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下去。”
琉鸢从生死线上再次脱险,是一刻或是一生,尚未可知。
被扔进大牢里,qiáng烈的撞击,琉鸢昏迷过去。
“真是稀客,本太子如果没记错萧南王有五年未踏入我这府邸了吧?”
柴湛恭敬回道:“真是记错了,上次生辰,四弟不是来了吗?”
柴曜心思全部在此,也未过多纠结,落座后假装自然道:“四弟今日怎么来我府上了?”
“听说忘弟不见了,太子向来耳目众多又位高权重,想来找到一个人定不会很难。”
“哦?忘弟怎么会突然不见?怕是你弄错了吧?他不是去了绣望山吗?”
柴湛拱手道:“昨天我派去的人回报忘弟失踪,求我帮忙找找,可是我在永阳远不如太子,所以这是还来求殿下最为妥当。”
“怕不是在山林里走丢了吧?永阳离那里那么远,怎么找也找不到这里?”
“您有所不知,白隙颇具灵xing,认主忠诚,一路寻着踪迹到了永阳便再无踪迹。”
“不过一个畜生,哪里信的?还是在绣望山好好找找吧?咦?那跟着去的美人不在吗?是不是她将忘弟给杀了?我见她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怕是忘弟被迷惑避居山野是也她计划之一,为的就是要了忘弟的xing命。”
“这也不无可能,我已经峰望军在绣望山一带寻找,若是有一丝机会都不该错过,我已经回禀父皇,他也觉得永阳还是由太子出面清查更好。”
柴曜不悦,又不能发作,嘴角一扬似笑非笑:“原来三弟已经跟父皇请示过了,来本太子这里也不过是个通知?”
“臣弟不敢。”
“既然父皇都开口了,哪里有不出面的道理?风扬你带着人在永阳城四处查找,至于人家嘛,还是天亮以后再说,莫要惹了百姓众怒才是。”
“多谢太子殿下。”
“既然如此,那三弟也可回去复命,有什么消息一定派人通知你。”
柴湛不能久留,便离开了太子府。
风扬低声道:“萧南王竟赶了回来,要不要尽快处理掉那两个人?”
“先不要,柴湛风头正盛,上次的事竟然让他扭转乾坤,险些废了我那些忠臣,若是他们还活着,也算有个筹码,他来是为了柴忘还是那个女的还尚未可知。”
“为那个女的?”
“若她真的是柴勇旧部,肯定会知道些什么,柴湛出面维护也不失正理,我们先静观其变。”
“那怎么处置那两个人?”
“自然不能太过舒坦。”
“是!”
谁都冰凉使人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琉鸢与茶天被绑在一起,茶天紧张询问,琉鸢勉qiáng回答。
“你们倒是主仆qíng谊深,还是私下早已有了不为人知的感qíng?可惜了永安王还那样深qíng一片。”
“闭上你的臭嘴,风扬你如此助纣为nüè,会有报应的!”
“茶天,你我毕竟同一个师傅,当初都告诉你要选对主子,偏不听,竟非要跟着那个无能之辈,现在看看怎么样?若不是我跟太子爷求qíng,你早就死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茶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念得可是同门之qíng。”
“你若将我杀了,我也不害怕,倒是觉得你才可怜,不过一个摇尾乞怜的狗!”
风扬被激怒,拿起鞭子就在茶天身上抽打,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哀嚎,响彻铁牢的只有那声声鞭子。
琉鸢叹气道:“太子爷为何不杀了我们?”
风扬停下鞭子,走到琉鸢面前。
鬼魅一笑,抬起琉鸢的下颚:“真是可怜,顶好的美人,如今也变成这般模样。当初你在凤舞楼时,大爷我就该要了你,说不定跟了我就没有这后面的罪了。”
琉鸢别过头去,懒得与这无赖说话,只要不再打茶天,哪怕是歇一会儿也好。
风扬见厮打后琉鸢袖子纷乱,露出的那白嫩的肩膀,一时起了歹念,给琉鸢松了绑,坏笑道:“今日就从了大爷我,不然你到了地府去,可不白来了一趟人间?”
琉鸢被风扬用力一拽,摔倒在地上,被绑的双腿使不上力气,风扬又死死抓住琉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