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护卫的武功自然不比守门的小兵差。
他动作飞快地冲向前,只是他的手指还没有碰着守门小兵的脸,便被一人飞快地捉住了手腕。
丑面钳着那人的手腕,哑着嗓子说道,“都住手!凤将军来了,听凤将军安排就好。”
“算你识相!”钟家的护卫与仆人双双朝丑面冷哼一声。
守门的兵将自动让开道来,凤镇川从寨子里大步走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回事?”
守门的兵差将事qíng的经过说了一遍。
凤镇川朝钟铃儿看了一眼,说道,“你可有太子的手谕?”
“没有。”钟铃儿道,一指仆人,“这是我钟家的人,来见我哥哥钟述,也要有人通报吗?”
“万一这人是jian细呢?没有腰牌又没有太子手谕,出了事,你担当?”凤镇川冷冷看向钟铃儿,他朝身后跟来的几个兵差一挥手,“将那个想闯进寨子的jian细,给本将拉下去,打二十军棍再撵走!”
“凤将军有什么凭据说我钟家的仆人是jian细?”钟述得知自家的仆人被拦下了,也急匆匆赶来。
虽是个仆人,但打狗得看主人。
他冷笑一声,所有的人都不再造次,纷纷让开道来。
除了丑面与凤镇川冷然看向他。
“没有证据,但宁可错一千,不能漏一人!”凤镇川朗声说道。“万一是二皇子的人呢?”
“出了事,本公子担着!不劳凤将军cao心!”钟述冷笑一声,朝那守门兵差冷喝一声,“还不放行?”
耿直的凤镇川还想要争辩几句,被丑面拉着袖子拦着了,同时对他打着眼色。
凤镇川对这个话不多,武功却好,又是小羽派来的护卫心生好感,便果真没有再说话。
钟述都打了包票,兵差哪里敢拦着?
钟家的仆人下了马,朝丑面与凤镇川冷傲一笑,跟着钟述进了寨子。
寨子门的外面,钟铃儿朝随同一起出游的一位世家女笑道,“郁敏柔,你不是说凤家男儿都是铮铮汉子吗?可在这练军营里,还不是我哥哥说了算?究竟是凤家qiáng些呢?还是钟家qiáng些?”
郁敏柔咬了咬唇,说道,“你说的不对,要是凤家二少爷还活着的话……”
“活着又怎样?一样会输给我哥哥!要不然,为什么在天láng山一战,我哥哥没死,凤二少爷却死了?战场上拼的是实力,弱者,只会死得更快!”
钟铃儿冷笑一声,朝马车走去,“钟平,回城了!”
“是,大小姐!”
郁敏柔低头叹息一声也跟着众女子朝马车走去。
丑面这时转身来,朝郁敏柔背影看了一眼,又很快回过头去,跟着凤镇川进了练军营。
。
钟家仆人跟着钟述到了一处临时搭建的帐蓬里。
钟述屏通了左右,“说吧,是不是老爷有话让你带来?”
“老爷让少爷务必加快时间准备着,太子马上要来练军营。”
“太子要来?”钟述眯起双眼。
“是的,而且,大小姐还说……”仆人眼珠子转了转,他将信弄丢了,不知钟铃儿吩咐的话,但想起凤镇川刚才要打他二十军棍,便咬了咬牙,发狠说道,“务必借此机会,让凤镇川被太子记恨,狠狠的教训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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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火烧库房,嫁祸!
钟述冷哼一声。
“打狗还要看主人!那天在青云庵的半山腰,凤镇川居然伙同凤红羽,纵容那个丑八怪打了钟平,真是欺人太甚!”
“……”
“加上今天你险些被打,这两笔帐,本公子都要讨要回来!”
前一个被打的是府里的护卫头领,也是钟家的一个远亲。
眼前这一个仆人是父亲钟淮安的贴身随从,凤家欺负二人,便是故意在羞rǔ他钟家!
仆人见钟述要为他出头,心中大喜,慌忙跪拜在地。
“多谢公子替小人出头,要不是公子及时赶到,只怕凤镇川公报私仇的二十军棍,早就将小人的命给要了去!”
钟述咬牙冷笑,“哼,他当然是在公报私仇了!他不敢跟老爷对抗便为难你一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