?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堂妹傅冉大约平时就看他不顺眼,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揪到走廊,隔着围栏,傅衡渊站在楼下漠然看过来。尖利的声音继续在兰希耳边响起,吵得他的脑袋隐隐作痛,“啊?就是你!我昨天那条项链丢了,我就怀疑是你,果然,今天你就心虚到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快交出来,它比你的命都值钱!”

  兰希揉了揉睡得太狠被压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大大打了个哈欠。

  “我要你项链干什么,我又不戴,真是莫名其妙。”

  傅冉继续不依不饶,“怪不得许朗哥说你手脚不干不净,肯定是你拿的,你最近不是缺钱吗?你可以拿去卖啊!”

  许朗谁?

  兰希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我缺钱?”兰希皱了皱眉。

  “你家那老太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和我装什么装,你快还……”

  周遭尖细的叫喊辱骂夹杂着让他交还项链的吼叫,如潮水般急速褪去,于是他的五感触及到的地方,只剩楼下站着的,冷漠的无情的决绝的无所谓的男人。兰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婆在生病,他没有其他家人,他失去经济来源,他拿不出外婆的手术费,导致手术一拖再拖。他甚至只能睡在医院的躺椅上陪护,请来的护工的责任心也实在堪忧。

  但并没有任何人在意,早饭,礼服,这种小事还要目前焦头烂额的他来管。

  这还只是一晚上加一早上发生的破事,就凭他看到的剧情,兰希还要遭受更加过分的对待和折磨。

  原来贱受这么难当。

  “你项链被人偷了啊?”他转向闹着的傅冉。

  “我刚和你说这么多你聋了啊!”傅冉气不打一处来。

  “报警啊,重大财物失窃,你报警吧。”兰希说。

  声音戛然而止。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啊,”傅冉的视线左右躲闪着,“咱们家可没监控,警察来了又有什么用?”

  “家里没监控,人不是有指纹?这种专业的事情交给人家搞刑侦的去干,不比你一张嘴碰一碰全靠臆想判断得强?”兰希说。

  她有些愕然,声音不知怎么平白低了好几度,“我也是为你好,见了警察人家可不会顾及一家人的情面,会把你抓起来的。”

  “你不想报吗?那我来。”兰希摸摸兜,突然意识到他的手机昨天在某个捉奸场面里壮烈牺牲了,“傅衡渊,我新手机送来没?”他朝楼下喊了声。

  只见楼下的男人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把这一举动自然而然理解为在向他表忠心讨公道要说法,闻言十分嫌弃,“别无理取闹,家里人之间的小事还要报警,你当谁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

  啊?谁在无理取闹?

  我有什么小心思?

  兰希几乎要被气笑了,他磨了磨后槽牙,忽的,抓起了楼梯口旁摆着的木质摆件,实木的,二十几厘米长宽的样子。

  他抄了起来,精准狠地朝着傅衡渊的脑袋掷了下去。

  在一旁女人的尖叫声里,傅衡渊瞳孔骤缩,紧急朝一旁躲避了一步,只见那摆件狠狠撞上墙面,嘭地爆开,木屑四分五裂地洒落一地,在墙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磕碰痕迹。

  这东西真这么大力道砸在脑袋上,人活不活成可真不一定。

  “啊啊啊兰希你疯了!”傅冉声音都喊得沙哑劈叉,但却只僵僵站着,不敢再靠近兰希一步。

  “没有监控,家里人之间的小事没有必要报警,原来这个家里是这样的规则啊。”

  兰希垂眸站在那里,眸色如同寒铁一般冰冷,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温度,注视着傅衡渊像注视着门口立着的一颗大白菜。

  “我把你杀了你也不要报警噢。”他俯视下方。

  傅衡渊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兰!希!”他咬牙切齿。

  “先别急着叫我名字,”兰希嗤笑一声居高临下道,“外婆的手术费你先掏了,二十万。”

  “哈,你这是在求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自以为终于堪破他的心思,将主动权拿捏在手里的傅衡渊冷笑一声,“过来,跪下,道歉!”

  呵,做什么春秋白日梦,兰希嗤笑一声,懒得和他多说,回房关门,门摔出震天响。

  躺回床上,困意一点都没有了。意识海里,一向话痨的萧永慕也不在,倒是封从周一反常态的,头像在闪烁。

  “你在干嘛?”兰希问。

  “给季源写基础调酒教程,他调酒的时候不方便看手机,所以写在咱们的群聊里。”封从周的声音永远平稳又安定,给人一种安心感。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兰希感觉自己焦躁的情绪慢慢被抚平,只剩下满满当当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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