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184)

2025-09-23 评论

  宋长叙没有说什么,带着他回去。

  “这下高兴了吧?”

  徐澄高兴,“我以后就是药童了。”

  把徐澄的事情解决完,假期的最后一日,沈良把他家的接生婆介绍给宋长叙。

  宋长叙应下后就把接生婆接到家里住。

  他说道:“沈兄多谢。”

  沈良有些勉强的笑了笑,“不必客气,那我先走了。”

  宋长叙回到屋子正是晚上,许知昼已经躺在被褥里了,他怀孕后比较犯困,话本子都不看了,现在听见动静半睁开眼看了一眼又闭上了。

  宋长叙轻手轻脚的盥洗后上床抱他一块睡。

  .

  宋长叙去上值时,他先是到了吏部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丁敏德帮他收拾好一并搬到了翰林院。

  宋长叙说道:“你跟着我一起走罢。”

  丁敏德心中一喜,“是,大人。”

  宋长叙带着人一并到了翰林院,翰林院的顶头上司就是翰林学士,他现在住的房子更大了,在办公的地方还有一个小隔间。小隔间里面有盥洗的巾帕跟盆子,还有一张床。

  宋长叙看见里面搁置的一张小床眼睛一亮。

  “终于有床可以晌午小睡一会儿。”他心想明日就把铺盖卷带来。

  宋长叙看见大了一倍的办公场所,他已经能在这块地方做俯卧撑了。

  丁敏德去给宋长叙泡茶过来。

  除了换了一个地方,宋长叙还是很习惯,他先是看了翰林院的文书。

  翰林院最主要的还是草拟文书和给陛下讲学,另外管理好底下的翰林和庶常馆。

  在吏部批阅文书成了习惯,翰林院的文书有异曲同工之妙,翰林院的文书比吏部的文书还要更简单一些,毕竟翰林院只管翰林的事,而不用管天下地方官员的事。

  按照宋长叙的效率,他一个上午就把文书批阅完毕,颇有一种从繁到简的过程。

  “果然做惯了难题,现在遇上简单的题就会就觉得很轻松。”

  宋长叙处理完文书后去国史馆找了几本书,然后回到工位。

  他之下的还有侍读学士是从五品官员,宋长叙看过一眼,余下的还有侍讲和侍读是正六品,正八品五经博士,从六品的典籍,还有侍书和待诏。

  宋长叙见过后就差不多了,大多是草拟旨意和讲学有关。

  下值后,宋长叙走出工位在路上有翰林撞上他都会说一声宋大人。

  “宋大人。”

  想当初宋长叙也是翰林的模样,撞上谢学士也有几分局促,现在是四月份,等到明年二月份新的状元榜眼探花就来了,到时候他就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官。

  “我总算感到了一点裴兄去乡试做主考官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小宋:两年多我已从从六品到正五品[撒花]

  小许:起初我只想做县令夫郎[捂脸偷看]

 

 

第100章 编书

  宋长叙走出门口,今早下马车时他就跟马夫说下午不要过来,宋长叙想慢慢走回去。

  他路过几家店铺,看见有拨浪鼓和一些小孩子的玩具就走不动路,他咬牙进去买买买。

  家里已经把婴儿房收拾干净了,许知昼喜欢买买买,他给孩子已经买了许多,现在宋长叙回京后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不是他想买,是他根本就挪不开腿。

  宋长叙抱着回到家里,先把东西放到婴儿房堆着,而后他去主卧换官袍。

  许知昼没有在主卧,宋长叙打开衣柜找了一件墨蓝色的衣袍。他还看见衣柜里面挂着一件从五品的吏部员外郎的官袍,他摸了摸袍子然后把他折叠起来放进床底下的箱子里。

  箱子里面还有浅绿色的官袍,那是宋长叙从六品修撰穿的袍子,正六品的吏部主事,加上手里这件吏部员外郎,已经有三件官袍了。

  另一边的箱子是许知昼帮他收起来的陛下发给他的圣旨。

  每一段经历和旅程都有意义,都值得纪念,正是无数的可能和经历才造就了不同的自己。

  宋长叙合上箱子,顺便把自己从户部领的俸禄放进箱子的衣服里藏好。

  他吐出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主卧。

  许知昼在看在花园另一侧种的寒瓜,他碰了碰寒瓜的叶子,拿着水壶给它浇水。

  徐澄养的兔子到处乱窜,现在窜到许知昼身边,张大嘴巴打算把寒瓜的叶子吃掉。

  许知昼:“……”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兔子的耳朵。

  他抱着兔子薅,“澄哥儿今早去回春堂,忘记把兔子关起来了。”

  宋长叙走过来就看见许知昼拎着兔子关进笼子里,他隔着笼子敲了敲,兔子上前想咬他的手指。

  许知昼缩了回来。

  “咬不着。”

  宋长叙觉得许知昼有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很不成熟,因为他好像有时候也很幼稚。

  他不禁担忧起来,他们这样做父亲和阿爹怎么把孩子养好。

  “相公,你下值了,重回翰林院的感觉如何?”许知昼看见宋长叙眼睛一亮。

  宋长叙说道:“有种恍然隔世,重归故里的感觉。我处理完公务还去看了我以前坐的工位,当时还有沈兄跟裴兄。我们三个人很稚嫩惴惴不安的坐在一旁,不知道前辈会布置什么活,只能尴尬的先把桌椅收拾一下,瞎忙。”

  许知昼回想在家记忆中的沈良和裴升荣,沈良是一个儒雅稳重的人,裴升荣虽然长的很好看,但性子开朗活泼,偶尔带着点丧气,三个人刚到翰林院的时候竟然是那个样子。

  “不会吧。”许知昼故意否认,想宋长叙说更多他们的事。

  宋长叙对许知昼不设防,顺其自然说道:“你别不信。当时我们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只有我们三个人是新任的官员,年纪相仿,所以关系更亲密。沈兄去抱文书的时候还把文书报错了,当时可尴尬了,哪怕当时说他已经被刘首辅看中要做儿婿了,他还是会脸红。”

  “至于裴兄就是活力满满的,他被借调到工部后经常都是灰头土脸的,不过长的好看,哪怕用泥巴糊脸,也能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出涟漪。”

  许知昼坐下来用手捧着脸,侧耳听,“相公你再多说一些你们之前的趣事。”

  宋长叙轻咳一声,“还能有什么趣事,每天都是在翰林院干活,沈兄最是勤劳,裴兄已经消失了,我也很勤快,根本没时间做其他的。”

  晚上用了晚食,许知昼拉着宋长叙一块出门,“我想去看看大哥,他的月份比我大,还有两个月就生了,我们一块去看看。”

  宋长叙轻应一声,护着许知昼在街上走。现在街道上的小吃铺子还未摆好,人群不算太多,他们转过一个拐角不到一会儿就到谢府了。

  宋长叙敲门,门子打开门早就认识他们了,什么话都没说就把他们放进来。

  曹琴端着一碗药递给许知辞,许知辞很快就把药喝完了。

  许知昼走进屋子,看见许知辞坐在床上,后背垫着枕头。

  “大哥,身子如何了?”

  许知辞笑了笑,“还好,跟之前没什么区别,就是孩子更容易踢人了。”

  谢淮川从屋子里出来,宋长叙跟谢淮川一块,许知昼留在许知辞这边问道:“接生婆这些准备好了么?”

  曹琴说道:“淮川已经准备好了。”

  许知昼看着许知辞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回相公升官,陛下还赏了一些珍贵药材,明天我吩咐人带一些过来留着给大哥吃。”

  在这种事上许知辞不会推辞,他明白药材的好处,从皇宫里出来的药材在民间千金都买不回来。

  “我要谢谢你,知昼。”许知辞笑吟吟的,目光柔和。

  许知昼被许知辞看的一阵害臊,“大哥说哪什么话,我们都是兄弟,举手之劳嘛。”

  曹琴见他们哥俩好,她的心情就更好了,叮嘱许知昼几句,“你性子活泼,如今有了身子,月份也大了,要小心身子,注意吃食,特别是马上要到夏天了,少吃一些寒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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