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静静地看着那帮人故伎重演,茗华此刻无比怀念手机,不然录下来就是铁证啊。
这时一个与茗华年纪相仿的通身贵气的富家公子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因他双眼直勾勾地钉在茗华身上,越走越近,然后让设局者中途截了胡。
少年心xing,顿时被迷了进去。
一旁看明白那群人如何设局的青年突然两手按桌,飞身而起,轻轻落在棋盘一侧。局主冷不防抬头一看,妈呀一声一把掀翻棋盘,棋子乱飞中一群人四散奔逃。
只剩下那名公子呆座原位,回头看到微微而笑的茗华。
青年纵身而出,一张棋盘武得上下翻飞。抢回了搭包,战退了众人,他却并不追赶,而是回身走向茗华二人。
抱拳拱手道:“在下萧水生,初到渭邑,遭人蒙骗,多谢恩公搭救,敢问恩公大名。”
第7章 救人要紧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茗华不是装,而是傻吃了这么多天,却没有起好一个假名字。
“若无恩公仗义出手,萧某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恩公既不便透露身份,可否一同畅饮两杯,让萧某聊表谢意。”
茗华受不了他一口一个恩公,看他gān净诚恳,便请他同坐,看他点手叫茶奉。
茶奉未到,最后入局的那名贵公子先过来了。“刚才多谢二位破了此局,可否让在下做这个东道?”
有人抢着付钱还不好?再说有两个帅哥陪着喝酒也是美事一桩。三人另开酒席,开怀畅饮。小斐一直试图阻拦,但她这些日子也逐渐见识了自家夫人的海量,看她高兴尚不过分,也就由她了。其实这些酒的度数并不高,况且茗华现在唯一的特长就是能喝。
茗华是在借酒消愁,自己好容易变成美女了,却嫁给个张飞,新婚夜就莫名被休,不弄清原因真不甘心啊。再看看眼前这俩人,心里更堵,好容易和帅哥相遇了,自己偏偏是男装,果然是帅哥绝缘体啊。再说眼看钱袋在吃吃喝喝中日渐gān瘪,却挣钱无望。
随着酒碗高高摞起,三人开始称兄道弟。突然,杏花楼外一群人围了过来,原来是那群骗子寻了帮手回来。
萧水生一口饮罢碗中酒,把碗一摔,搭包背于身后道:“看来此事今日不能善了了。”
刚要起身,被茗华一把按住。“萧大哥,少安毋躁,且看我的。”
茗华酒劲儿顿起,满腹郁闷正无处发泄。
站起身来到酒楼门前。“光天化日,聚众滋事,大胆贼人,仗了谁家的势?”
茗华顺嘴胡邹还真唬人,那伙人中打头的打量打量她,居然一抱拳道:“今日之事与公子无关,江湖事自有江湖的规矩,我们只与那坏我生意的算账。”
“你们是哪个王府的,居然敢找我吴王府的麻烦?打你们是轻的,那是教你们天子脚下的规矩!”凉风一chuī,茗华酒劲上头,燥热难当,随手解开外氅。
她现在后悔支开王府的侍卫了,但骑虎难下,不硬撑到底只怕更难看。现在只盼闹得动静大些,能引来侍卫解围。
那头目稍做犹豫,待要再开口时,被他身边一人拉住耳语几句,不时瞟向茗华腰间玉佩。
茗华正在想如果他们真的打过来了自己是往门后躲,还是往桌子底下钻时,那群人居然扭头走了。
“吴王府的名头还挺好用的。”茗华嘀咕着走回酒桌。
桌旁俩人下巴快掉到桌子上了。萧水生是没想到她真的三言两语吓走了混混,贵公子则是死死盯着她腰间的玉佩。
“兄台,此物可否借在下一观?”
茗华伸手解开玉佩,正要递给他。一个长随突然扑进来跪在贵公子前。
“爷!爷,您真在这儿!快回府,王妃已经知道您没去族学了!要是王爷回府还见不到爷,奴才怕就活不过今夜了!”
那少年公子听罢向茗华二人拱了拱手,扭头去了,走前还回头深深望了茗华一眼。
原来是个逃学的富家子,还是个王府的,都城果然藏龙卧虎,难怪茗华打着王府的旗号能唬的到人呢。
萧水生接过玉佩看了看,道:“恩公此物确非凡品。”
谁知道啊,吴王府的管事妈妈拿出来时就在衣服上了,可能没来得及拆下吧。也不知道这佩有数儿没有,如果没有不如拿去当了……
“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