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九渔举手差点要抽他,他也立即吓得一躲,yīn九渔看着他这怂样骂道:“再yīn阳怪气姐就让你以后都不会有种,要不要试试?”
男子一愣,瞪她一眼嘀咕:“粗鄙不堪。”说完就被yīn九渔一脚踹在屁股上,差点摔一跤,郁闷得呲牙咧嘴。
yīn九渔本来想将二人押去官府,可走了一段路又想起去官府报案可能要诸多程序,而且能告他们什么呢?
他们根本没伤着自己反倒被自己揍了一顿,到时候别被反咬一口。
押着两人走了一段路,瞅到有户人家屋檐下有一口接雨水的水缸。走过去一把将水缸抱了起来。
这水缸起码也有一百多斤,被她这么一把举了起来,两个男人都看傻眼了。
正当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gān嘛时,突然,水缸里的水迎面朝他们泼来。
两人还来不及叫就变成了落汤jī。
这酸慡……
两只落汤jī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嗷嗷叫起来。
yīn九渔看着他们笑说:“瞧见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这一次就小惩大诫,若是你们再敢来挑衅我,下次再落我手里,可就不是泼水这么简单了。信不信把你们扔粪坑里!”
然而,刚刚这个水缸里的水也不见得就有多gān净,这种被废弃的水缸常年没换过水,缸底早就沉淀了无数渣滓。被她这么兜头一倒,全倒在了两人身上。
两人受了这等委屈,大骂:“臭婆娘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yīn九渔蹙眉:“死不悔改”。
走上去一把抓住两人的腰带,一手一个提起来,倒栽葱似的将两人头朝下cha进了水缸里。
两人手被绑了使不上力,栽在水缸里只剩一双腿在外面蹬。
“这下再说说你们是谁?”yīn九渔踢踢水缸问。
水缸里传来含混不清的声音,似乎是求饶了。
yīn九渔无趣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
东裕街令狐府,令狐珏。
好名字。
yīn九渔来到东裕街,果然看到街头有一座气派的府邸,上面写着三个烫金大字:令狐府。
府门前有两名府兵把守,大门开着,偶尔有人进出。yīn九渔也不能确定刚才那纨绔是不是捉弄自己,决定先观察一阵,看是否真能见着真人。
站在斜对面的另一座府邸的围墙下佯装等人,yīn九渔的目光却落在令狐府的大门上。这东裕街是条住宅街,没有商铺也没有人摆摊,鲜少有行人经过,环境清幽。应该是豪门大户聚居的地方。
看着斜对面那宁静的豪宅,yīn九渔脑中又不禁浮现出令狐珏的面容来。尽管他并没有穿淡蓝色的衣服,可不同于当年的余子昂只是英俊,这个令狐珏简直几乎跟小公子一模一样。
只是小公子气质温文尔雅,表qíng严肃认真,目光友善真诚;
而这令狐珏,气质纨绔,表qíng不正经,目光促狭不友善,行为更是玩世不恭。
yīn九渔努力在脑海里对比两张脸,还是觉得确实很像。一瞬间,yīn九渔竟不禁因为激动而身体微微有些发抖,转念却又有些黯然,怕真的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脑中想起小公子褚善令人悲痛的遭遇,又陷入了黯然神伤中。
☆、纨绔
这么一黯然,竟然就过去了几个小时,等yīn九渔回过神来时,双腿都有点发酸了。可那大门口还是没有那个人的身影进出。
意识到这样等下去可能不是办法,yīn九渔决定主动上去咨询一下。
走到府门口,yīn九渔看看两名府兵问:“请问贵府的令狐珏公子在吗?我是他的朋友有事想见他。”
府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纳闷地说:“你是哪位,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找我们公子有什么事?”
yīn九渔微怔,原来那纨绔还真没说谎,真叫令狐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他。那种纨绔子弟的话自然是不可全信。万一他故意说一个不好惹的狠角色让自己来碰壁,岂不是自投罗网。无奈又没有照片让他们确定一下。
yīn九渔正犹豫着,忽然府里有个窈窕身影走出来。人还没到门口就语气不好地问道:“是哪位大小姐又为珏哥哥慕名而来了,如此真心雪瑶倒是要见上一见呢。”
人走出来,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衣着华美,穿戴打扮也很jīng致,个子小巧,小家碧玉的样子。一双月牙般好看的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yīn九渔,一脸警惕和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