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他,心中一紧,如果以这样的形式再次见面,估计又会被他骂个半死吧,“那你呢?”
“我?……不好!”陈灼话说一半,便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询问路人,连忙拉着心言躲在一旁糙丛中。
“怎么了?”心言压低声音。
“那个人是大内总管,陛下终究为了自己明君的形象,找你的事qíng始终没有声张。”
心言定睛一瞧,果真是他。
“原来如此,他们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被一直这样追捕,也不是办法。”心言绞尽脑汁,究竟怎样才可以过上平静安稳的日子?
“嘘!他们过来了。”
“这位姑娘,可有见过这两人?”
“不知两位找着两人何事?”
这声音?不是霖寒吗?心言两人对她并没有完全信任,毕竟相处几日,他们之间绝不至jiāo心。
“是这样的,这是我们家小姐,和此人私定终身,前些日子不知去向。我们家老爷很是担心,这不让我们出来寻他们嘛!姑娘可有什么线索?若有的话,我家老爷必有重谢。”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心言真是佩服当今皇上编故事的能力,明明自己qiáng抢民女,到如今成了自己私奔?在这个时代里面,这完全是不知羞耻,还要被浸猪笼的吧?不过,这样讲来他们此刻的状况还真有几分相似,连那个老婆婆不都觉得了么?这个霖寒不会相信了吧?在封建制度下的女孩,更是无法容忍这种事qíng的存在吧!
“原来是这样,前几日,我看见一个男子受了伤,与画中人颇有几分相似,身旁还有个女子,似是这位姑娘。不过也不是很确定。”
“当真?”总管大人一激灵。
心言明显感觉拉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紧了紧,看起来陈大哥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
“相似罢了,不确定。”
“无论怎样,请姑娘告知此二人去向。”
“他们似往南边去了。”
“多谢姑娘。”总管报手相谢,“找到这二人后,必有重谢。”
霖寒看着总管的身影渐渐走远,自己也转身回了茅屋。心言和陈灼,心稍定,本来也没想往南走,而且,这霖寒居然帮了他们。在外面也不好久待,先回了茅屋。
一进茅屋,气氛甚是不对。心言的第一感觉是,那个总管来了。
“梓茉姑娘,老妇认为,你们在此已逗留多日,是时候离开了。”
逐客令?老妇端坐在主位上,身旁的霖寒更是一言未发。
“老人家,是因为今日之事吗?”陈灼道。这位老妇,虽平时话中有话,但全然未有赶他们走的意思,可今日,就在霖寒被询问之后。
“你们两人做此苟且之事,老妇无法在帮你们,你们走吧!”
“老婆婆,您误会了,真不是……”
“够了!早知今日,就不该当初,你可对得起,送你玉坠子的人。无需多言,收拾东西,走吧!”老妇态度甚是坚定。并非心言不想走,叨扰数日,却是该离开,只是一来陈灼伤势并未痊愈,二来,被误解离开,总是心有不慡。
老妇径自回了房,霖寒上前,“东西已经帮你们收好,请你们离开吧!”
言毕,也回了屋。这两人是有多不想和他们讲话啊!
送玉坠子的人?心言抚上颈间的坠子,这不是当日霍城绝作为信物送给她的吗?这老人家知道这玉坠子是人家送的?还是说她和他有什么渊源?
“走吧!”就在心言思考的时候,陈灼已将包袱拿好。没想到最后离开这里,居然是被赶出来的。
第38章 害了陈灼
深秋渐至,夜晚显得愈发寒冷,落叶枯huáng,当年亦是这样的季节,她独自离开了承安城,从此,身不由己就成了她最好的概述。连日的奔波劳碌,身上除了那个玉坠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当的差不多了,陈灼伤势渐愈,只是腹部的伤,总是反复。付了房钱,心言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在这样下去,他们之后只能流落街头了,更别说找大夫。
在心言将最后的银两jiāo给大夫时,心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都是我的伤,延误了行程。”陈灼心中不免歉疚,本想瞒着她,奈何总是被她发现。看来从小的娇生惯养,受这点苦,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