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严锦玉也不管什么身份脸面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使劲的挣扎,“放手,你们全都放手,贱婢,谁叫你们动我的?谁给你们的胆子……”
严锦宁的目光冰冷,她不改口,灵玉等人就直接把严锦玉给架了出去。
双方撕扯的厉害,柳眉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帮忙,“你们放手,谁给你们的胆子,你们反了吗?竟敢和大小姐动粗?”
这院子里争吵的声音太大,很快的外面就有路过的丫鬟婆子闻讯赶来,里头有冯氏的人,见状,就赶紧上来帮忙。
灵玉也不管了,总之是不能让严锦玉在这里撒泼,招呼了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大家齐心协力,把几个人往院子里轰。严锦宁也不怕惹事,就面色冷然的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婆子有意帮扶严锦玉,又不敢在她面前做得太放肆了,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凝香斋人多势众,推推囔囔的被人都给送了出去,只是严锦玉不肯
罢休,一众人出了门之后又争执了老远。
严锦宁没跟着出去,今天府里有客人,她知道冯氏不会允许把事qíng闹大,一会儿肯定是要息事宁人的,于是也就不再去管后续怎样,转身又进了屋子。
这会儿院子里的下人全都不在,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
她一身素衣,款款而行,刚举步进了屋子,立刻就感知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同时,便是心头猛地一凛。
严锦宁的面色微微一寒。
萧廷玉唯恐她要逃离,连忙抢过去,关上了房门,挡在了门口,同时有些紧张的说道:“你别想着叫人来,就算是这样——一旦被人冲进来撞破,你也是解释不清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qíng多少有点紧张,甚至心虚的不太敢去看严锦宁的眼睛。
严锦宁当然不会蠢到这就喊人过来。她倒是不见惊慌,只是和萧廷玉保持距离,神qíng讽刺又冰冷的看着他道:“以前我虽不待见你,但至少觉得郡王爷而你堂堂一个世家子弟,秉xing和气度都还应该是有的,但是现在看来,却真是我高估了你,
没想到你竟然是真的龌龊下流到这样的地步?”
萧廷玉本来也自恃身份,很有几分自傲的,被严锦宁当面挖苦,顿时就是面红耳赤。
他的目光不自在的慌了一下,然后还是咬牙看向了面前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子道:“锦宁你也别怪我,我本也不想这样冒犯你的,奈何我百般示好你都不领qíng,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他知道,事qíng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的,索xing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往上扑,一边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严锦宁哪能叫他近身,转身就往里屋跑。
萧廷玉穷追不舍,眼见着她扑到里面的圆桌前,才要扑上去,严锦宁抓起桌上的半杯热茶,迎面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那茶已经放了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不是滚烫的水,但是泼在脸上,也是烫得萧廷玉一痛,连忙抬手去捂眼睛。
严锦宁面上表qíng冰冷,半点也不见惊慌,顺手又抄起茶壶,大力的往他头上砸去。
她是真的下了死手,用了全力,半点余地也不留。
萧廷玉哪想到她会全部顾及自己的xing命,只觉得眼前一黑,甚至都没来得及惨叫,只闷哼了一声,身子就摇摇晃晃的栽在了地上。
茶壶撞破,落了一地的碎片和茶水。
血色就那么从他的发髻里渗出来,流在了地上。
萧廷玉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撑着力气抬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严锦宁,声音虚弱道:“你居然——”
“你做这种下流的事qíng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该想到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了吧?”严锦宁道。
她说着,就又转身去取过旁边一个架子上的花瓶。萧廷玉这回是真怕了,但是脑袋疼得他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神qíng惊恐的看着她道:“你——你做什么?这里是永毅侯府,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怎么解释?就算你躲出去——这里是你的闺房,
你也一样的难逃gān系。”“我为什么要躲?”严锦宁的脸上却全无惧意,冷冷道:“我不会跑,回头我就到御前哭诉去,有登徒子潜入我的闺房,意图不轨。就算你是皇帝陛下的亲外甥,也就算是我失手杀人,他丢得起这个人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