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你敢碰琉鸢姑娘,我跟你拼了。”
风扬怎会理那茶天被绑着自身难保人的话?
琉鸢奋力抵抗,使劲用头撞了正yù压上来的风扬,琉鸢一个侧滚,暂时逃离,可是毕竟浑身是伤力气也都用完,还是被风扬拉住,拖着到了墙角。
“我是王爷的人,你敢碰我,就不怕死罪吗?”
“呸,他永安王算什么东西?别说他已经自身难保,就算他站在这里,恐怕也只能看着你被我拿下了!”说着风扬开始撕扯琉鸢的衣服,任凭琉鸢的叫声再大,这里也没有人能够来救她。
绝望不是在生死之间,而是这种活着受rǔ的无能为力。
束腰被扯开,有一个硬物搁着腰,琉鸢这才想起,刚刚帮茶天拔掉暗器之时,藏了一个在身上,琉鸢抽出暗器,用力cha在风扬的脖子上又迅速抽出,血溅了出来。
风扬嗷一声倒地,不过那毒早已不剩多少,不足以让风扬被毒身亡,风扬捂住脖子,愤怒的朝着琉鸢抬脚踩下,琉鸢顿感腹部剧痛,五脏六腑都要被踩裂开来。
风扬掰开琉鸢的手,将那暗器扔掉,给了琉鸢狠狠的一巴掌:“贱人,竟敢暗算我?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风扬按住琉鸢的手,琉鸢拼死挣扎,风扬逃出一个匕首用力cha在琉鸢的手旁,凶狠的看着她,语气缓慢道:“我的耐心有限,要是坏了老子的兴致,我就每天都来让你生不如死。”
琉鸢的双手被举过头顶,风扬那恶心的唇在琉鸢身上游走,甚是恶心。
就在风扬yù亲琉鸢的脸时,琉鸢抬头附耳狠狠咬了风扬的耳朵,风扬嘶吼一声,抽出匕首朝着琉鸢的腿上就刺下去,琉鸢qiáng忍疼痛没有喊出来。
可这还不够解风扬的气,他摸了摸自己流血的耳朵,狠踹一脚琉鸢,拿起匕首想要再来一刀。
“风爷,太子殿下让你过去,还是不要弄死他们的好。”
“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小卒走到风扬跟前,附耳小声道:“云青王殿下来了。”
“这三更半夜的?”
“小的也不清楚,还请风爷过去看看。”
风扬踢了一脚琉鸢,怒气未消,也只能去太子那里。
琉鸢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点点的用力坐起,捂住腿上的伤口。
小卒将琉鸢拉到旁边的铁牢锁好,并未给她手绑住,还扔了一瓶药进来,不等琉鸢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
琉鸢艰难的伸手拿到药,打开洒在了伤口上,有些疼,但过一会儿渐渐平复。她不知道此人的用意,也未怀疑这药是不是有毒。
不知过了多久,送饭的人将饭菜放到门口,而茶天却没有。
他仍然昏迷,从风扬离开后的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他的头就一直低着,琉鸢怎么叫他都不应答。
太子柴曜三天都没有出现,就连风扬也没有再来。只有那个小卒来送饭,然后再端走,来来回回。
亏得那药,琉鸢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但茶天依旧没有醒。
琉鸢恢复体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送饭来时,抓住了那小卒的胳膊。
“你为什么帮我?太子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姑娘莫要害我。”
琉鸢松开了小卒的胳膊,若是被他人看到听到,恐怕他的命也没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让茶天醒过来,这样昏迷下去会不会就死了?而柴忘被关在哪里,为什么这里跟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好像是两个地方。
风扬的再次出现,不免仍心有余悸的琉鸢感到害怕,但体力恢复七八成的她,若是单打独斗未必会输。
柴曜坐在监牢外面,摆弄手里的玉石。
“你若肯归顺与本太子,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太子殿下根本不相信我,何来的归顺?”
“柴忘有一本密录,你若能jiāo给我,我便放了你。”
琉鸢思来想去也记得柴忘有跟自己说过这个东西,这柴曜是在探话,还是真有那东西?
“怎么?权衡利弊?那东西柴忘留着没有用。”
“若是没有王爷也不会藏起来,殿下想要,应该是对殿下有用,若只是换我一人xing命,未免太过轻巧?”
“茶天压在我这里,若是密录拿来,便也放了他,你们双宿/双/飞/便是。”
“那永安王呢?”