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追追赶赶,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
yīn九渔看着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前面那位大兄弟等一等,能问你几句话吗?”
男子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yīn九渔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缓缓迈开脚步,qíng不自禁地朝他伸出手,心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她甚至想着,会不会是小公子认出自己了?
“那个,能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yīn九渔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缓缓转过身。
他穿一件象牙白的丝质束腰长袍,袍上有jīng致jīng致的刺绣,尽显华贵。右手拿着一把合拢的纸扇,往左手上有节奏的敲着。
面带笑容。笑容明媚得跟此时的阳光似的,俊逸得晃人眼睛。
yīn九渔怔怔地看着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在做梦,眼前的人太像了,虚幻得不真实。她脚步很慢地朝他走,生怕走太快了过去才发现真是梦境。
“你还记得那个名字吗?yīn九渔,yīn是yīn天的yīn,九是七□□的九,渔是渔猎的渔。你叫她小渔,还送了一块……”
突然,眼前一黑,脑袋被人兜头罩下一个黑布袋。
随即有声音响起:
“绑上,快绑上!”
“先敲晕啊。”
“棒子呢快拿过来啊。”
……
我勒个去居然被绑架了!
yīn九渔恍然大悟,用力一抽手臂,一下子就挣脱了抓着她手臂的手。然后一把扯下脑袋上的袋上,定睛一看,眼前一个男人正手拿木棒站战战兢兢地看着她,正要打下来的样子。被她这么一看,终于下定决心一棒敲下来。
yīn九渔挥手应击,棒子“哗啦”一声断了。男人也顿时吓蒙了。
再看看旁边,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绳子,一脸蒙圈的样子。另一个双拳抱胸,不知道是要护自己还是要打她。yīn九渔又扫视了一眼不远处那个像小公子的男人,终于明白,这就是昨天跟自己对骂的那四个混账吧?
敢qíng昨天被臭骂了一顿后今天来报仇了。可是刚才他那样引自己来这里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被他这酷似小公子的长相吸引?
yīn九渔纳闷地看不远处的他,还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男人也跟她对视着,眼神愤愤地蹬着她。
yīn九渔不喜欢看到他这样的表qíng,抬抬手说:“你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你叫什么名字?你记得一个叫yīn……”
突然背后一脚袭来,yīn九渔被踹得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趁此机会,那个像小公子的男人终于走上来,突然提脚就朝她胸前踢。
yīn九渔顿时懵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一脚落下,力道不轻,yīn九渔直接被踹倒在地上。
“赶紧啊!”他大叫。
另外三名帮凶赶紧冲上来,两个男人抓住yīn九渔的手,另一个拿着绳子往她身上套。
yīn九渔无语地看了一眼恨不得自己马上被绑起来的他,大喝一声,将三人推翻在地。顺手扯下自己身上的绳子,抓住就近的一个男人就把绳子往他脚上套去。绑完又去抓另一个男人。
这人居然吓得伸手打她的手,yīn九渔趁机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拉,一把就把他拽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他背上。
眼见如此,那个貌似小公子的男人竟然捂嘴一笑,然后……不厚道地转身逃走了!剩下的一个见他逃了,也赶紧转身开溜。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
yīn九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转角处,无奈地吐了一口气,将地上两个人绑起来。
两人被她qiáng行反手把绑起来,痛得嗷嗷叫,一边还大骂:“臭婆娘,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谁?敢绑本公子,你不想活了吗?”
yīn九渔顺手给他一巴掌,骂道:“老子想不想活不关你的事,你要是还想活就闭上你的狗嘴。”
瞪了两眼果然不敢再嚷嚷,挨了一巴掌总算老实了。
yīn九渔把两人绑好,押着他们出巷子,边走边说:“你们另外两个兄弟很不厚道啊,尤其是第一个逃跑的那个,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跟姐吱一声改明儿个姐去找他报仇,也好顺便给你们俩出出气。”
一听这话,另一个果然说:“行啊,本公子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可别吓得不敢去。你听好了,他叫令狐珏,住在东裕街的令狐府。有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