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岂是她那种糙民能比拟的。但是,她也喜欢霍少爷,公主您不会看不出来吧!?”陈蓁蓁坚持不懈的说着。
“蓁蓁,如果每个喜欢表哥的人都要除掉,那你呢?”西宁这句话倒是让陈蓁蓁一惊,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的心思还是瞒不过一起长大的西宁公主,不过,在这方面,她从未想瞒什么。
“蓁蓁,有时候,并不是除掉一个人,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与其想着如何去害一个人,倒不如想想怎么讨自己所爱的人喜欢才是。你该回去了。”西宁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当年,自己意气之争气走了凌梓末,反倒让表哥心里有了根刺,变得更加在乎她。为此,她学会了善良,包容。只是没想到自己最先去包容的人,竟然是心言,那个就是凌梓末的女子。帮了她之后,内心总算不用觉得对不起她。只是,陈灼如此帮她,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又该会如何选择呢?“连表哥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
西宁知道每次连晨逸随竹锦进宫都会在她殿外静静的呆一会,今早听说他要进宫,这个时辰也差不多了。连晨逸听到西宁这么说,便走了进来。蓁蓁心知西宁心qíng不好,连忙告辞离去。西宁屏退殿内的侍女。
“连表哥,在西宁殿外驻足多时。不累吗?”西宁坐在古琴前,随手拨弄着琴弦,不规律的弦音似在倾诉她心中的不安。
“不累。我曾说过,只要公主需要我,我就会在公主身边。不离不弃。”连晨逸望着西宁的背影。
“你母亲不在这,不要和我说这些。”西宁深谙宫廷生存之道,自也明白竹锦公主的用意。
“我的心,无关我母亲。”连晨逸不解,为何西宁永远都不相信他的心,甚至要拒婚。
“那我也曾说过,除非城绝表哥娶她人为妻,不然我西宁绝不会放弃。”渐渐,西宁手下的琴弦奏出美妙的旋律。她是骄傲的公主,断不会委屈自己为他人做妾,即使是城绝的妾。
“你应该知道他……”
“梓末?哼!城绝表哥不过是待她特别些罢了,再说,父皇断然不会允许城绝表哥娶她,即使是做妾。”西宁刻意加重了语气,似要让自己去相信一般。
“是吗?”连晨逸只是反问,又道:“如此,那我也会等到你放弃的时候,告诉你,我的温暖,只留给你。”
旋律停止,西宁回过头,连晨逸觉得,第一次在西宁眼中,印出了自己……
“霖寒姑娘的厨艺真的很不错嘛!”话说回来,心言感觉上已经有好久没吃顿像样的饭了。
“多谢。”霖寒同学一如既往的冷着。
“老妇这孙女最擅长的便是煲汤,明日让她煲汤,也好为陈公子补补身体。”老妇道,“梓茉,你是和陈公子私奔出来的吗?”
“咳咳……”这句话对心言来说,太惊世骇俗了,“老婆婆,你想多了。”
“一定是这小姑娘不好意思说,陈公子是吗?”
“在下同梓茉是很好的朋友,只是误遭人暗算而已。”陈灼温和的一笑。
“是吗?看得出来,你们似乎很关心彼此。”老妇继续说道。
心言更加犯着嘀咕,昨天一副吓死人的状态,今天又这么温和的开始八卦。这个老太太究竟再打什么算盘?
“好朋友自然是要互相关心的嘛!老婆婆,边吃饭边说话不利于身体健康,不能帮助消化的。快吃饭吧!!”心言明知道陈灼的心思,在这样的qíng况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妇的问题,或许埋头吃饭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老妇不再多言,似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餐饭上,沉默不禁加速了大家吃饭的进程。饭后心言想着帮着一起洗碗,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增进下感qíng。谁知霖寒一声“不用了”弄得心言不好cha手,只好帮着将桌上的碗筷放进厨房,就扶着陈灼出去散散步。
“陈大哥,伤有没有好一些?”
“好多了,不多时,我们便可启程。”
“恩。早些离开这里也是好的。”每天遭遇着老妇的试探xing的问话,总觉得有一天会内伤,“只是,我们该往哪里去?”
“自然是往北,如今霍少爷或许可以保住你。”陈灼无奈,自己终究是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