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在楚国萧南王已经是那弑兄杀父的大逆不道了,用别的手段拿得回来江山吗?”
唐珞月深深叹气。
☆、心系
胥南谷本是断后部队的,因唐珞月的突然到访,便挺身冒险带着她进了永阳。以为是战乱后的苦不堪言,好在还是井井有条。
坐在酒家听着茶余饭后,也清楚了柴湛的用心。
“听说这次是云青王领兵挂帅。”
“哦?他不是没打过仗吗?”
“有萧南王给他做副将还怕什么?”
“萧南王不是……”几人悄悄看看周围。
那灰色长衫男子自信挺胸道:“云青王挺身而出还了萧南王一个清白,你没听说?”
“此话怎讲?”
“当年之事都是那皇上,不,柴曜那yīn险小人的yīn谋诡计,陷害了萧南王,又以xing命身家相要挟,但大家谁人不知这柴曜即位后,征收税款连年大涨,百姓收成本就不好,哪里有哪些银两?他不但不顾及百姓之苦,还qiáng行征兵,好多不到十岁的孩子都被硬生生的拉到军营里去受罪,哪些贪官污吏可是可恶,根本没有人管,还有好些家的小姐被qiáng行娶回去做妾,说来一年都不够!真是令人发指!”
白色长衫男子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可不是吗?魏家的势力不可小觑,当年先皇在的时候,那些皇亲国戚就作威作福,没想到让那柴曜当了皇帝!”
“可小心点,让人听了要杀头的,你竟敢直呼皇帝名讳。”
“怕什么?两军对战多日,若他柴曜真行,那冷川军也不会一路直击皇宫了,曙光很快就会到来了。”
众人纷纷点头,这酒楼里的人都在那里听这一桌子人说话。
“但将来谁做皇帝呢?萧南王征战多年可是战神,云青王深谋远虑隐忍非常,还真是难以抉择。”
“谁都比现在那个qiáng,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拿起酒杯,也不管是不是认识,为那将要光明的未来而gān杯。
两人一路无语,胥南谷艰难开口:“你还是不放心?”
“声势造的不错。”
“本也是百姓心里有杆秤。”
“可百姓心里的顾虑也不无道理,他柴曜被赶下来,柴鸿、柴湛谁人称帝?这个皇帝不好当。”
“你觉得如何?”
唐珞月见远处念织和霜梦赶来,就知道定是胥南谷通知的。
唐珞月跟着霜梦她们回到了邱家村,闷闷不乐的她在等着从永阳传来的消息。
战火四起,据说早在一年前楚国边境就不断有他国来犯,柴曜一直只懂风花雪月吃喝玩乐,根本不懂治国和调兵遣将,弄得楚国四面楚歌都无人能平息战乱。
此番趁着内斗,他国也不肯放过机会而前来参一脚。
听闻温澈也感到了楚国,他应该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但他有什么可以帮柴曜的呢?四处询问也没有找到温澈的下落,到底他来没来也成为不知真假之事。
念织也亲自领兵去平息从边境一路杀来的敌军,若是此次没能成功拿下柴曜,反而搭上了整个楚国,真就是得不偿失了。而在宫中的三兄弟,也定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想尽快将事qíng处理。
战火连连,百姓受牵连,就光逃难于此的就有百人之多。
亏得霜梦医术jīng湛,将受伤的百姓和士兵都一一施救。
唐珞月不懂医术,好似什么都帮不了,看着那些痛苦的百姓,心中不免难过起来。如此下去,非要得了抑郁症不可。
唐珞月换上夜行衣,准备一探宫中。
这夜深又静,宫中如此祥和一片,实在蹊跷。
这才到了齐云殿便听到了些动静,唐珞月在外小心捅破窗纸,只见那曾秀盈和松菀湘在地上跪着,好像还受过重刑。
“柴鸿,你是要江山不要美人了?竟然藏起来慕初兰?这两位对你来说怕是没有多重要是吗?”
柴鸿面不改色:“做我的女人自然要知道有这一天。”
“本以为你风流惯了,没有真qíng,没想到这一探云青王府,竟连王妃的影子都没看到。不过这两位手里可是有我想要的东西,若是她们张嘴,怕是你云青王的yīn谋诡计和yīn狠毒辣也会昭然若示吧?”
柴鸿瞥了两人一眼:“他们说的话谁信?也要能出去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