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本宫也就是知道了,不能袖手旁观。”祺贵妃推诿,“南康的脾气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件事她心里肯定不舍气。本宫不能在外面多留,我留一队侍卫护送你们回去,还是防着她点儿吧!”
“怎么好再劳烦娘娘……”冯氏嘴上推辞,心里其实还是不拒绝的。
“反正不该得罪她也都得罪了,也不差这点儿事!”祺贵妃笑道,又很是和气的和她略一点头,这才被宫婢扶着上了马车。
“恭送娘娘!”冯氏和严锦玉目送,待她的马车走出去一段距离,也不敢在这个是非之所久留,赶紧的也就跟着上车离开了。
这边祺贵妃的马车直接回宫,拐过前面的一个街角,等在那里的司徒铭就露面现身了。
侍卫叫停了仪仗,司徒铭钻进车厢里,车队又继续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有劳母妃了!”上车坐下之后,司徒铭道,“让您受累了!”“一点小事而已,不算什么。”祺贵妃道,语气停顿片刻,就有些不高兴了,“那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几次三番大费周章的去给严家那些人擦屁股?她不是就那长的一张脸么?你之前不也是
没兴趣的么?”
她有些担心儿子别不是被狐狸jīng给迷惑了,突然就脑热起来,不仅让她出门放了冯氏进宫,还不惜得罪了南康公主也要给严家送人qíng。司徒铭手里把玩着个杯子,勾唇笑了笑,眼中有种明亮的光芒闪烁,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母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事qíng不是你想得那样。女人么,如果就单是一副皮囊,那她也还不值得我这么下功
夫。只是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这个丫头非常的不同一般,有勇有谋,手段也老辣的很。如果我娶了她,以后对我们必定大有助益。”
祺贵妃看着他脸上明显痴迷的神色,肯定是不信的。
半晌,司徒铭察觉她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一直没移开这才发觉自己失态。
“咳!”他掩嘴咳嗽了一声,随后正色看向了祺贵妃道:“如果我说这次摆了太子和萧敬斋一道的功劳她至少占了一半以上,母妃你信吗?”
“你说那个丫头?”祺贵妃哪里肯信,她一直以为是司徒渊的反戈一击。
“本来我也以为是老七做的,可是这整件事观察下来才发现从头到尾老七不过就是顺手推着沾尽了便宜而已!”司徒铭道,突然想到严锦宁对司徒渊死心塌地的那个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发闷。
他的脸色沉闷下来,暗暗的捏紧了拳头。
旁边的祺贵妃却完全处于震惊之中,想了半天,还是再次确认,“你确定?”“差不多吧!”司徒铭定了定神,仍是正色道:“之前我有当面试探过她,那丫头的口风紧,说话听不出真假来,但是后来看到在严锦华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上留下来的破绽,我就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以确定就是她做的了。严锦华是太子的人,而且和她之间的兄妹关系又不亲厚,还因为太子和老七之间的一些貌似对她下过手。如果后面不出素瑛公主的意外,只凭那封信,严锦华也是必死无疑,而那信上的
破绽,则是她故意留下来,以供自己脱身用的。”
祺贵妃听着,还是不能很相信,“她那一个小丫头,能有多深的心机?居然能布下这个局?”
其实司徒铭一直觉得是严锦宁和司徒渊联手做的,可是他不能告诉祺贵妃严锦宁迷恋司徒渊的事,否则祺贵妃未必就会答应让她收了这么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了。
“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母妃你等着看不就是了。”司徒铭打了个马虎眼,顿了一下,又再漫不经心道:“而且不过就是个女人,能有什么关系?”
虽然祺贵妃自己就是女人,但是打从心底里,她还是不太看得起一个女子的手腕和能力的。
她的心里对严锦宁一直不屑,所以也懒得多想,只是迟疑道:“这件事,还是需要先和杨家打个招呼吧?毕竟他家四姑娘和你是早有婚约的。” “杨丞相这几年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我看那样子可能会需要提前隐退,而且他的两个儿子资质都很一般,以后杨家八成要走下坡路,而且这些年我为了他家的两个女儿已经蹉跎的够久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欠着咱们的人qíng。而且我又不是要悔婚,许给杨莹莹的正妃之位不会变,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司徒铭不怎么在意的说道:“这件事就不用母妃cha手了,如果由你通过丞相夫人出面,后宅女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