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宁冷冷的道:“他能拿下你,那是他的手段,技不如人,我愿赌服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小姐,奴婢真的从来没存要对您不利的心思……”玲珑连忙的又要辩解。
严锦宁却不想再听,移开了目光。
司徒渊没有叫人再追出来,这一点也在意料之中。
一行人顺利回到侯府,门口已经有管家带人在等着了。
“大公子,二小姐!”
严锦宁从车上下来,严锦添举步进门,也没说话,直接往前院举行宴会的大厅走去。
“二小姐请!”佟桦上前。
严锦宁也没说话,直接进门回了海棠苑。
严锦添回到前面的宴会厅,他离席一个多时辰,此时宴会已经接近尾声,他重新入席,神色无异,倒是也没人起疑。
大家宾主尽欢,散席后又吃了茶,这才散了。
送走了客人,严锦添面上表qíng便瞬间冷凝几度,大步往后院走去。
“大公子!”佟桦在外面等候。
“没堵到人?”严锦添脚下步子不停,他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晚了一步!”佟桦遗憾道。
严锦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快步而行,直本海棠苑。
彼时严锦宁身上中的软筋散药力已经完全过去了,她也没心思做别的,就呆坐在榻上想事qíng。
玲珑寸步不离的在旁边盯着。
严锦添从外面推门进来,玲珑吓了一跳,赶紧行礼:“大少爷!”
严锦添没说话。
玲珑自觉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严锦宁抬起眼睛,看了严锦添一眼,没说话,沉默着把头又扭到了一边。
严锦添也不介意,走过去,弯身在她旁边坐下,一面淡淡的开口道:“怎么,还生我的气呢?”
严锦宁跟本不想理他。
他看着她冷艳的侧面轮廓,唇角勾起一个冰凉的弧度道:“宁儿,你要任xing,也要适可而止,我可没想到你居然有胆子和男人私定终身。还这么就跟人走了。”
“大哥对我真是关心!”严锦宁冷笑,“平心而论,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何必拿出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严锦添的呼吸微微一滞,着实是有些意外的——
司徒渊能反应过来他的打算和心思,这不奇怪,但是严锦宁,他非常确定,从事发到现在,她是没有任何机会和司徒渊jiāo流的,也就是说这个丫头也看穿了他的目的和用意?
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她这得要是有多深的心思才能参透这些yīn谋诡计。
“看来我是真该庆幸,提前没在你面前露了口风出来!”严锦添道,叹了一声。
否则,这丫头绝对是要给司徒渊通风报信的。
不过——
“那个卫五是化名吧?而且这个人进府已经七年了,七年前昭王才才多大?而且那时他一个毛孩子,和咱们侯府能有什么恩怨,又为什么要往咱们府里安排人?”稍稍正色,严锦添问道,字字犀利。
严锦宁面无表qíng的听着,最后冷笑:“玲珑跟着我的时候,也是个毛孩子,我记得不过六岁吧?我信了她已经十年了,最后还不是被她反咬一口?”
严锦添被她噎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
“那不一样!”最后,他说。“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严锦宁道,顿了一下,又补充,“而且那个人是昭王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更不是我把他弄进府里来的,大哥你要怀疑,大可以去找昭王殿下问啊,何必一再来这里试探我?就算
你再问下去,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你想要的答案,何必làng费时间呢?”
是了,那个人,是七年前就进了侯府的,如果真是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的话,那么严锦宁当时才多大?想来她也不会知道什么内qíng。
自从他回来,就知道这侯府之内不可能是铁板一块。
早年的时候,因为他们严家的qíng况特殊,严谅在用人方面很小心,安排进府的所有下人都会暗中调查,一定要确保家世清白,即使不清白的,也要拿住把柄,方便以后拿捏。
可是严谅死后,这侯府落到了老夫人和冯氏这些妇人的手里,而他忙着在军中立足,人又远在千里之外,分身乏术,根本没jīng力过问这些琐事,想也知道必定会有人钻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