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177)

2025-09-23 评论

  “那你想怎样,我都这样的,其他的事你就别想了。”许知昼理直气壮。

  宋长叙说:“可以先欠着。”

  他说着凑近许知昼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许知昼吃了一惊,他张大了嘴巴,想到什么又把嘴巴闭上,用双手捂住嘴巴。

  从他手掌之间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你简直下流,怎么想到让我用嘴巴……不行,气死我了。”

  宋长叙轻咳一声,脸上也热了,“我不是要现在,我是想等孩子生下来后,你身子恢复了再说。”

  许知昼脸上发烫,不想理会宋长叙。他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下面。

  宋长叙怕他呼吸不过来,还是把从枕头下面把他的头挖出来。

  “要是不行也不用……”

  许知昼瞪他,“等以后再说。”

  他现在看宋长叙就跟看流氓一样,气鼓鼓的背过身去睡。

  宋长叙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看的书,他的记忆力或许不该这么好。

  宋长叙睡过去。等早上醒过来,许知昼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他把枕头放在许知昼的怀里自己去上值。

  赵江的事是该鼓励,平景帝已经下旨过去了,宋长叙也有功,只是他还是太年轻,还是要压一压。

  宋长叙倒是平常心,晌午到膳堂时,他看见裴升荣说道:“我已经决定不去了,留在家里陪知昼。”

  裴升荣说道:“宋兄不去,我去。等我回来后我会跟宋兄说说他做主考官的趣事。”

  裴升荣想到自己要做主考官险些要笑出声。

  宋长叙:“……”

  “裴兄是在哪儿读书?”宋长叙有些疑惑,怎么把人逼成这样。

  裴升荣沉重:“国子监。”

  宋长叙了然,“我能理解。”

  裴升荣身上也有功劳,揭露幽州跟工部的勾当,平景帝赏了金银珠宝,还未赏官职,估计是还有思忖。

  裴升荣倒是没有埋怨,他现在在工部干的起劲,陛下时不时也会召见他,谁都看得出来他简在帝心,来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宋长叙趁着午休去了翰林院找酿酒的书,找到了好几本,他都一并搬回去。

  “现在把活干完了,看看如何酿酒。”宋长叙还是比较看重自己的承诺,他说了要酿酒,他就一定要酿酒。

  “难不倒我。”宋长叙信心满满。

  宋长叙开始沉浸读书。

  .

  雪越下越大,许知辞来看了许知昼后,晚上就在宋府吃饭,谢淮川一并来了。

  宋长叙拿着他的书正好捣鼓酿酒,手上不得空。

  等到了晚上吃饭,宋长叙跟谢淮川谈朝中的事。到了年底没什么大事,平景帝是明年提前一年开恩科,跟沈良说的情报一样。

  武将没有仗可打就没有上升的途径,谢淮川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许知辞和孩子。

  “你留在京城是对的,没有什么比孩子和夫郎重要。”

  宋长叙点头,“哥夫说的是。”

  他们带了羊肉过来,宋长叙还把暖锅的底料调出来了,正好试一试羊肉放暖锅里好不好吃。

  调料都是放在他们另一个碗里,宋长叙说:“今天先吃清汤,明天试试红汤。”

  谢淮川试一试觉得很不错,他大口吃肉。

  看见里面还有兔肉更喜欢了。他在军营多年,口味早就变了,变得更喜欢吃肉了。

  冬天吃暖锅是不错,宋长叙吃起来也不错。

  等送走大哥跟哥夫后,宋长叙继续去酿酒,现在他对酿酒有些上瘾了。

  跟兑换药剂一样,要按照比例来,不然就会变成奇怪的味道。

  整个冬天冷下来,宋长叙一直在捣鼓他的梅花酒,终于做出比较满意的酒,按照这个比例他又做了八坛酒。

  许知昼找到铺面,让人打造桌椅还有暖锅。他看着宋长叙挥动锄头,把九坛酒埋下去。

  许知昼看他挖的大坑,“可以少酿点酒。”

  宋长叙把酒坛小心的放下去,他说:“我刚开始想酿六坛酒,酿酒酿到六坛的时候,又想酿到八坛酒,最后我想酿到九坛酒。因为我们要长长久久。”

  傍晚天边没有晚霞,飘雪还在下,梅花树下有花瓣落下来覆在酒坛上,远处的青山千山万重,许知昼撑着伞挡住了飘雪。

  他披着披风,看着宋长叙把酒坛埋进去,然后拿着锄头把地填平。

  宋长叙把锄头扔到一旁,他站在松散的泥土上踩了踩,把泥土踩牢实。

  “我们的酒好了。”宋长叙说道。他长的风神秀彻,在外人面前总是谨慎,端方。

  他的唇角上翘,笑道,“我说了我学的很快,现在就把酒酿好了,你就等着喝吧。”

  宋长叙出了一点汗,他上前从许知昼的手里接过伞,伞柄落在他手心里,许知昼踮着脚尖吻住了宋长叙的唇。

  宋长叙一愣,一只手拿着伞面,另一只手放在许知昼的腰上加深了这个吻。

  “为什么亲我?”宋长叙撑着伞护着许知昼往回走。

  许知昼像是月中聚雪一样,他说,“你说我想下辈子跟你在一起,你是想跟我长长久久在一起。”

  梅花不止落在酒坛上,风雪从旁呼啸而过。

  雪飞云起,夜窗如昼。

  作者有话说:

  小宋:长长久久[哈哈大笑]

  小许:心机男书生[摸头]

  ps:雪飞云起,夜窗如昼。——《贺新郎,挽住风前柳》

 

 

第96章 雪崩

  回到屋子里,两个人睡的正香。半夜宋长叙听见什么东西砸到窗户上的动静,噼里啪啦的。

  宋长叙的睡眠比许知昼浅一些,他听见声音就醒过来,屋子里都是黑的,走廊里挂着的灯笼透出昏暗的光。

  他去点蜡烛,炭盆已经熄灭。他披上披风,打开窗户冰雹就落到屋子里了,一阵寒风狂吹猛打。

  宋长叙忙不迭关上窗户。

  许知昼听见动静,下意识摸了摸旁边没有人在,他含糊的说:“你在做什么?”

  宋长叙吹了蜡烛又上床,到了被褥里就暖和多了,他说道:“我听见动静有些大,看了看,外边在下冰雹。”

  许知昼啊了一声,许知昼有点清醒,但他又不想去看。天都还没亮,他趴在宋长叙的怀里,“先睡吧,冰雹下不了多长时间。”

  宋长叙点点头。

  翌日宋长叙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听见了外边的动静很大,看来冰雹还没有停下来。

  从被褥里起来就感到很冷了,宋长叙穿上官袍到吏部上值,如今有马车倒是轻松许多,撑着伞哔哩啪啦的冰雹直往下落,宋长叙加快了脚步。

  “宋大人。”

  宋长叙听见熟悉的声音,停下脚步,宗政郎中撑着伞走过来,他问了一声好,两个人一块飞快到了屋檐前躲避冰雹。

  宗政郎中看着砸到地上的冰雹,叹口气:“这样的冰雹好久没有下过了,若是多下几日对百姓不是好事。”

  宋长叙沉吟说道:“宗政大人说的是。”

  他们到了吏部,丁敏德把文书抱过来,还有把他的茶壶灌满热水,他喜欢喝枸杞红枣茶,这回宋长叙又从家里拿了铁观音。

  昨晚哥夫带过来给他的,偶尔还是要喝点正经的茶叶。不过喝的枸杞红枣茶也不错。

  丁敏德退出房间,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喃喃自语,“天真冷,今天下值要多去买点煤炭,不然怕涨价。”

  他的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他家住在一片低矮的巷子里,家中种地为生,好不容易在巷子里开了一个杂货铺,他又争气到吏部干活,家里的日子好多了。

  他在这个位置上只要不犯错,不顶罪就能干到五六十岁。宋大人是个好人,一看就不是让下属去顶罪的人。丁敏德心情又好起来,在吏部这么多年,他知道有一个好上官多么重要。

  宋长叙还不知道自己被丁敏德高度评价了,他翻看文书批了几页,窗外的冰雹到了晌午终于停下来。

  他去膳堂吃饭时难得想了想,这次冰雹在原著中有影子么。他已经记不清了,或者原著中根本没有提到这次冰雹,毕竟是以两个主角的爱情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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